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停过,而曾氏兄弟血洗南京城火烧天王府在当时而言做的全无道理,唯一的解释就是宝藏了,可这宝藏到底落没落到曾氏兄弟手中。一直也是众说纷纭。
在这个时代。太平天国宝藏到底有没有,这还是一个迷,不管怎么说,曾氏兄弟有没有落到这个宝藏,反正他们就算跳进黄河也是洗不清地。至于大火焚烧地天王府因为地理位置正好在南京中心,三十多年来历任两江总督都不断的在修缮这天王府,将它作为两江总督兼南洋大臣的官衙来使用。为了这座署衙。也不知道在这三十多年中花去了多少两白银才有了今天的概观气象。
而张之洞现在就站在这昔日的天王府,今日的两江总督衙门中,看着经过数代两江总督悉心经营的督署花园。脸上却面无表情。明显就是在想其他地事情。对于这两江总督的位子,在张之洞看来是最适合他的,论权势南北洋在级别上是相等地。直隶领袖北方,而两江统领南方各督,北洋之所以这么强势这和李鸿章二十余年牢牢把持这个位置有着很大地关系。
直隶总督因为距离京畿重地非常近,所以在疆臣之中位居首位,可是也正因为距离朝廷中枢实在是太近。才使得直隶总督的一言一行直接受到朝廷掌控。北洋权势是有了,但是做事却不灵活。很大程度上要受到朝廷中枢的直接制衡,而南洋大臣就没有这么多地麻烦事,况且整个大清王朝财赋收入南方因为地理优势远高于北方,更不用说这“湖广熟天下足”之语了。
张之洞是面无表情,但是他内心中对此非常满意,多年来在湖广总督统领两湖军政要务,使他也感受到自己的局限——来自朝廷的,同时也是来自两江总督南洋大臣刘坤一的,要知道上次徐志祥大参案中,朝廷可是直接将密折递到了两江总督刘坤一这里,由刘坤一来彻查此事。
想到上次“徐志祥事件”,张之洞内心中也不禁有些惶恐,虽然后来自己的门生时任南道道台袁旭为自己也通风报信,但远没有谭延闿给他示警这么及时。这一次虽说因为刘坤一突然病逝空下来地两江总督兼南洋大臣的位子,张之洞内心中也自认为天下总督中没有任何人能够比自己更胜任,但谭钟麟从中说项地功劳也是不可抹杀的。
“香涛兄,你大老远的将我招来难不成在这两江总督衙署中,发现了什么洪秀全的遗物,悄悄叫我来欣赏?!”一个身穿浅灰长衫的老人步履轻松的走到张之洞身后不远处笑着问道。
张之洞转过身来笑着答道:“仲子兄,三十多年就算有什么长毛遗物,也较曾老九给搜走了,前后数任两江总督都没有发现,难道我刚到这里就能够有什么意外收获?!”
身穿长衫的老人正是以前张之洞幕府中的桑治平,同时也是陈念礽的生父张之洞的儿女亲家。在张之洞接任两江总督兼南洋大臣之后,第一个想起的便是这位老友,虽然打扰了老友的隐居生活,但眼下他更需要桑治平能够在他的身边出谋划策,来更好的执掌这南方群督领袖的位子。
俩人见面相视一笑,张之洞颇为感慨的说道:“数年不见,仲子兄,我老了,你也老了!”
“岁月不饶人,世人总是会老的,昔日秦皇汉武到今天也不过是黄土一杯,你能够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我替你高兴,不知道这次你找我来做什么?!”桑治平虽然年事已高,但是一双眸子仍然精光四烁,精神显得极好。
“刚才说道长毛遗物,仲子兄,你可知道如果这两江督署衙门中真的有传说中的长毛宝藏的话,那我一定将这里挖地三尺找出来……”张之洞苦笑的摇摇头:“现在国事日艰,我为新建陆军起名为‘自强军’就是希望能够国家自强,可是这自强也是要花钱的,没有流水的银子哪来今天的自强军?不光是自强军,我还要办洋务,修铁路……这些哪一样不需要银子?可惜手头是两手空空,没有多少银子可
啊!”
桑治平听后笑着说道:“先坐了这个位子,至于其他的事情总会车到山前必有路的,洋务自强并非朝夕可至,这些都需要时间来慢慢筹划……不是我说你,看看这你自任湖广总督以来,手中经办洋务也不少。费银也不下千万两。可是到头来如何?我虽然已经离开幕友堂多年,但是也听说自从我走后,幕友堂中众多幕僚对你可是毕恭毕敬,若没有辜汤生还敢说句话,这幕友堂就都剩下哑巴了!”
张之洞身边的人当中,也只有桑治平敢直斥张之洞的缺失,辜鸿铭也可以算得上半个——辜鸿铭从小就在海外出生、成长、求学。加上为人乐观对功名没有什么渴求之处,所以才有这个胆量,而张之洞也非常欣赏辜鸿铭。可惜辜鸿铭自己对政途并没有什么指望。而且自己也不争气。风流成性,有一次和外国商人地家眷勾勾搭搭,居然被人堵在了床上。张之洞将其解救出来之后也是又气又怒,最终也就放任自流了。
若不是辜鸿铭自己有过硬地本事,精通十国外语,头顶上数个外国大学的光环,一手漂亮的译文国内无人能及。否则张之洞早就将其赶出幕府了。像辜鸿铭这样的人才终究是十分难得,要张之洞硬下心肠赶走他。还真下不了这个狠心,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