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灾**又没有冤情除了憎恨那个男人外他们接受了一大笔封口费以养老于是此事再没有声张出去。
而那个男人顺利出国如今音讯皆无。倒是他的照片让包大同吓了一跳因为长得和他确实很像要仔细看才能分辨出两人的差别。
怪不得罗甜会认错他还表现得那么有感情。只是这么多年了她一个人地孤魂飘荡大概早就想清楚了再没有那种执着的爱而是变成执着地恨了吧?
拿了罗甜地母亲留下的女儿一缕中地几根包大同回家了。
“我会夺回他的!”
在田罗的叫喊声中花蕾再度被惊醒起身四处望望她和包大同收养的那只野狗如今已经成功晋级为家狗的杂毛狗“废物”还在床下的地毯安睡。
两天来她总是做同样一个梦梦到包大同终于还是弃她而去和田罗人鬼情未了去了。这让她有点坐不住了生怕有什么事真的生于是大半夜就去找父亲吵着非要回去不可。她一出门废物就被惊动也耷拉着脑袋跟在后面。
“女儿哪有这样的啊才到了旅游的地方两天就要回去。”海三涯很是无奈。
花蕾不语但那神色说明了
“好吧好吧但你要记着你欠我一次父女旅行等找到机会一定要补偿我。”海三涯最终还是纵容了花蕾匆匆启程回家。
到家的时候天色还早花蕾打包大同的电话不通愈觉得不安于是告诉了海三涯一声带着废物回到了杂志社()。
包大同不在而小夏和阮瞻回了乡下祭祖杂志社内空荡荡的废物倒是很欢快因为回到了自己的地盘兴奋得满屋乱窜。看着无人的杂志社花蕾的心里更是不安烦躁的在房间内走来走去不知做些什么好而等包大同到晚他还是没有回来。
她又累又饿正起身要离开的时候忽然看到废物正高兴的啃着一张卡片她怕是有用的东西让废物吃了就糟糕了连忙去抢结果一看是一张名片面写着某某除灵协会巫女田罗。
花蕾拿着名片呆愣了一会儿。眼泪一滴滴的落了下来最后还是打电话给海三涯“爸。我想去一个地方可是我自己不敢去。您来陪我好吗?我在杂志社您来接我吧。”说完也不等海三涯回答就挂掉了电话继续呆愣的坐在沙。
废物似乎感觉到了花蕾的情绪不对。乖巧的跑过来蹭她地脚花蕾看着它叹了口气道“初恋很难忘是不是?不管男人女人都是一样特别是那个人还因他而死。说到底他是忘不掉的吧?不管我怎么努力也越不了那个女人在他心中的地位是不是?其实我心里很乱尽管表面装得不在意了也答应了他地求婚可是”说到这儿。她停顿了一下“我是个完美主义者如果他不是全心爱我。我宁愿选择孤单。”
废物呜叫了一声似乎是赞同她的观点。
只等了不到十五分钟。海三涯就自己开车来了。他还没有武开口询问。花蕾就把那张沾满狗口水地名片递了过去那张白色镶嵌着金边的小纸片比一切言语都更有说服力。
“也许他只是去查案子。听我的话先回去等他加来相信会给你一个解释。”海三涯脸色一变但仍然这样安慰女
“不这是我的事我要亲眼看一看然后才能决定。”花蕾很坚决海三涯没有办法只好按照那个地址找了去()。
那地方距离杂志社很远开车也要一个多小时花蕾和海三涯到达的时候已经快晚九点了。那是一幢老旧地日式房子门口挂着的牌子没写着什么除灵协会而是写着“古风研究会”院子内阴暗而潮湿好在整条街都很破旧这房子倒也不显得太刺目。
锁大概是坏了海三涯用力一推父女两个人就进了门就见院子内到处种满了奇怪的草药而房子的大部分房间没有开灯只在东南角一个房间的窗子开着隔着竹帘从里面透着一缕微光。
花蕾看了下父亲海三涯摇摇头表示这里虽然阴气很重但没有很强的邪气可以放心进入。于是父女二人小心翼翼的接近那个有灯光的房间就连一直追来的废物也一声不吭海三涯掩去了两人一切地气息然后从竹帘外向里看。
就见这个日式房间内有两个“人”一个人面对窗子而站可以看清正是罗甜不过她脸再没有纵横的牙齿痕迹而是光滑细嫩青白的皮肤呈现出正常地颜色衣服虽然还是一件白袍子却穿得很有型有填沟总之整个“人”不再是可怕的反而有些楚楚动人地韵致来。
“我不是你要找地那个人快离开人世吧我这是为你好。”一个男人说着那声音和背景不用听也不用看花蕾就知道是谁不禁身子一抖。
海三涯连忙怜惜的拉住她望向屋内地目光好似要杀了这对狗男女一样。
只听罗甜激动的喊“我不走我不走我爱你你让我留在你身边吧我保证不会惹事每天就待在这儿不伤害任何一个人。你看我长得还可以的不比你的花蕾差。”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那个画界才子!”包大同本来坐一个小桌边的说着话就要站起。
罗甜立即向前一步“求你先不要走。我知道我认错人了可是你比他好我现在爱的是你。你不是普通男人你是法师我们可以交流。我不要你什么只要你分一点点爱给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