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自己口袋,可是走了几步路,却还是不怀着希翼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玉扳指。
凤盏盏一行来到附近一个城镇,想找到当铺把这个玉扳指给当了,走遍全镇寻不着。只好挑了一间当地看起来最大的酒楼走进去,可是这个酒楼外面看着还是凑合,一进里面才知道,也是破烂不堪,里面没有几个人在吃饭,既然店主没钱装修,那么肯定没有闲钱做其它的了,凤盏盏也有些泄气,泄气归泄气,但也不死心。
这家店的掌柜,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怎么形容呢?说人家长得猥琐好像对不起人家,那就说他尖嘴猴腮吧,这样好像更对不起人家了。不管他,长得丑不是他的错,出来吓人可就是他的不对了。
“掌柜的,您看这个玉扳指怎么样。”元宝拿着那个玉扳指去问掌柜的。掌柜的狐疑得看着我们,又看下那个玉扳指,眼睛里有些贼光闪烁,一时半响没说话。
凤盏盏走向前去,慢慢说道,“掌柜的放心,这个玉扳指不是来历不明的货,您拿着很好出手。咱们盘缠路上被人劫了,只好拿这个玩意儿换点银两,要不,您看货开价?”掌柜的还是没有吭声,凤盏盏心里一点底也没有,低声问道,“还是有什么疑问,这个玉扳指可是上好的货色。”
掌柜竭力瞪起那双鼠目看着凤盏盏一行,说,“你们三个人从哪里来?怎么口音这么奇怪?形迹可疑,到底什么意图?难道是私奔?”
齐刷刷地,三个人的脸都红了,可是三人同时脸红却让老板更加误会了。
他对慕清寒说,“小子,你艳福不浅呀,竟然有两个女人跟你私奔,还都他妈地这么俏,真是羡煞我也”掌柜随后的用手指着凤盏盏,“尤其这个小姑娘,真是人间绝色呀,跟他私奔连饭都没得吃,不如从了我,好歹还有口饭吃。我家那母老虎如果有你一分姿色,我都不会打你的主意,哎!”
“掌柜的,你们店里可有镜子?”凤盏盏促狭得问。
“镜子,什么镜子?”掌柜的疑惑不解地问。
“麻烦你先拿镜子出来,照照自己是何模样,如果还有胆量再说话,我倒觉得您不是常人了。”凤盏盏冷笑道。
只见掌柜地五官扭曲喝道,“你这小丫头好大胆子,伶牙俐齿,竟然还敢如此损人,等进了我家的门,看你还是否嚣张?”
“损人?元宝,你看我损掌柜的了嘛?没有吧?不过实话实说而已,凭你这五短身材,尖嘴猴腮猥琐不堪的样子,就算你家婆娘是母老虎丑夜叉嫁给你,也算是鲜花插在牛粪上了。”看样子这玉扳指是当不成了,所幸凤盏盏骂个痛快,可苦了元宝和慕清寒,想插嘴不知如何说,想劝架也不知如何劝,急得团团转。
直把掌柜的气得七窍生烟,正想发作,只听一位妇人爽朗地叫道,“好!骂得好”,掌柜的闻声马上蔫了,转身就想溜。
只见一位妇人从后间走出,年约四十,果真是一副母夜叉的样子,不,是恶婆娘的样子,眉眼间还是凶神恶煞,上前喝住掌柜的,用手拧祝蝴耳朵,直得他求饶,不过看见凤盏盏,却堆上一脸笑容,拉祝糊的手,说“妹子,你果真说的对,我算是鲜花插在牛粪上了,想当年我也是美女一个,上我家提亲的人也踢破了门槛,嫁给他却是追悔不已”母夜叉狠狠瞪着掌柜的喝道,“你好大胆子,敢在老娘眼皮底下调戏姑娘,今天晚上罚你跪算盘,不把老娘伺候舒坦了,一个月不要上老娘的床,看你这老色鬼到头来急得怎么求老娘!”
凤盏盏与元宝羞红了脸,这端地的是怎么回事?上演闺房趣事?
掌柜地畏畏缩缩得不敢动,低低得应着,不敢还嘴狡辩,却满脸笑容,果然是卤水点豆腐呀。
那母夜叉见凤盏盏分外投缘,一手便把那玉扳指给夺了过去,喜滋滋得模样就像得了宝,塞了一点银两给凤盏盏,就嘱咐三人到此镇别家去投宿去了,身后是掌柜垂涎欲滴的眼神看着凤盏盏不依不舍。
元宝却很高兴,“小姐,我们遇到好人了,那母夜叉,不,那老板娘面恶心善,真是个热心肠。”
凤盏盏心里想元宝不知道,那母夜叉哪里是好心,不过是看掌柜的对我有意,留我怕多生事端,想拿点银两打发我走人罢了。可是凤盏盏终究没有把这些话说出口。一个失忆的人,果然事情顾虑得多。
当夜,入住在另一家客栈,同样破旧不堪,只要草草入睡了。次日,天一亮,凤盏盏就叫醒元宝和慕清寒赶路,两人叫苦不堪,可是凤盏盏何尝不累。
回去的路上,下一站便是殇心城,是个繁华城市。
走了没两个人时辰,都坚持不下去,凤盏盏心想,这下走下去也不是办法。总要想个法子才好。母夜叉塞给自己的银两只不过是几块校洪银,她吃准三人急迫心情,所以才捡了一个天大的便宜,只是她不知道,这个便宜却给她带来杀身之祸,这是后话。
凤盏盏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路上,也有些心灰意冷。可是看远处来了一对车马,伴着一路轻尘,凤盏盏笑得极为开心。
等车马临近,凤盏盏奔过去想拦住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