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李合肥!”
“他怎么练兵咱们还不清楚么?!这小子还是有求于老夫,是以练兵之法从军饷到职官分配无不竭尽详细。到时候弄倒了他们父子,咱们再练新兵就是了……你前日里提及的那个袁慰亭不是一个精通军政的好手,听说在甲午年之前还在朝鲜为李氏训练了一支新军……”荣禄闭上双眼靠在沙发上淡淡的说道:“既然谭组安已经不听话了。那我们就换上一个袁慰亭来取代他,现在谭组安已经有些显得尾大不掉了!”
铁良听后稍微犹豫了一下说道:“袁慰亭是很有本事,据闻也当初他曾向合肥走通门路想要接任胡橘来训练新军的,不过被谭组安抢了先手,后在甲午年中转运官一职上手脚不干净被谭组安抓了现行,才落魄至今……大人,恕卑职直言,弄掉谭组安换上袁慰亭,也未必能够训练出现在的武卫右军虎狼之师,卑职观谭组安练兵之法中间并无稀奇之处。关键还是在于一个人字!武卫右军军官从上到下皆是出自谭组安数年前在闽浙训练的一支总督府侍卫队,当初就是这支一百多人地侍卫队纵横闽浙,啸聚山林之徒闻知无不闻风丧胆……”
“老夫记得武卫右军中的湘籍军官寥寥无几吧?茶陵父子用人终究是比合肥差上一筹,昔年合肥自曾文正公出,湘淮两系相互龌龊而自反。后淮系甲午大战而凋零,但内部却从来没有出过什么问题,皆因曾李二人用人无不惟亲。武卫右军虎狼悍将,于茶陵父子无血亲、无师生、无乡党之缘,不惜财货亦可解之。宝臣。你不用随我一同出洋。这件事你耐心的先办着,等老夫回来收拾了茶陵父子之后。武卫右军必从之!”荣禄颇为自信地说道。
铁良听后虽然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最终还是没有说话。荣禄终究还是不懂现代军事,他还停留在李鸿章的时代,而谭延的练兵已经彻底颠覆了老的观念。站在铁良的角度上公平的去看谭延练兵,自诩知兵之他也不得不承认在这方面国内已经没有比谭延做的更好的了,可惜双方的蜜月阶段已经过去,双方不约而同的在恭王奕逝世后翻脸成仇,这也不能不说是命运地造化。
豪华专列依旧不急不缓向前开进,殊不知前方接近礼贤庄的铁路桥上正有一个杀局在等待着这列好欢专列。因为此地没有太多的人过往,工兵铺设炸药就没有做太多的伪装,在看到专列出现在视野范围内的时候,负责起爆地工兵就在默默的估算距离和时间,点燃导火索。
礼贤庄铁路桥并不长,统共三个桥墩四个桥孔,炸毁一座这样并不算大的铁路桥对工兵而言没有任何难度,在火车刚刚驶上铁路桥的时候,第二个桥墩在剧烈的爆炸声中坍塌进入缓缓流动地河水中,火车司机尽管拉下刹车,但火车依旧延惯性继续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