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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所长这么说,老关头哈下腰微微一笑,转身向他的重要岗位走去。不过一边走一边嘴里却在嘟囔:“明明看到进去时是**个人,现在出来的只有你们四个”这也能叫做没事?”
赵乾坤眼睛不好用,耳朵却比谁都好使。听到老关头嘴里的话突然想起一个极为重要的问题来,他一下子从地上跳起,不过越是着急嘴里越是打吐噜:“你们”你们”信”你们谁拿着田莉”还有,”还有杨慕的信了?。
如果翻开字典去查“信”这个字,虽然也会看到函件、信件之类的含义,不过更多的却是信用、信守等表示诚实、不欺骗以及新任、信托等表示不怀疑,认为可靠的解释。当然还有一个说道就是消息,比如说信息。再比如说杳无音信。
田莉和杨慕所留下的三封信件还真就跟这个。“信”字的释义相去不远。它们不光是三封函件,它们还担负着研究所关于田莉。关于小牛牛;关于乌杨丽娜一家:口等总共六七个人去向的最终消息,是这七个人外加那条狗的信任与托付。如果这三封信掌握在研究所人们的手里。至少可以证明突然杳无音信的七个人跟研究所无关,牛教授说出的话是可以信任的;可如果两封信没了,那可就坏了,你牛大所长就算说下大天来,别人也会认为你也就是个能说下大天的骗子。
牛教授实在是明白这两封信的重要所在。实验室烧了,他们可以凭借雄厚的财力重新把实验室建起来。那三封信没了”我的个天娘哎!那可是七八条命啊!
牛大教授“噌。的一下跳了起来。他的脸此时其实已经变得蜡黄了,可是因为研究所没有电又加上他脸上蹭满了烟灰,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他瞪圆了的两只眼珠子:“三”三封信我当时放在指挥台上了。你们可有谁最后帮我顺出来?。
牛求年所谓的“顺”是带有顺手牵牛的意思。其实赵乾坤一冉出关于两封信的话,他的心就凉了半截。不过还是寄希望于眼前这几个,人逃命的时候能有人记起那三个关系到研究所以及他牛求年未来的信封。
三张花里胡哨的脸不约而同地一阵左右摇晃。
牛求年浑身无力地一屁股又坐回地上的时候,刁文亮、谢武赫和赵乾坤三人也一下子想到丢失那三封信的后果。说白了那三封信就是乌杨丽娜、田莉、杨慕、乌森林等人要向他们的亲戚、朋友、单位领导、学校学生等等等等所有跟他们有关系的人一个最终交代。如果三封信还在。能不能交代清楚那只是田莉以及杨慕们自己的事;可如果三封信不在了,牛大所长以及刁文亮、谢武赫、赵乾坤谁都脱不了干系。刚才老关头不是说了么,“明明看到进去时是**个人,现在出来的只有你们四个
三个薄薄的牛皮纸信封烧掉了。先不说乌杨丽娜那一家子的关系网。就单单是德宏州那些警察们也不是一个小小的研究所敢正眼面对的。
“那可怎么办?”赵乾坤扶了扶他那擦了半天都没擦干净的眼镜说道。 “实在不行咱们到时候就公布所有的实验数据。只要把数据已公年。是完全可以说明”话刚说了一半,刁文亮一抬头又看见了山顶上那快要熄灭的大火炬,后半截便再也说不出来了。当时为了保密,研究所可是规定一张纸片都不准从实验室带出来的。所有穿越实验的数据全都保存在里边两台电脑里,估计这会儿电脑可能还剩下点金属渣子,里边的数据却百分之百已经变成一阵烟散布在花冢镇的天空中了。
“我觉得你们没必要这样沮丧啊”谢武赫说道,“反正咱们也不缺钱。可以重新把实验室建起来,直接把他们回收回来不就得了”。
牛求年、刁文亮、赵乾坤三人一起用看外星人的眼神瞧向谢武赫:这家伙是不是把他的脑袋也放在他女儿的尿片里给一起洗了?要是那几个人还愿意回来的话咱们还用的着为那烧掉的三封信在这儿担心吗?咱们不就是说万一他们不回来了的话嘛!再说了,所有数据全都烧光了。请问他们那具回收仪的数据节点是多少?要是这么不管不顾搜吧搜吧就往回后,要是再收一个年轻的吕决回来那算谁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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