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静听后笑着说道:“袁世凯那边我会仔细打听看紧他的,此人也绝非贪图银子,生活应该算是非常简朴,他所贪墨的银子估计大部分都是用来打通门路了……”
谭延闿冷冷的笑道:“这样的人才是最可怕的,若不是顾忌合肥的感受,我倒是想一参到底彻底废掉他。咱们不怕他贪财,贪财总有露出尾巴的时候,只要抓住他的小辫子他就只能乖乖的听我们的,这次就是一个很好的例证,关键的是我们怕他会花钱,这样的人多半是深谋远虑所图非小,此人官位虽小并不显赫,但是却是我第一大敌……”
沈静点点头说道:“朝廷诸公一向自视甚高,而我观袁世凯在朝鲜之作为还是可圈可点的,假使合肥在外交上和他相互配合,绝对不会酿成甲午惨祸……”
“合肥也是难以做人,他的外交政策在我们眼中确实是过失甚大,光绪二年日本逼迫朝鲜签订《江华条约》,清廷就未曾干涉;光绪十一年又自贬身份签订了要命的《天津条约》,助长了日本人的气焰……如果说甲午惨祸是力不能敌,这前两次完全是我大清站在绝对上风,只需外交辞令严厉苛刻一些,尚不强大的日本是绝对不敢违背朝廷的意志的……最要命的是大院君本来是亲华的,朝廷却要劫持软禁他,让亲日地明成皇后得势;等明成皇后倾向中国了。却又将一个充满仇恨的大院君又放了回去……纵观这二十年朝廷外交,对西洋列强软弱也就罢了,而对日本一而再再而三的的让步简直就是愚不可及,可以说甲午这杯苦酒完全是自作自受!”谭延闿冷冷的说道。
沈静听后也是叹息不已,甲午战败不是一天中国就垮掉的,完全是自己把自己给打垮了。收拾了自己地感慨后笑着说道:“我已经将傅彩云按照你的意思安排到英国驻天津公使馆的不远的地方。那座别墅完全是英国样式,内部装潢也是重新整修过的,堪称富丽堂皇,完全依照英国设计师的意思,真实花费不菲……”
谭延闿听后笑了笑说道:“这可是咱们未来的外交部,多花些银子也是应该的……怎么赛金花又使用自己地本名了?”
沈静笑着说道:“自然不能再用这‘赛金花’之名了,按照公子的意思她可是我们的一张王牌,所以我就让她恢复了本名‘傅彩云’。而且还挑选了一个洋人家教,专门来教她英语和德语,还有一些欧洲的宫廷礼节等等,想要用上她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不过公子,虽然我认为花大价钱让傅彩云为我们办事,但是三年后我们怎么办?!”
谭延闿站起来说道:“文渊兄,这件事我想咱们只赚不赔,傅彩云她既然肯来就说明她心中还是装着国家民族的,这就远比朝廷中的一些官员强的太多了。这件事对她而言既可以脱离风尘***,又可以在为我们办事的同时过上富足的生活。有了那五十万两白银做底她后半生是不会为生活所迫,你可以想想三年后傅彩云会离开我们么?离开了我们她上哪里去找这样的生活?当然还有一种可能便是她找到了自己地意中人成婚了,对于干她们这一行的没有比找个可靠的人家做为归宿最为重要的事了,不过如果真的咱们这么倒霉也就认了,俗语说得好,宁拆十座庙不破一门婚么!”
沈静听后也是苦笑的摇了摇头说道:“如果她三年后不嫁人。估计还真地会和公子所说的那样……”
谭延闿拍拍沈静的肩膀说道:“三年就已经足够了,到时候老爷子还不知道在哪里呢,我们就是要趁着老头子还在位的时候努力发展自己,争取在这三年之中能够在朝堂上有个立脚的地方。如不是老头子兼着北洋大臣的差事,傅彩云其实对我们来说也没有什么用……文渊兄,不要干涉她的生活,像她们这样的人都是苦命人,她若是真地有看重的人不妨成全他们。也算是积一番功德了,不过倒是有一条一定是可靠老实的人,像那种骗财又骗色的东西若是不听劝告不妨……”
谭延闿做了一个砍头地姿势,沈静听后也是点点头:“那公子打算什么时候去见见她面授机宜呢?”
“什么面授机宜?在社交这方面和洋鬼子打交道。你我二人绑在一起都不是她的对手,这件事就让她自己去操作,到时候我会找个机会在她哪里宴请几次各国驻天津的使节,帮她打打名声就算了……嗯,不去也是不合适,这样你帮我安排一下,等后天我从小站回去之后,晚上我和榕卿一起去见见她……”谭延闿笑着说道,算是把傅彩云的事情给定下来了。
傅
得自己好像就是在梦中一般,她没有想到谭延闿会给气派的大别墅,里面有一个很大的客厅,可以当作舞厅来使用,当然举办酒会也不在话下;客厅正中央悬挂这流光溢彩的水晶灯,就是放在欧洲这样的水晶灯也是非常气派的,整个别墅客房足有十二间,还有属于自己的超大大卧房;别墅里面设施齐全,完全都是谭延闿从欧洲采购最好的东西运过来的,而且佣人也都是经过严格培训过的……
“你还真想来个金屋藏娇呢!”方榕卿有些气鼓鼓的说道。
谭延闿听后哑然失笑,抱过方榕卿捏着她的鼻子笑着说道:“你几天没有洗澡了,怎么浑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