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痒。
阿挺道:“你自己抓吧,我困死了。”
孟娇果然反转手臂狠狠向背上抓去。阿挺正要闭目再睡,却见孟娇狠抓之下,她的背上露出星点彩色,再抓,两扇嫩嫩的透明彩翼现出形来。
孟娇站起身,展开彩翼,咯咯笑起来,道:“漂亮吗,好漂亮是不是?我要飞了!”
她振翅欲飞,但只飞起一尺高就跌落在阿挺的身上。站起来,再飞,仍是跌落。如此数次,都没成功,孟娇趴在阿挺的身上,握拳雨点捶着他的胸,哭道:“都怪你,都怪你,我再也飞不起来了,要你陪,要你陪!”
花粉扑得阿挺满身满鼻满嘴满眼,令他目不能视,口不能言,相当难受,不禁极是气恼,不耐烦地将孟娇一把推开。不料孟娇变身后,体轻如燕,被他一推,一下子飞落床下,只听啪地一声,再无声响。
阿挺将口鼻中的花粉弄掉,骂道:“终于他妈消停了,还真从来没做过这么难缠的梦!”
长长出了口气,翻个身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已是新的一天。阿挺被刘正松的惊叫吵醒。
阿挺没有立时睁眼,含笑想着:“看吧,现在肯定是睡在地上,旁边肯定是刘老黑。梦啊梦,就是这么神奇,如果我变成专业的牧梦人就爽了!”
张开眼,果然是地铺,果然是刘正松那熟悉的彪悍身姿。
“兄弟快起来,你看这是怎么回事?”刘正松一脸的惊疑。
经历了昨夜那奇丽的梦境,阿境对世事看得更淡了,此时见堂堂刘正松如此个模样,便心中暗笑。但当他坐起身看清眼前的情景时,不由的全身一震:石室的地上出现了一片水迹,水上浮着一只巨大彩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