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举措。
索尔兹伯里和张伯伦在外交政策上虽然有很大的分歧,但是他们俩人无论走哪条道路。若是成功得手地话,那中国都将会成为其外交政策的牺牲品,甚至会让暂时安定下来的外交局面又变得更加复杂——原本被谭延踢出局外的国家会重新返回这个餐桌。谭延的外交政策非常简单,就是要破坏各国列强试图在中国的联合行动,至少他得到了美国和德国的支持,这也算是他地一项资本。
在与英俄之间的外交危机解决后,谭延得到了更充足的练兵时间和布置全国政局的时间。萧轩在广东登陆之后以最快的速度占据了整个广东省的精华——广州城,以他手中的兵力而言,他进攻也许有些不足,但是要说防守周边数省的军队就算齐集广州城也未必能够拿地下来。王之春将一个完整地广州城交给了萧轩,不过萧轩按照谭延的电报将目前所能控制区域的政务都交给了由王之春领导的临时政府——推翻满清朝廷未必这个王朝所有的官员都不用,思想比较开明,作风比较廉洁的官员,这样的官员还是非常受谭延的欢迎的。
至少直隶三省内部的官吏体系基本上没有什么变动。这些北洋体系内地官员长时间接受各种考察。能力自然有高下,但是至少在廉政方面还是做地比较到位的。谭延不会去做光绪皇帝,启用康有为那样没有任何行政经验的人来管理地方,这些维新派的任用问题只是暂时搁置,就算要启用他们,他们也必须在基层一步步的来,根据能力来决定他们的升迁速度。
危机虽然过去,一切都在向好的方面发展,谭延地布局基本实现,起义地时机虽然没有选择的非常好。只是谭延感到自己已经无法压抑住心中地怨愤。同时也是对日作战成果的最大化考虑。不过一切都还算正常,国内并没有爆发大规模的战斗,北洋就像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刃,轻而易举的破开了所有纠缠的死结,埋葬了一个旧的王朝,建立起一个现在并不是很理想的新中国。
除了在长辛店、威海卫、胶州湾和小站正在训练的四镇北洋正规军之外,谭延将自己的亲军营彻底打散。在北京又训练了一镇新军——京畿卫戍师。谭延做为一个知识分子。他并非是崇尚武力的人,但生活在这个武力至上的时代。无论从国家还是他个人的角度,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训练更多的精锐部队是绝对有必要的。
京畿卫戍师就是谭延心目中的“模范师”,他为此重操旧业亲自来负责这个全国最精锐的作战师从兵源选拔到训练的全部过程——谭延是想让他的“亲卫营”扩大成“亲卫师”,让自己的身边有一支全天候可以随意调动的军队。可以想象在中国政治的心脏有这么一支完全忠于谭延的军队,这对过渡时期的政治体制而言将会意味着什么,至少谭延知道乱世用重典,只有他的存在才会让北洋团结起来成为一个拳头。
正如躁动之后的茫然一般,谭延发动的是一场没有思想的革命,甚至不是革命,他只是轻轻的将清王朝推翻开启了另外一个时代而已,在这个时代的中国没有经历欧洲那样大革命前夕的启蒙思想运动,也就没有高涨的革命热情。谭延的武力和造反策略弥补了他在推翻清王朝时的民众基础的缺乏,同样也将革命的热情压制了起来,在老百姓看来这个江山不过是换了一个主子,即便是刚刚形成的新的知识分子阶层对此也没有对中国的变化有多少察觉,更多的是期待。
西藏和蒙古虽然没有表态加入新中国,不过谭延并没有放在心上,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自己的态度需要拳头的支持,只要拳头够坚硬则可以完全无视对方的任何抗议。西藏和蒙古不表态没有关系,谭延自信他可以凭借拳头来让那些农奴主和王爷们知道什么是服从。
新政权初创,尽管有沈静、陈飞、寇青、郭正等人的全力辅佐,新政府的架子算是搭建了起来,不过一切都显得非常简陋。按照中国传统的“有兵就有权”的理论,新政府地政令还无法下达到全国所有地区。尤其是云南、贵州、广西、江西四省,北洋的政令根本不予理会。政治上的潜规则让新政府也直接忽视掉了这四个省份,既然这四个省份不服从中央政府的命令,那中央财政也不会拨给他们一文钱,凭借新充实起来的国库,谭延正式于十一月一日成为中华共和国军政府总统,并于当日在北京天安门进行了一次比较简单的阅兵式——新政府就这样不是很引人注目的便成立了。
行政机构虽然简陋。但也许是正应了新政权地活力比清政府要强得多,谭延五年前在直隶三省建立的各种高等学校的毕业生从去年开始便陆续的毕业,现在正好派上了用场,被大量的充实到新的政府当中来。而谭延做为总统的第一号总统令白女士裁减全国所有的厘金哨卡,将全国地经济流通先激活起来,同时削减农业税百分之三十,地主地租必须削减百分之十。
谭延之所以这么快便开始发布行政命令,也是因为此时没有任何人对他形成行政制约。他地权力是不受限制的。按照他的设想。今年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各地组建资政院的命令已经下发,各地的资政院会在明年陆续建立起来。直隶三省的资政院自然是延续北洋时代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