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儿听了陈羽的话正自心里不忿要再说几句却有人问道:“银屏他还没来吗?”
银屏儿听了忙转身冲里面答道:“爷已经到了正换衣服呢。”
然后才又转过身来瞪了陈羽一眼一边让开路示意他进去一边眼睛却并不看他看那样子显然是还在生气陈羽走过去揽住她的腰肢却被她一拧身子躲开了陈羽摸摸鼻子尴尬地笑了笑正想说话银屏儿却又往里面走了只是转身之际却又飘过来一句话“你好自为之!”
陈羽拢起袖子背着手抬头看着屋梁现那里也已经裹了绸缎心里便莫名地想到这看似光鲜的绸缎下面不定是怎么样既脏又朽的一根木头呢。说起来几乎每一个人都是如此看似无比煊赫无比光明的正面后面总是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东西而那些东西一旦炒出来就是一桩丑闻自己现在不也是如此吗?
且罢了既然已经安排下刁子寒他们兄弟去认真排查了那就且安下心享受此一刻便是想来即便被陈府的人知道了也不会愿意把这些事给宣扬出去毕竟宣扬出去丢的是他们的人那么剩下的就是通过其他方式把自己弄倒了。
自己现在是飘萍无根一旦出了事便只有一个姐姐柳隐可以依靠一下而且还极有可能使不上劲儿。但是现如今他陈登要想把自己弄死也不是简单地事儿了因为要想弄倒自己先得有证据才行自己又没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足以致死的。无凭无据的即便他是当朝辅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
而在现在这个关键的时候何进远等人正在策划立皇三子周琅为太子。现在朝野上下纷争不断想来他陈登还没有精力顾忌到自己。再说了他即便是有布局自己也不必怕大家各自施展本事就是了他有布局。自己就没有吗?陈府大爷那里下的功夫岂是白费的。
胡思乱想一阵陈羽叹了口气正想进去银屏儿却又把里间的帘子挑开了冷着脸瞪了陈羽一眼说道:“干嘛呢里面等你等的心急了你不知道?”
陈羽一想正要说话却听见里间说:“死丫头乱咬舌头根子哪个等地心急了?”
银屏儿听了这话脸上红了几红最终还是一把甩下帘子。擦着陈羽的肩膀往外面去了看见有一个帘子被银屏儿甩下。陈羽只好摇头苦笑这时二少奶奶却也追出了房来。脸上也是气得不行口中骂道:“好个小蹄子今日里居然也敢跟我撂脸子看了还真是长了能耐了她!你给我回来!”
陈羽忙快步走过去一把抱住了她伏在耳边笑道:“好了灵儿就莫与她计较了她不过是吃醋罢了。你还不知道?待会儿我喂喂她也就没事了。她自然会与你赔罪去!”
二少奶奶吃陈羽抱住了却是挣扎了几下见挣不脱便红了脸小声说:“你且你且放开我待我收拾了那小蹄子再与你说话。”
哪知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在房间外面的院子里银屏儿却只是站在门外并未走开听见了陈羽的话她便不依了当即开口道:“吃醋?哪个会吃你的醋呸!”
银屏儿说话地时候并没有听见二少***话所以这一声呸只是对着陈羽说的但是二少奶奶刚说完话的当儿却恰巧听见了她这个字顿时脸色越的红了起来也越的冷了起来陈羽看她那眼神若说刚才还只是致气的佯怒现在却是动了真火了。
陈羽慌忙插口道:“好个小丫头我帮着给你说话你不念我的好也就罢了反而骂起我来这却是什么道理你进来进来我与你说话!”
谁知二少奶奶却好像是跟着没听见他这话似的径直对外面说:“你觉得我偷人不对是吗?也不知当日是谁一力的顾着他现在倒说起我来了我是个荡妇我偷汉子可是你也配来呸我?!我呸你又是什么东西!”
银屏儿听见这话知道自己刚才那话好巧不巧刚好送到了二少奶奶耳朵里了便慌忙掀帘子进来她一看二少奶奶那气得抖地模样便立刻知道果然是这样因此也咬了牙不敢说话任二少奶奶骂她。
陈羽不曾料到会有这个场面要说起来昨天早上在二少***那个小院子里两个人虽然都是羞怯无比都不肯任自己轻薄一下但是两人之间倒没有什么陈羽当时看银屏儿地脸色虽然知道她为自己担心却也没料到她的脾性刚烈一至于斯。
只听二少奶奶见银屏儿进来了跪在了地上便又说道:“偷汉子?你以为我是要在这里偷汉子?我呸!我还到陈家地祠堂里当着陈家一辈辈的祖宗与他约会去呢!你少拿你那一套来埋汰我我今日里找了他来是商量些事情哪里就像你想的那般龌龊!昨日里你没到的时节我已经与他说好了那日的事过去便是过去了我绑了他一次让他吃了一夜的苦头从此便抵过了从当时起便当没有那件事从此大家清清白白谁也不许再提以往你倒给我生出那么些个机巧来我不管你是吃醋也罢或是打了其他的主意也罢自今日起再也不要在我面前做一副圣洁样子否则有你好看!”
她这番话陈羽越听越吃惊但是一看二少奶奶打给他的一个眼色陈羽立时便明白了敢情这乔灵儿一看银屏这样便要连她一块儿遮掩了去知道二少奶奶一直就是这么要强所有人都要在她地控制下她才满意才放心因此陈羽便只好默不作声任她自己把故事编的更圆满一些。
说完了这些银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