柔软,她并没有感觉疼痛,不过还是为他的举动恼火了。
正想发作,美男已经甩手离开了。留个我她身材挺拔,惑人的背影,凤盏盏看见他的背影就来气,那么帅可是就是人不招人待见。
凤盏盏气冲冲的想要爬起来,可是身体却痛的要命,一丝气力也没有了,只觉得要昏昏欲睡。这时,元宝和慕清寒已经进到她房中来,元宝给她端了一杯茶,不知道算是冷嘲还是热讽的说,“小姐,你可终于赶来了,再不来,我还以为你跟那位帅帅的公子私奔了呢。”
“元宝,我好歹是相府千金,我有那么花痴吗?”凤盏盏有点不好意思,怎么说原来私奔的正主慕清寒还在这里呢。
元宝和慕清寒一起肯定的说,“你有,你就是有。”
正还在斗嘴间,有人敲门,慕清寒收起那番谈笑,还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虽然不是凤盏盏喜欢的类型,也差不到哪里去。
元宝开门,看来人是美男随从中一个,年龄稍小,面容清秀,“小姐,这是我家公子特意为您准备的换洗衣物,还有些胭脂水粉,我家公子说了,仓促间也找不到上好的胭脂水粉,还请小姐见谅。等小姐梳洗完毕,公子请您雅座用餐。”
元宝把这名校烘从的手中的物什接过来,道了声谢。
“啊,小姐,你看……”元宝一声惊呼。
绫罗绸缎,娟纱流苏,几件上好的女装衣物,凤盏盏正想换上衣服,一看慕清寒还在这里,他的衣服略有污渍,凤盏盏看送来的衣物理竟然还有一身男装,随手扔给他,这个美男真是周全。
裙裾飘逸,水袖垂灵,逶迤拖地粉红烟纱裙,手挽屺罗翠软纱。凤盏盏端坐在梳妆台前,在元宝的装扮下,铜镜里的女子眉黛如画,明眸皓睐,涤然出尘。
元宝一边还在试图多给凤盏盏抹点胭脂,一边还在唠叨,“小姐,这个帅帅公子可真不得了,还说不是上好的脂粉,就这胭脂京城也没有几家卖的。能这么短时间置办齐全这些个东西,已经不是简单人物了。不知道这位帅帅公子对你下如此血本,可是有所企图?”
凤盏盏浅笑说道,“元宝,不可瞎说。再瞎说,我便把你送给他以身相许。”说完,她笑得花枝乱颤。
元宝做晕倒状,“小姐,我那高贵的知书达理的小姐那里去了?以身相许,这是你一个未来太子妃的人该说的话吗?”
“好了,你家小姐早神游去了。”凤盏盏的语气有些黯淡,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嘛,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谁,“你也去换身衣物,我看这里早就有准备你的。
等凤盏盏和元宝走出房门的时候,慕清寒已经等在门前,衣服焕然一新,果然也算是一美男子,彬彬有礼,气质温文尔雅,一派书卷气。
这座客栈不愧为殇心城的最大的客栈,几进几院,不同等级的客房都位于不同的院落,三人住的地方正是上上房,位于院落的最里面,房间里面的设施最齐全,甚至房间里都有单独的沐浴间,点的熏香也是上好的西域苏合香,袅袅绕绕,当然租金肯定更是不菲,这家客栈不是寻常人可以住的地方。
凤盏盏几个去的地方,正是整个大院落的最西面,竟然有假山依傍,花草遍地。
雅座里面就美男三人,送衣物来的校烘从伺候在他身前,席间只有一个人坐陪,是随从里面年龄最长的一位,年龄约莫四十左右,沉着冷静,一双眼睛就像是可以洞若观火,看来也很有身份的样子。看见美男稳坐正座,一身流水溪彩服,上有绣富贵流云花纹,真真是翩翩一公子。
凤盏盏轻挪莲步,不胜娇羞。走到他的面前,促狭的笑着,“我看见你的眼睛里有两个字。”
“哪两个字?”潇洒如他,也有些局促。
“惊艳。”说罢凤盏盏放声大笑,打趣他的不好意思。
他反将我一军,“看小姐情绪如此高涨,对于我这桌佳肴毫无兴趣,想来是小姐是仙肌玉体,不食人间烟火,所以并不饥饿。”
凤盏盏这才看见满桌酒菜,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许久未进食,肚子不合时宜地响起,惹得美男一番讥笑。凤盏盏随即招呼元宝和慕清寒坐下,而且挤眉弄眼还做了一个不吃白不吃的表情,元宝和慕清寒把头侧开,一副我们不认识你的样子,真是扫兴。
帅哥男颇有风度地给凤盏盏布了一道菜,是香妃苦瓜,调侃道,“我看小姐火气很大,火大伤身,吃点苦瓜,可以去去火。”
“不劳费心,苦瓜再去火,也解不了心头火。”凤盏盏没好气。
“那小姐的意思是……”美男的眼睛里都是调侃。
“我想吃饭……”凤盏盏大叫,守着一桌美味。“明明饿了那么久了,现在就是给我一头猪我也能吃得下,偏偏还要装斯文。”凤盏盏恨恨地说来,却奇怪元宝和慕清寒为什么脸都红透了,许久才明白,是见她失态狂叫替她羞的脸红。
真的是饿极了,看见桌上一盘桂花蜜酿排骨,凤盏盏不客气地端在自己面前,甩开匙筷,用手拿着排骨大快朵颐,抬起头来,看着元宝和慕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