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兽再也听不下去了,举起雉刀如坦克车般的冲来。看校旱我就去这种冲击毫无章法可言,翔夜轻轻的一拔,便让悍兽一头撞进了另一边的岩壁。
“哈哈!……老公,你的确不行了,仅靠蛮力怎么能让女人满足,现在讲究的是技巧。”天后是决定假装到底了,看来在杀死悍兽之前,她想再将对方气死一次。
不过悍兽的生命力可没那么弱,更加爆怒的撞开碎石,冲了出来。
天后恋恋不舍的推开翔夜,告诉他祭坛的方向,只身挡在了悍兽面前。
“你行吗?”翔夜有些担心,因为他心目中的天后,只是一个喜欢开玩笑的花瓶大姐姐。
“笑话!我可是十二,呃!……七派首领之一。”天后扭头嫣然一笑,让翔夜放心去吧。
……
漆黑的岩壁上积满了水,几只倒吊的蝙蝠拍着湿漉漉的膜翼,突然受惊的飞了起来。几只山壁虎四爪抓紧岩面高速向前逃蹿,在它们的身后赫然是一个巨大的匍匐身影。
翔夜如同壁虎一般倒贴在岩壁上,飞快的赶超了众壁虎,吓的这些迟钝的家伙的四爪一松,“吧叽”一声摔了下去。
“妈的!这是什么啊?”下面两个哨兵咒骂起来,身上落满了壁虎。
“什么事?”旁边的山洞里有人问话。
两个人“喏喏”的应了一声没事,便又开始的巡逻了。看校旱我就去
翔夜贴着石壁,倒吊着向石洞里看了一眼,发现是个巨大的地下大厅。穹隆上镶满发光水晶石的,四周的厅壁贴满古怪的符印,白色的招魂幡无风自动,幽蓝色的鬼火时而闪现一下。
玄武老头儿站在正中,干瘪的嘴巴“吧唧”着烟斗,背部向前弯曲的,像是背着一只乌龟壳一般。
对面的祭台上堆满了浇着石蜡油的木柴,正中竖着一根木桩,雨季被捆缚在木桩之上,身上被迫穿了阴阳师的礼装,嘴巴被紧紧的塞住了。
洞外不断传来轰响,那是加百列或天后的杰作,玄武老头儿听的有些惊心动魄,时不时看一下怀表,离子时还有十几分钟,一定要等到那个时候才行。
也许为了缓解内心的不安,玄武老头儿摘开了雨季的堵嘴,但立马换来了一口唾沫。
玄武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别怨我啊!我也是为了阴阳学会好,如果你是晴明的后人,就应该……”
“呸#旱的冠冕堂皇,干的却是蝇营狗苟。”雨季丝毫的不给面子,直言问道:“我死之后,雪代便可召魂上身吗?”
“是的。”
“那么,召魂之后,那人是安倍晴明,还是安倍雪代。”
“晴明就是雪代,雪代就是晴明。”
“哦!……原来如此,你们七派假意安排我做总会长,实际也是阴谋一部分吧!因为我跟雪代相貌相同,所以被你们杀死之后,用雪代再来代替,外界和会内的下属也不会起任何怀疑。”
玄武自知理亏,低头沉默不语,只把烟斗抽的更响了。
“那我问你,为什么不献祭雪代,让我得到安倍晴明的力量。”
“这……”
“因为雪代是正统,是分家长女?还是因为我养于忍者里,出身卑微低贱?”
“这个,这个,总之你们姐妹只是分工不同而已,都在为阴阳学会做贡献,后世的阴阳师永远不会忘记你们的。”
“不会忘记?恐怕他们连雨季这个名字都不会知道吧!”
一语中的,玄武老头儿哑口无言,但献祭雨季的计划还是没有改变。看看了怀表,老头儿把火把举了起来。
“今晚并不是最佳召魂夜,你为什么偏偏今晚来夜袭啊?”玄武没话找话嘟哝着。
虽然每个夜晚都可以召魂,但因为安倍晴明的力量太大,没在阴气最盛的时间召魂,会使力量有一些折损。
但今晚雨季前来夜探祭台,发现了太多的秘密,已经不能等到最佳召魂夜了。
“因为我不想给主人添麻烦,这是我的事,我会尽快的解决掉。”
“失手遭擒,你还怎么解决?”
“死也是一种解决方法。没有我的阻碍,翔夜主人会如时之魔女,将你们剿杀殆尽,用来给我报仇。”
玄武倒抽冷气,没想到雨季会用自己的死来激发主人的战斗信念,想来一番腥风血雨将再现,但他已经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一翻手,玄武将火把投向了柴堆,与此同时听到了洞口处发出“嘭”的一声响。
翔夜趴在洞外听了一会儿,看到火把飞出,本想利用夜族的敏捷移动去抢救,可没想到身体重重撞在一面透明的墙上。如同一只疾飞的猛鹰冲在了飞机玻璃上,过了一秒钟,脸皮摩擦着玻璃慢慢的滑了下去。
这个出场太逊了,以至于旁边的哨兵根本没把他当主角看待,举刀便砍了下来了。
“当当”两声,武士刀砍空,翔夜后背贴地高速的一转身,手持断剑的扫断了两人的脚揽筋,接着用尽全力将剑掷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