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正要上前帮忙,我使个颜色止住了她。但是红袖颤巍巍得端着那碗粥递到木易凌日面前,说道,“太子,请用粥。”
木易凌日面无表情得接过粥,扫了红袖一眼,并无异色。红袖松口气,但见木易凌日对她并无嫌恶之感,心下窘迫大减。
如此几番,我便总是吩咐红袖伺候太子,半日下来,红袖神色已与平日无异,在太子面前也谈笑起来,而木易凌日也似乎忘记了红袖那几日的痴缠,看着她说些段子逗笑,也跟着笑起来。
如此甚好,我要的便是这样的结果。如果再让红袖在太子面前羞涩下去,始终惦念着木易凌日地喜恶,怕是保不准真叫红袖爱上了木易凌日,只有两人自然相处时,才会少了这种可能。
朱颜一日也淡淡得说道,“太子妃很是相信红袖,总让伺候太子,怕也不是回事吧。”
只是有些事,我是断不能对朱颜说了,原也是因为那日她画了和我一样地眉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