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柔道、跆拳道、甚至拳击都学过一般的男人是无法制服她的。
照这样说凶手应该是个高大有力的男人。可是那个肢解——为什么……?
想到这儿她打了个寒战忽然现走廊中就只有她一个人光滑干净的地板反射着幽光、长而曲折的走廊似乎隐藏着什么两侧漆黑着的各种诊疗室更仿佛有些细微的声音传来()。
别自己吓唬自己了凶手还不至于敢跑到医院来行凶!她对自己说从衣袋中拿出手机看了看十点十三分除了急诊部这个时候确实很少有人会出现了。
她下意识的以手指抚摸着按键3那是她设的快捷键只要一按就会自动接通医院的保安室真有什么袭击她保安立即就能来营救。而下了班男朋友会来接她她又和父母住在一起只要不落单凶手就算想杀她也没有机会。
除了——现在。
快离开只要见到一个人就好了。她想着合了手机习惯性的对着手机光滑的金属外壳照了一下蓦然现有什么不对。
她的身后还站着一个人!不知是何时出现的头就贴在她的脑后好象是和她一起照镜子。脸黑漆漆的因为咧着嘴笑一口雪白的尖牙闪烁着寒光。
她尖叫一声骇然转身但身后空荡荡的没有人也没有声音可她却感到有什么阴森的笑着有一股凉风吹着她的颈窝寒意像冰冷的水迅蔓延到全身。
无意识的又照了手机壳一眼骇然现那个头仍然在似乎是她肩膀多长出个头似的。
手机和药物被扔到了地下她开始狂奔边跑边拼命拍打着自己的肩膀想把那东西打走。要是有一个人出现就好了只要有一个人凶手就不能明目张胆的杀她!
门诊部的大楼是圆现的走廊也是圆形这样看到的景物总是会循序渐进的出现。费娜跑了不知多久终于现前方出现了一双腿长长的伸着接着看到一个男人坐在候诊椅似乎是忍受着什么疼痛双肘支着膝盖身的力量全压在了腿。
啊有人终于看到人了()!
“先生您怎么了?”她停下脚步气喘吁吁的问不知是不是因为有人出现感觉肩膀也没那么重而凉了。
男人一抬头费娜心里一抖。
这男人太帅了酷似金城武但更冷漠些有些原始的气质。
“您不舒服吗?”她不停的前后张望生怕有什么追来但要让她自己离开却又有点不敢。
男人不说话只点了点头脸色有点苍白大概是因为病痛。
“那我送您到急诊那边好了。”她殷勤的说很想有人陪她离开这地方于是她扶起那个男人向急诊部走去。
男人看来很瘦但死沉死沉的微温的身体有些僵硬左腿还有伤。她腿一软差点跌倒还好咬牙顶住了。不过在一瞬间她脑筋一热似乎不记得路在哪里。
她迷迷糊糊的走着直到进入一个房间才情醒过来愕然现这里是x光室也不知道是怎么开锁进来的而她明明没有钥匙。
转头看向扶着的男人见他的脸没有变化但神态和眼神却不同了——嗜血的兴奋、复仇的快乐、阴森的恨、原始的愤怒这一切让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她们六个人做过的一件事。
可是来不及了她感觉脖子传来一阵湿凉感觉然后不受控制的向房间中央宽大的金属床走去。
她被肢解了无法形容的痛与恐惧当她的身体被慢慢撕裂的时候她只能睁着一双无神的眼睛绝望的望着屋顶。
她无能为力只有被惩罚的罪恶感。而空气浑浊了起来除了血味还有一种别样的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