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有限的资源来建造更多合用的战舰。
购买和自造相结合,重建北洋水师的物质基础,这已经是谭延闿所想到地最省钱的方式了。而且从长远的目光来考虑,这也是必由之路——现在还只是战列舰时代的前夜,只要用心发展,中国的舰船制造还可以跟得上世界三流水平,最重要的是福建船政局的那些天才们年龄已经都是中年了,如果再将他们闲置下去,恐怕中国会在舰船制造这方面形成可怕的人才断档,到时候无论中国谁来当这个家。想要再培养这样地人才。没有个一二十年是绝对不行地。
第二天一早。北洋水师地将领们在议事大厅前列队站好,而谭延闿也脱去了长袍马褂,换上了和萧轩他们一样制式的军装,他的身后跟随的北洋陆军军官数量又多了不少——先期出发的北洋陆军因为没有火车,等到现在或是坐船或是徒步才来到旅顺。而此时北洋海陆军官算是第一次比较齐全的会面,这一场面也颇为相映成趣——北洋海军将官的年龄普遍都已经超过了三十,尤其是主力战舰地管带诸如林泰曾、邓世昌都超过了四十岁;相应的北洋陆军军官。他们的年龄最大的不超过二十五岁,而在场陆军军官中仅次于谭延闿的萧轩不过才比谭延闿大上几个月,还不满二十岁。
尽管北洋陆军军官的年龄都非常年轻,但是他们一个个身穿笔挺的军装,从军官到士兵都是全副武装,经过两次大规模军事演习的直隶督标新军地士兵站在那里活脱脱地就是一部精准的杀人机器,他们无论在那里,那里的温度都会降低不少。在这冬末初春地日子里。整个场面显得格外肃杀。整个场面没有一丝声响,只有军官和士兵走动时皮靴的“嗒嗒”声响。
“今天我们开一个比较大的会议,因为没有这么大的场地。就委屈各位在这里站着受冻了……军人全部站立开会,军工技术人员坐着……来人,上座!”谭延闿高声说道,身后的亲兵立刻从议事大厅中搬出椅子,给所有参与会议的军工技术人员搬来椅子。
一名亲兵将一把椅子搬到谭延闿身后,谭延闿看后严厉的说道:“没有听明白我的命令么?!”那名亲兵忙不迭的将椅子搬到一边给沈静。
谭延闿看到场面上都已经安排稳妥后,便走上前去高声说道:“甲午新败,朝廷励志图强,重建北洋海陆两师。仗虽然打完了,但是战争却从来没有离开,这一次在旅顺将会进行一场大规模的军事演习,海陆两师全部参加,重点训练的便是旅顺口遇袭,如何抗击敌人的进攻……”
“大人,海军应该使用何种炮弹?!”邓世昌打断谭延闿的话问道。
“如果你是打算攻占旅顺的洋人舰队指挥,你会采用何种炮弹?!”谭延闿毫不犹豫的反问道。
“实弹……”一向被人称为“铁面”的邓世昌,此时居然有些犹豫了:“可是水师炮弹都是大口径炮弹,杀伤力惊人,恐会出现伤亡……”
谭延闿摆摆手说道:“实弹!这群旱鸭子还没有见过海军所使用的炮弹威力,我不想等到时候真的和人打起来之后,才让他们明白海军的炮弹威力如何,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至于安全是必须要考虑的,这一次海陆联合演习,最重要的是要他们了解海军战舰的威力,由此想办法解决日后所要面临的问题……在演习中参谋们将会专门安排一个演示环节,北洋水师战舰各种不同类型的舰炮都会要射击两次,在比较安全的环境中让他们认识到现代海军的火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邓世昌和在场的所有军官听后,心中都不禁长舒了一口气,一旦真的使用海军舰炮实弹射击,那什么事情都可能会发生,能够避免其他的意外是最好不。
不过谭延闿却又说了一句话让他们的心立刻又悬了起来:“在演习中,北洋水师主力战舰镇远、海、海天、海筹四艘主力战舰将会模仿假想敌,实弹进攻旅顺要塞炮台,而旅顺要塞炮台的部分岸炮将会用模拟炮弹还击!一方面检验要塞炮台还有什么缺陷,另外还要检验要塞守军开炮射击的准确率,在这一环节中的演习中,北洋陆军将会一分为二,在炮击过后将会相互对阵。模拟步兵攻取炮台……”
尽管天气还非常寒冷,所有人的呼吸都会形成一阵白雾,但是当他们面对谭延闿这样看起来已经疯狂到极点地演习方案,北洋水师将官都已经人人色变,就连一直是黑脸的邓世昌亦是如此——要塞炮向北洋水师主力战舰发射的尽管是模拟炮弹,但那东西也是个大铁疙瘩,打在战舰上对战舰也是非常危险,如果那个水兵走了背字。照样能够死无全尸。
“大人。这样可能会损伤到战舰。已往北洋水师射击训练都是使用小木船充当靶船……况且这么做也会给炮台要塞给予很大的损伤……”林泰曾第一个站起来反对的说道。
“林提督!如果让你的水兵在炮台上开炮,你的炮手在有生命的危险地情况下和平时没有任何危险地情况下,他们地射击水平是一样的么?!”谭延闿严厉的说道。
“不能!可是这样会出人命的!”
“出了人命在下会一力承担下来,现在发现问题悔改还来得及,一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