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凑到章俞的耳边,说道:“老……老大,他说的可是守备要召见你,不是其他的人啊…这个牢头狱霸生怕章俞没有听清楚究竟是谁要召见他。
章俞瞄了眼牢头狱霸,他没有想到。这个家伙居然也有好的一面。微微点头。他说道:“我知道是守备,不过还是那句话。他既然要见我,就让他到这里来。”
牢头狱霸呆呆地望着章俞,他之前以为,章俞只是没有听清楚究竟是谁要召见他,所以才会那么地傲气。可是现在,牢头狱霸算是明白了,刚才章俞那绝对是听清楚了的,可他依然是这样地傲气。
牢头狱霸真的很想要冲着章俞的耳边大吼一声:老大,要找见你的那位可是守备,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
对于被关押在这个监狱中的犯人们来说,这个城镇的守备,就相当于是这个城镇中的土霸王。那是绝对的高高在上的人物,可是没想到,章俞竟然也能够做到不理不睬。完全不给对方面子。
这样地事,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只怕他们是死也不会相信地。
青年军官显然也没有料到,章俞的回答竟然是这样地。他不由的愣住了。说实话,他实在是想要冲进去给章俞一些教训。可是却又想起了在来这里之前,守备大人曾经亲自叮嘱过他的那番话。最终青年军官只能是放弃了教训章俞的这个念头。
青年军官双眼紧紧的盯着章俞,那眼睛里面都快要喷出火来了。他紧咬着牙关,强忍着怒气,一字一顿的说道:“我再说一次,守备大人要见你们三个,立刻起来跟我走!”
章俞不温不火的说道:“他要见我就让他来这里吧,我没兴趣去见他。”
说完之后,章俞竟然就这样躺了下去,埋头继续睡了起来。
青年军官这个时候真的是走又不好走,留也不不好留,被章俞给置于一个完全尴尬的境地了。
呆呆的在这间牢房外站了好一会儿之后,青年军官这才恨恨然的扔下了这样一句话:“好吧……你给我等着!”
在扔下这么一句话后,愤怒的青年军官转身就走。或许是因为怒气太盛的缘故,使得他在离开的时候,竟然没有注意到监狱地面的湿滑。脚下一滑,差点儿就摔倒在地。要不是他身后的那几个典狱兵眼疾手快的将他给搀扶住了。只怕他的脸可就真的是要在这个地方,丢的一干二净了。
等到这个青年军官在典狱兵的拥簇下,离开了监狱之后,监狱中所有的犯人,都忍不住高声的欢呼了起来。
对于这些城镇守军,犯人们连一丝的好感都没有。毕竟,他们都是被这些城镇守军给抓进来的。恨他们都来不及,又怎么可能有好感?这会儿,看到平日里不可一世的军官,竟然在章俞这里吃了瘪、出了丑,他们怎能不高兴?
不过,也有那心机深沉的人,却是觉的城镇守军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不过,对于这些犯人们来说,如果章俞三个人和城镇守军发生冲突,他们正好可以坐山观虎斗,又何乐而不为呢?
青年军官离开后不久,大队的城镇守军就冲进了监狱来。刚才还欢呼的犯人们,这个时候乖乖的闭上了嘴巴,不少人的视线,还偷偷的瞄向了章俞三个人。
然而,让这些犯人们惊讶的是,这些城镇守军似乎并不是来找章俞麻烦,而更像是来打扫卫生的。
这些城镇守军的手中没有拿着武器,拿着的全都是扫帚之类的清净工具,他们动作迅捷,将监狱中给打扫了一遍。甚至还有人拿来了大筐大筐的花瓣,将其洒在监狱的各个角落,以花瓣上带着的香味,来驱散着牢房中的臭气。
不过,对于这些常年都待在监狱中,早就已经闻惯了臭气的犯人们来说,这花香的味道,实在是有些冲鼻,不少的人甚至因此而打起了喷嚏来。
此起彼伏的喷嚏声,真的让人怀疑,在这个监狱之中,是不是被猪流感给传染了?
不过更多的犯人,却是忍不住纳闷的猜测,这些城镇守军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谜团很快就被揭开了。
大队的城镇守军进入到了监狱之中,他们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将这个平日里还算是宽敞的监狱,给挤的满满当当的。
在这个时候,就算是再愚笨的犯人,也猜到了关键所在,他们相互之间,忍不住低声的嘀咕着:“看来,这是有大人物要来了……”
有人更是大胆的猜测道:“该不会是守备大人真的到监狱中来了吧?”
有人立刻就否定道:“这怎么可能!守备大人是何等尊贵的身份,怎么可能跑到这个肮脏而又简陋的监狱中来呢?这绝对不可能……”
不过,即便是这个开口否定的人,也说的是底气全无。因为在这个监狱中,可是有着三个与众不同的人存在啊……
所有人的目光,在这个时候,都不由自主的望向了依然躺在地上酣睡的章俞三个人的身上。
一阵脚步声在监狱中响了起来。
一个身穿着精良甲胄的中年汉子,在一群军官的拥簇之下,来到了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