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的情况与之相反,贝尔斯多话,嘴巴本能就讨人厌,要不也不会挑起人族与兽族的事端,干出奥森庄园的第一场群架。而亚桑格伦格,虽然是狼人,可那张嘴巴也犀利得很,要不然也不会一拍就合,双方大吵外加大打出手。
是以,当亚桑格伦嘴巴能够说话以后,两人所住的临时用来治疗的帐蓬里就没有清静过,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那是天天都在发生的事。
这日,徐铮去看望亚桑格伦,远远就听到狼人在那里怒骂:“贝尔斯,你有种就现在杀了我!要不然我十倍还给你!”
徐铮头皮顿时一麻,这两人又怎么了?让人清静几天行不行?
只听贝尔斯奸笑声在帐蓬里响起:“我干嘛要杀你?杀了你我找谁搭挡去?不过嘛,以后你伤好了我也打不过你,现在趁你病要你命,不好好收拾你一番,我就不叫贝尔斯!你奶奶的,看你还敢不也咬我。”
收拾?怎么个收拾法?徐铮一阵头大,连忙匆匆奔过去。
进得帐蓬,却见贝尔斯拿着把长剑放在亚桑格伦胸脯上像拉锯一样背后拖动,冰凉的剑刃贴在狼人的肌肤上,弄得后者全身直打颤,但又无可奈何,只睁着一双明显被惹火后显得更为黄绿的眼睛怒瞪着贝尔斯。
“你有种!”亚桑格伦叫道:“等我好了,看我不打得你满地找牙,我就……”
贝尔斯邪笑道:“那也得等你好了再说。现在嘛,当然得任我欺负。哇哈哈!我想了个好主意,在你身上抹点糖,搬个蚂蛟窝来扔人身上怎么样?钻你的狼毛里,肯定不好弄出来,哈哈哈!”
亚桑格伦大惊失色:“你敢!王八蛋!”
“你骂,随便你骂。骂是风吹过,收拾你才是实在货。我现在就去找蚂蚁窝去。”
亚桑格伦无计可施,突地眼珠一转,叫道:“哎哟!”
贝尔斯一惊,便停下动作,慌问:“你怎么回事?”
亚桑格伦惊慌失措的道:“痛!我左腰那里流血了。”
贝尔斯大惊跳起,道:“不是吧?我没用那么大的力。别动!让我看看。”
当下也没多想,放下剑,慌里慌张的去找棉布。找到了棉布,小心翼翼的翻转亚桑格伦的身体,寻找所谓的正在流血的伤
扒着狼人的身体没找见伤口,却听见头顶传来不怀好意的奸笑,贝尔斯大惊,毫不犹豫的一拳头直接捣过去。亚桑格伦一张嘴,直接咬住贝尔斯的拳头,狂笑:“蠢!”
贝尔斯被咬得唉唉直叫,右手去摸盾牌,照着亚桑格伦的脑袋一阵乱敲,叫道:“你是狗吗?松嘴!”
后得就是不松口,含糊的道:“我是狼,不是狗。你在污辱犬族?我代他们咬你!”
“快松手!你要是不松,我就……”
“你就怎么地?”
“我他妈也咬!”
“啊呀!”狼人诧道:“你真咬?”
“咬你怎么了,你他妈不也咬我?长了牙的都会咬人。”
“操!人族咬人还有理了?!”
“狼族咬人就有理?”
“我咬你是天经地义!”
“唉呀!留下牙印了!”
“这就对了!”
徐铮守在帐蓬口,看得全身一阵恶寒。这也太丢人了……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狼?完全就是狗咬狗一嘴毛。当即不声不响的悄悄离去。背后,那一人一狼还在夹缠不清的互相撕咬,拳脚乱飞,徐铮一边摇头一边失笑,往新修的议事大厅行去。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