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东的阳光白而刺目但是.洒在纤美的皓腕和娇嫩的小臂上却泛出了蕴蕴的浅黄手一挥动.便见有说不出的轻灵飘逸.那一瞬间她的肌肤有一种近乎魁惑的光泽.笼在一片韵黄里.又仿若女神一般高洁。
屋子里炭火正旺甚至那窗棂子握在手里都觉得热乎乎的烫手而此时上身只穿着小衣的杏儿也确实并不觉得冷一双大手在她的胸前恣意蹂躏着。那娇挺的双峰随着他的手变幻出不同的形状.那件鱼戏荷间的兜肚此刻还勉强的勾连在小衣上但是当那双大手捏住了娇嫩的新剥鸡头肉轻轻这么一捻.杏儿顿时打了个机灵.那早已失去了依靠的肚兜便掉落在她的脚上.就连小衣也已经裂开了大半了。
如果在阳光下细心的辨认.便可以在她身上现昨夜抵死缠锦留下的许多痕迹肩头上哼几处嘬红.一痕雪脯上也有几块淡淡的淤青。但是杏儿却乐在其中自己的男人心里不舒服时来找你.那不就是你的福气嘛。女人要想得宠昔先要学会做一个可以供他消火的小妖精。
杏儿就可以做这么一个小妖精。
当陈羽不知梦到了什么突然醒来时.现天光已经大亮抬起头便看见.杏儿上身穿着小衣下身也只着一件猩红的亵裤正在屋子里来回走动。她手里拎着一个小巧的喷壶.正在给那几盆兰草浇水。显然她今天心情很好虽然行动间那双腿的动作有些不太自然但是嘴里却仍然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
陈羽轻轻地起身下床去他昨天下午回来之后便觉得心里有些郁闷是以晚上便也顾不得怜惜杏儿是甫做新妇强行的春风几度这才肯放过她。他早上也不必上朝.又不必到部里办公。是以杏儿见他乏了.便没有叫他任他睡个饱觉。
趿拉上鞋子陈羽悄无声息地走过去。杏儿兀自未觉手臂轻轻地起落.皓腕一抖便有几线晶莹刚好不好的打在叶片上.阳光一照.便见璀然生姿。
陈羽从背后一把搂住她。杏儿的身子猛地一滞然后轻轻地问道:“主子醒了?昨夜睡得好吗?”
陈羽闻言也不答话只是贴近了她的身子双臂越束越紧杏儿接连两夜承欢.身子正是娇懒的时候怎堪陈羽指尖肆无忌惮的挑逗不一会儿便听见那喷壶咣当一下子掉在地上壶里地水洒了一地。
小Y鬟阿锦在外屋听见动静跑进来一眼看见屋里的情景却又羞得赶紧关门出去了。这里杏儿的双手已经紧紧地把住了窗棂子编贝玉齿紧紧地咬住下唇深怕那一声声娇腻入骨的呻吟被外间的丫头们听见。
“主、主子饶了、奴吧!”
一抬眼瞥见那肩头的嗫红陈羽心里的火没来由的一松。手上便松了力道杏儿趁机大喘了一口气说道:“主子.奴实在是不堪垂幸了。”
陈羽也知道自己昨夜有些过于孟浪了杏儿新妇过门身子还娇弱得很倒也确实是禁不起自己这般死命的挞伐加上心里有事儿是以便停下了手里地动作。只是双臂环在她胸前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杏儿似的说道:“怎么样才能让一个女孩子倾心呢?”
杏儿闻言回眸白了陈羽一爷说道:“这种事主子还用得着问奴?这世上再没有人比主子更知道怎么讨女儿家欢心了!”
陈羽闻言扭过头去看着她笑了笑然后低头含住了她的耳垂在那耳钉旁边轻轻地啮咬着嘴里还含含混混地说道:“那么。怎么样才能让一个商人自愿的低价卖出她的货物呢?这两者只怕不是同一个道理。”
杏儿只觉得耳朵上酥酥麻麻的.便好像全身都开始酥麻起来那感觉颤悠悠的好不舒服却痒惺惺的又好不难受。便根本没有留意到陈羽说的什么.只是在心里哀叹一声冤家。你真个是不作贱死人不算完的小冤家呀。
谁知就在杏儿做好心里准备迎接新地一轮挞伐的时候.陈羽却轻轻地放开了她自己走向床边拿衣服杏儿扭头看见了便慌得只伸手系了系小衣便冲外面喊道:“阿锦、进来伺候爷梳洗。”
阿锦阿瑟在外面等了好半天了但是主子不起来她们总不能催吧好容易听见里面有动静谁知阿锦推门进去却闹了个大红脸出来.任妹妹怎么问她都不说是怎么了只是抵死的不许她进去。现在听见里面的叫声阿锦忙命自家妹子打了热水再进来然后自己红着脸儿推门进去.先伺候着陈羽穿起衣服来。
杭洗罢了那阿锦才回道:“爷外面有个人说是林家派来的一大早就来了现在都在书房里等了您好久了。”
陈羽闻言一愣“林府?嗯我知道了马上去见见他。”
来不及吃饭.陈羽便直接奔书房去了。昨天下午他到陈家拜见了陈老爷子陈登陈登便许诺他明天一早把禀实行地资料送过来这来的人想来便是送东西来了。
陈羽推门进去.屋子里急得来回走动不已的人居然是二爷。
“好啊你个墨雨啊不陈大人!你小子居然敢把我晾在这儿一个时辰.你行!”刚看见陈羽.那二爷便忍不住指着他的鼻子说上了。
陈羽见是他便忙笑道:“哎呦怎么是您哪二爷您说有什么事儿您直接派个人来支应一声不就得了怎么还敢劳烦您亲自跑来一趟。这下边人也是也没人告诉我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