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延闿伸出手来笑着说道:“延闿定不会负达潮先生所望,我们一定会成功!”
詹天佑也笑着伸出手和谭延闿相握说道:“闲来无事,我明天就会前往易县和高碑店实地考察一下当地沿途地形,先为这条小铁路地修建做些准备工作。如果顺利的话。我想在造价许可的情况下,将这条铁路直接延伸到京师,反正不过几十公里,以后将来有新的铁路修建计划的话,还可以以此为基础向西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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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延闿思索了一下说道:“中国现在的铁路基本上都是列强国家通过威逼地手段来建造的,其铁路修建没有一个系统的规划。完全为列强掠夺中国资源而服务,这样在将来也不利于中国整体铁路的布局……若是达潮先生情况允许的话,可以对中国铁路的布局进行一个初步的规划,不仅要照顾到沿海地区,还要考虑到中国的中西部地区,这样也算是提前为后人提供一个参考……当然,若是能够在我们这代人身上完成这项创举地话,那自然是最好的!”
詹天佑笑着说道:“谭先生说话倒是非常有意思。也许我们这代人可能看不到那一天了,但是谭先生倒是非常有希望看到的!”
谭延闿听后非常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勺——詹天佑现在才三十五岁,想象前生他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两世为人加起来的岁数比詹天佑还要大些,但是这幅身体……真是!
“砰”的一声,谭延闿关好马车门,这雨来得快、下得大、去也是很快。虽然是深夜,但詹天佑经过有很大可能将会承接卢汉铁路设计施工工作的消息后,异常兴奋,顾不得身上还穿着单薄的睡衣。执意要将谭延闿送到院子门口看着他上车才放心。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能人?!”方榕卿一边伸着懒腰一边有些困倦地问道,她透过玻璃窗和屋内射出的灯光看到了詹天佑。
“嗯!他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人物,在某方面而言我是比不上他的……”谭延闿意味深长的说道。
“你是一个政治家,凯瑟琳夫人曾经说过:科学家和政治家是不能相比的,政治家中也有像华盛顿、俾斯麦这样地伟人,他们为更多的谋得了幸福。平息了战争……”方榕卿似乎有些非常正经的说道。
谭延闿捏捏她的小鼻子说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凯瑟琳夫人可是个地道的英国人,华盛顿和俾斯麦在某种程度上而言可是英国的头号敌人……”
“但这两个人实在是太伟大了,即便是敌人也会非常欣赏他的对手地,你也不是很欣赏日本的陆奥宗光、伊藤博文、伊东佑亨和东乡平八郎么?”
“你错了!相对于欣赏,我心中更恨不得诅咒他们明天就去死,因为他们的存在对于中国来说毫无疑问的是一个巨大地威胁,成千上万的中国人可能会因为他们更加有作为而无辜死去……”谭延闿有些愤恨的说道。不过他旋即又摇摇头说道:“当然我承认这些人随便挑出来一个即便是放在世界上也都是极为出色的政治家或是将领,要不然日本也不会在他们大带领下一步步走向强大,他们的优秀值得我去欣赏,因为他们比我强。我需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只有这样才不会在将来在战场上输给他们……”
“那我就让赵叔去杀了他们!”方榕卿认真的说道。
“呵呵,你呀!他们在日本的地位就如同中国的李鸿章和张之洞一般,身边自然是护卫重重,赵叔的功夫虽高但也是血肉之躯,挡不的子弹,派人去做必死之事,我谭延闿不屑为之……”谭延闿笑着说道。
“小姐,我老赵可不是怕死鬼,不过老赵到了日本人生地不熟的,这嘴巴一张,随便一个日本人就可以认出老赵是个中国人,可别人没找到就被人家给收拾了,那可真是冤死了!”外面赵叔一边驾驶着马车一边笑着说道。
老赵的话倒是让谭延闿夫妇都笑了起来,暗杀日本政要在谭延闿看来这也许是一个不错的办法,不过相对于中日脆弱的双边关系而言,除非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否则这是一个极为愚蠢的决定。
杀么?这可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啊!”谭延闿心着,马车载着他们两人返回府邸去了。
暗杀可是以后几十年中国政坛的一大特色,单单从后世的历史教科书中就可以轻松地看到一堆暗杀政要的例子。而且随着清政府的统治能力越来越没落,革命党人此起彼伏的革命风潮大涨之下,这暗杀活动可谓是达到了极其疯狂的地步。
方榕卿虽然是有些孩子气,提出了暗杀日本政要,谭延闿对此是不予考虑的,不过若是暗杀中国政要。比如说慈禧太后?!当然慈禧太后身居内宫,想要杀她可不是这么容易地,但是其他满清贵族可未必能够防的住——这些满清贵族入主中原二百多年,早就和他们的祖先们发生了质的变化,听戏遛鸟什么爱好都有,尤其是那个满族户部尚书那桐,那看戏的劲头可谓是达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其余的满清政要贵族也都有抽鸦片、赌博等等特殊的嗜好。完全可以利用这些人有特殊嗜好地机会。采取暗杀行动来除掉对自己有威胁或是坚决反对自己政见的政敌,只要做的干净这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