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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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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一些说明(三)外加戒念版《狂人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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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论过下一本书的问题,也许正是因为准备时间长的问题,戒念当时是极不愿意写晚清题材的——这里面是非常复杂的,通过一年的时间来消化资料,并且在去年作者年会的时候和编辑面谈过这方面的问题,这个近代史题材难度之大恐怕是局外人所想象不到的。

    可能我下面的话有泄露后续情节的嫌疑,不过戒念还是想要说说——众所周知,历史是由胜利者所书写的,历史人物的评价也是非常复杂的,《北洋》这本书中将会涉及到大量的历史人物——翁同龢、李鸿章、张之洞、慈禧、辜鸿铭、张佩纶、李经方、袁世凯、孙中山、奕訢、奕劻、康有为、梁启超等等当时的风云人物。

    依照我们所受过的教育,这些人背后的善恶标签都是非常明确的:李鸿章——卖国贼;翁同龢——维新之父;张之洞——洋务领袖;慈禧——晚清最大的反动派;袁世凯——窃国大盗;孙中山——革命领袖;康有为、梁启超——维新运动的开创者,著名的正面人物……

    戒念想要问一问:这些人物真的是如此么?显然未必!如果要是这样的话,戒念写书也不用这么辛苦了,直接按照这些标签直接描写就好了,还用得着搜罗这么多资料干什么?戒念最终选择近代史这个吃力不讨好的题材,就是想通过自己的文字亦真亦假的展现这些人物很少为人所知的那一面,他们都是那个时代的智者、勇者,他们有着令人难以企及的智慧和勇气,他们时时刻刻都面对各种各样的竞争,他们都是克服了自己对自己的恐惧,把竞争视为值得一搏的挑战,当他们不幸站在弱者的位置上的时候,他们也会亮出自己鲜明的态度,坚定的以自己的方式来处理解决危机,他们无疑都是那个时代中国的强者。而戒念所写的《北洋》就是利用架空历史这样的题材来讲述他们的故事,讲述那段历史。

    我想要说的是,我们生活在一个相对比较宽松的时代,尽管还有很多这样或那样的限制,但是不可否认随着时间的推移,所谓“历史禁忌”已经越来越少,我很难想象若是放在三十年前是否那些研究近代史的学者敢发表一些“离经叛道”的文章,不过现在很多正式刊物上都开始公开谈论那段历史。

    如果社会的舆论和人们对某段历史的评价都倒向一边,那是极为不正常的,将某个人物神化捧上神坛,或是将某个人物丑化直接打入地狱,这都是错误的——人非圣贤岂能无过?!很庆幸我们生活在一个逐渐开化的时代,人们在各种思想观念的支配下对历史都有着自己的判断,任何观点都可以找到支撑点,你没有办法完全驳倒对方,这就需要相互沟通相互理解,这个过程就像海峡两岸之间的关系一样,多了解多沟通,双方的共同点也就更多,坐在一起的几率也就越大,当然这个比方有些不恰当……

    这让我想起了黄仁宇先生的《万历十五年》,把万历时代的历史用别具一格的笔法展现出来。我不知道这种风气是不是黄仁宇先生先提倡的,不过这也让我想起了另外一个先行者罗贯中和他不朽的《三国演义》。之所以说是“先行者”,是戒念以为从罗贯中的时代起,中国的小说家也好,历史学家也罢都开始用另外一种角度来看待历史,最火的莫过于最近几年由易中天先生的“品三国”系列所掀起的历史风潮。

    戒念没有资格来给这些人下定论,不过就我个人观点来看从罗贯中到易中天,他们都是探路者,以前是以后也是,谁也不能抹杀他们的功绩——他们用推动了历史的多样性发展,甚至已经影响到了当今高考生在填报志愿的时候选择历史系,从这点上来看他们的作用都是正面性的,甚至已经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很难想象如果没有罗贯中的《三国演义》,数百年来三国方面的研究是否这么深入,三国的故事是否这么普及?!

    说的远了些,让我们回到玄幻小说的分支架空历史。戒念之所以迈进这一个***是因为《明》,这种表现历史的方式对我所产生的作用就像罗贯中的《三国演义》一般,它让我认识到历史可以这样写,同样有着积极的作用。

    也许戒念这么说是过于夸张了——快餐文学不过是消遣,哪里有什么教育意义?!不过在戒念看来就是如此!尽管不是真实的历史,但却用历史的引子采用了剑走偏锋的模式来从另外一个角度叙说作者眼中的历史还有作者的历史观念。谁又敢肯定在架空历史小说不断发展的今天,众多作品中不会出现一部当年的《三国演义》?!要知道数百年前当罗贯中先生起笔写下《三国演义》的时候,周边的人,那个时代、那个社会是怎样看待罗贯中先生和他的《三国演义》的?难道《三国演义》诞生的最初阶段都是一片赞扬声?!

    戒念并不崇高,但是戒念曾经听过一句话:什么力量最为伟大?生杀予夺?不,应该是对一个人施加深刻的影响!

    戒念的想法和做法也许就像塞万提斯笔下的堂吉可德,是在做着非常可笑的事情。还是那句话:好也罢、坏也罢,这是戒念的理想,通过戒念的文字对读者施加自己的影响,让更多的人来接受戒念的历史观念,通过玄幻小说这种快餐文学题材来让读者知道更多的历史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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