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道亮光似乎捉住了什么却又没有实质性的东西。但他一兴奋呼吸重了些。那女人倒没什么反应那孩子却突然转头看了过来而且准确的找到包大同所在的位置。幸好包大同够机灵隐藏得很好连气息也闭了没有被现。
“怎么了?还不进来!”母亲喝斥。
其实包大同离楼门大约有三十米开外但他在游牧之神耳朵加了念力因而听得非常清楚。
“又伦。”孩子伸手把舌头塞进口腔重复道:“好像有人。”
母亲探出身子黑暗中像一条蛇钻出了洞口一样东张西望着没有现什么“哪有人胡说八道快回去还有事做呢。”她打了孩子的头一下出“嘭嘭”的声音好像那孩子的头是空的。
那孩子没反驳但又望向包大同的方向一个孩子眼神却很让人寒飘忽的似乎没看什么似乎又像死盯着什么。
过了几秒他在母亲的催促下转过身一蹦一跳的冲进了楼里消失了。
包大同一直不动所以看得明白这孩子脸的表情一直没有变过。很阴沉、很吊滞似乎还带着点恐惧似的。
他是什么东西?他的母亲又是什么东西?这一切和高媒婆有关系吗?是她的操纵还是她只是提供了住处?这大楼的地下室里究竟有什么?为什么所有正常的人类都没有受到骚扰和伤害?
不过他还是有些兴奋因为那对母子绝对不正常这也暗示着高媒婆一定有问题说不定真的与花蕾结阴媒的事有牵连()。
如果他找对了方向就可以挽救花蕾了。
高媒婆表面只是个灵媒大概还有好多人不相信她这种人的存在也不相信她所信奉的东西。但她确实是存在的许多事不相信未必不会生。而在花蕾的事高媒婆前后的行为有矛盾的地方让人琢磨不透。
假如要隐瞒就应该隐瞒到底;如果要助人为乐就不该遮遮掩掩故作神秘可是她那番欲言又止引起了他的怀疑和兴趣又突然阻止他查下去甚至还很敌意就有点莫明其妙了。
现在她的房客有古怪她当然脱不了干系。
他潜藏着一动不动散出的气息好像是一块石头。等楼门关那对母子消失好久他才动了一下再度以符咒和符水加持自己的能力继续观察着。
那孩子如果是邪物应该能力比那个女人强而且他看得清楚那孩子的舌头吐在嘴巴外一段看来非常诡异。一般吊死的人会这样可他有影子虽然模糊可确实有。
再回想那个女人的出入情况她一来一去进天色都晚了路灯下也是有影子的。
僵尸?不太可能。虽然在个案件中他已经见识过僵尸的行动力一如常人但这种“正常”不可能维持这么长的时间。那么这对母子又是怎么回事?
等了一会儿他确定周围再没有什么反监视他于是悄悄靠近了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