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做个样子陈羽和刁子寒一前一后溜烟的打马而过那老兵虽然怒喝几句却也幽幽上马追赶。
一直到出了南门几里之外刁子寒才与陈羽并了马头大声喊道:“回大人他们不会再追上来了不过咱们去细柳营只怕般不到救兵啊!没有圣旨和那一半虎符细柳营是无论如何不会答应出兵的!”
陈羽扭头看看他“管不了那么多了我不需要他去对付谁只需要他细柳营的人马往朱雀大街上一站就足够震聂版贼了!”
刁子寒闻言一愣显然没有想到陈羽的目的竟是如简单不过仔细一想这个办法倒是即简单又可行而且还容易出实效便不由得心里叹服几句打马追的更紧了。
细柳营位于长安城南六十里驻扎有精兵三万乃是大周朝在关中地区最重要的机动力量之一。其主将循例称镇国大将军是大周唯一握有半块虎符的将领。
纵览史册当年的大将周亚夫玉尺公主的父亲已故北击匈奴的著名大将关勃以及到如今仍然对朝政有着巨大影响力的蒋家家主蒋瑜的父亲宁国公蒋凌当年都曾经是细柳营的镇国大将军。
在历史上这细柳营退匈奴平反叛上百年来可谓战功赫赫。而只看调动细柳营的兵马需要握在皇上手中的另一半虎符外加圣旨就可以知道皇上对这支部队有多么重视了。
细柳营本名大周膘骑营皆因营周围遍植杨柳以为营栏民间爱其武勇当国故呼之曰细柳营以至以后大臣及皇帝们也纷纷以细柳营称之骠骑营遂成细柳营。
却说陈羽和刁子寒快马来到细柳营外远远的就瞧见营寨中很快就关闭了大门那栅栏后无数的弓箭已经对准了自己和刁子寒。
离营约一箭之地刁子寒道:“大人走不得了再靠近便要箭了!”
陈羽闻言当即勒马两人的战马稀溜溜一阵嘶腾陈羽勒马站定大喊道:“大周骠骑营的兄弟们在下乃是左禁卫指挥同知陈羽奉命特来骠骑营求见镇国大将军有要事禀告请代为通禀一声!”
营寨里隐约好像是有人去了这时刁子寒眼尖一眼看到营前有几匹马就栓在不远处柳树上便不由得眉头一皱“大人您看那是谁的马?”
陈羽闻言转身一瞧顿时吃了一惊。
大周律有例黄色为禁色除皇室及其姻亲之外不得衣黄色之衣不得用黄色器皿。而所有的黄色物品中尤以明黄色最为尊贵只有皇帝、亲王、驸马都尉、后宫嫔妃、王妃及公主才有资格使用。
而陈羽一眼看去就现那栓在不远处柳树上的几匹马其中有一匹通体雪白一看便觉不凡那马鞍上正有一块明黄色的坐垫。
显然刚刚已经有人来了细柳营而且来人身份不低。那么究竟是谁呢?
陈羽正思量间刁子寒道:“大人快看好像有些不妙!”
陈羽抬头看去只见细柳营营门豁然大开一位将军快马执枪下有步卒数十人杀出了营门来。
“不好!大人咱们快走定是刚才来人已经在镇国大将军面前说下了什么现在他派人抓咱们来了一旦落入他们手里可就完了!”刁子寒急道。
但是陈羽闻言却一动不动眼看那将领带着兵全副武装的已经杀了过来刁子寒又道:“大人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我不能走长安之事如果没有细柳营出马便难以平定你我如果走了这镇国大将军岂不就信了那叛贼的话?如此则长安危矣皇上危矣!”陈羽一边看着那越来越近的兵马一边冷静地对刁子寒说道。
刁子寒闻言只好无奈地看了那些兵丁一眼暗暗地开始提备这时陈羽却又小声说道:“子寒我记得你有一手飞物伤人的绝活儿待会儿进来营帐看我眼色行事如果来人真的是他那就在这里把他的命给我留下!”
“他?您是说七……是属下明白了!”刁子寒心里一寒不由得想若是杀了一个王爷那后果是什么。但他还是暗暗地把几块银子放到了袖子里。
这时那一队人马已到近前为一将喝道:“大胆逆贼还不快下马受缚!”
陈羽冷冷地看着他说道:“在下朝廷命官。从三品左禁卫指挥同知如何是贼?为了皇上安危为了大周的社稷在下特来细柳营请援兵来救驾怎称得逆贼?”
那人一愣想要反驳但是他一介武夫不善言辞又如何能说得过陈羽呢到现在想要反驳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不由得面上闪过一丝怒红大喝道:“你休要花言巧语!待见了大将军自然一切都有分晓来呀与我拿下!”
“不必!”陈羽冷冷地说了一声然后在几十名官兵的注视下施施然地甩蹬下马。随后刁子寒也跳下马来就站在陈羽身后。
“烦劳这几位兄弟帮在下把马栓好待会儿回去讨伐逆贼时在下还要骑地!”陈羽笑着对离自己最近的几个士兵说了这么一句便转身昂向着营门走去“子寒咱们进去见见大将军相信大将军明辨是非定然会相信咱们的!”
“是!”刁子寒答应一声紧跟在陈羽身后走了进去。
那骑在马上的将军见状有些恼怒却又没个泄处便只好打马跟上一边死要面子地喊了一声“把他们押回去!”一边双目紧紧地盯着陈羽盼着他有些异动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