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亮摇着头泣道:“谢谢,可惜你是男的,要不我准感动地抱着你啃一顿。”
和平环顾四周,媚然一笑,道:“其实我是女人耶!”说着直挺挺躺到地板上,大叉开两腿,双眼一闭,大义凛然地说道:“来吧,不要怜惜我!”
众人哄笑,亮亮也破啼为笑,刚把和平拉起来,就听咣当一声,马扎从上铺摔了下去。
众人忙上前,马扎早已满脸是血。
所有的男女老少都在太息:这样一张讨人喜讨人厌的小脸蛋生生给毁了。不料两周后,马扎摇头晃脑地蹩进校来。那脸上竟毫不见伤痕,曾有的鲜血倒像是流自够狗身上。不过他眉心处却添了一道深深的竖痕,颇长了些英野之气,一时间众男儿无敢正视,诸小女子莫不醉心。
马扎将阿挺拉到一无人处,神秘兮兮地说道:“我在医院见到了波波,她脸色苍白,是不是怀孕了?”
阿挺一愣,道:“不会吧,她已经走了……这才一个多月,怀上也看不出来吧……再说,不可能呀,听说他们那种人不能去医院的。”
马扎哇哇一阵狂笑,道:“她是哪种人啊?看你紧张的,开玩笑呢,原来你真是爱上她了!”
阿挺怒道:“都J8什么时候了你还乱讲,娟子跟了谷峰了你知不知道。”
马扎眼光略暗了暗,笑道:“她已经和我说过了。”
娟子转投怀抱一下子将马扎和亮亮弄成了一对儿难兄难弟。二人前嫌尽释,瞒了众舍友结伴去喝闷酒。半夜里二人互相搂抱着撞进门来,乱笑乱叫,将舍友都吵醒了。亮亮笑着笑着又哭起来。马扎揽着他的肩膀,大着舌头劝慰道;“你知道咱们为什么留不祝糊吗?因为咱们太纯情!你总觉得摸摸小手都是亵渎人家,可人家要的是真刀真枪的快活。你丫哭个鸟,你哭的时候,人家正身子绞在一起像狗一样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