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都较小。20世纪80年代以后,中国开始实行改革开放,苏联解体和中亚各国独立,给“东突”分裂主义者卷土重来带来了机遇。原先各自为政一盘散沙的 “东突”分裂组织达成了统一集中发展的共识,提出了“统一组织、统一纲领、统一领袖、统一武装、统一行动”的目标。先后出现了“伊斯兰真主党”、“伊斯兰改革党”等联盟性质的组织。
1992年12月,“东突”分裂主义者在沙特、土耳其的资助下,在伊斯坦布尔召开了“东突厥斯坦民族代表大会”,来自中亚、美国、澳大利亚、巴基斯坦、德国、沙特、土耳其、瑞士等国的30多个分裂组织的头目参加了大会。在此次大会上成立了“东突厥斯坦国际民族联合委员会”,确定了国名(东突厥斯坦国)、国旗(月牙旗)、国歌(夏迪雅)和国徽,标志着境外“东突”分裂主义运动走向联合。
1993年4月5日,美国、德国、法国、巴基斯坦、沙特及中亚等17个国家的“东突”分裂组织代表再次在土耳其举行了“东突厥斯坦”国际会议,宣布建立统一流亡政府,任命热扎彼肯为“政府首脑”,发表了独立宣言,并呼吁联合国、国际人权组织和伊斯兰组织向中国施加压力,还声称将与“民运”组织、达赖集团进行“联合行动”。
1996年10月在和田,来自新疆十几个州(县)的分裂组织代表举行会议,宣布成立“伊斯兰真主党”,通过了党纲、组织建设等七项文件,这标志着境内分裂势力开始由分散走向联合。
第二个发展趋势是国际化。90年代以后,“东突”分裂组织逐渐从地下转为公开,并开始朝着国际化趋势发展。中亚地区“东突”分裂势力的总头目莫哈里索夫就曾公开表示:“要实现独立,没有国际的支持不行,没有西方的支持不行,仅有少数国家的支持也不行。要打‘国际牌’,使新疆问题国际化”。近年来,“东突 ”分裂组织更是明确推行国际化的策略:扩大在中亚、西亚等伊斯兰国家的政治影响和生存空间,淡化分裂活动的民族宗教色彩,而是将所谓民族宗教问题与人权问题挂钩,把分裂活动提升为“民族解放运动”,以争取西方大国的支持。为此,分裂组织的头目频繁与西方大国接触,并连年在西方国家举行的听证会上作证,到处举办“东突厥斯坦问题”国际研讨会、展览会,并不断组织示威活动,同时充分发挥因特网等现代通讯传媒的作用,扩大影响。
诸如1994年4月,“维吾尔人国际联盟”在纪念“东突厥斯坦革命英雄”会议上决定,将“东突厥斯坦人民的悲惨命运问题拟定告联合国书”,妄图进一步使新疆问题国际化。
1999年5月,在哈萨克斯坦的“东突”分裂组织在阿拉木图举行游行集会,公然打出“支持北约轰炸南联盟”的标语,并宣称“科索沃”的今天就是“维吾尔斯坦的明天”。“东突”分裂组织头目还拜会美国总统克林顿,递交了关于“东突厥斯坦”历史与现状的有关材料,向美国摇尾乞怜,希望美国能像帮助科索沃的阿族那样帮助“东突厥斯坦”的维吾尔人。
特别需要指出的是,在“东突”国际化的过程中,国际反华势力扮演了“重要”角色,美国等西方国家的纵容和支持,对新疆的民族分裂活动无疑是推波助澜。美国总统克林顿、副总统戈尔等政要就曾多次秘密会见“东突”分裂分子;美国国会还专门召开新疆问题听证会;美国中央情报局派出专门人员负责对“东突”分裂主义分子进行培训。1999年,美国政府发表的《中国人权报告》首次指责中国在新疆的民族政策,克林顿在公开场合与“东突厥斯坦民族代表大会”执委会主席艾尼瓦尔会面,接受了所谓新疆维吾尔族人遭受迫害的材料和录像。霍普金斯中亚—高加索问题研究所和史密斯—里查德森基金会也派出专人前往阿拉木图,会见“东突”分裂组织头目。其它一些西方国家也利用“东突”问题向中国施加压力。土耳其和一些中亚国家也或明或暗地支持“东突”分裂运动,还允许其在本国境内开展活动、建立基地,向外输出“泛突厥主义”。在这些国家的支持下,分裂组织创办了多种刊物,连篇累牍地发表文章,攻击中国的民族政策。原设在德国的“解放电台”和“自由欧洲电台”已移到捷克和哈萨克斯坦的阿拉木图,并在土耳其增设了“独立解放电台”,加强宣传力度。目前境外“东突”分裂组织立足中亚这一前沿阵地,对新疆进行渗透:设立出版机构,出版煽动独立的书刊和音像制品;建立电台,使用维吾尔语、哈萨克语和乌兹别克语进行广播,大肆进行分裂宣传;召开各种名目的国际研讨会、举办展览和发表公开信,为新疆独立摇旗呐喊,寻求国际反华势力支持;还不断派遣骨干分子入境,加强对境内“东突”分裂组织的扶持和领导;拉拢、收买、策反我驻外人员和出国探亲、朝圣、留学人员,进行情报搜集和颠覆活动;用金钱收买新疆中上层人士,扩大分裂势力;利用宗教进行分裂宣传,煽动宗教狂热,最终目的就是进一步发展扩大“东突”分裂运动。
第三个发展趋势是恐怖主义化。从地理上看,新疆在与中亚地区东部相连,使得“东突”分裂组织与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