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他想再去逛逛一九七四年的成都。自己那个年代的人们出差、旅游什么的都喜欢给家人同事们带点土特产、纪念品什么的。自己这趟差出的虽然距离不太远,却一下子跳跃了三十多年。从三十多年前的成都给三十多年后的昆明人带点纪念品回去,其意义绝对超过了礼轻情谊重的范畴。
现在他身上还有几十块钱,这钱可是贺诗建的宝贝。刚穿越来时吕决就发誓,一定要在回去前将其全部花光,以报他让自己在大冬天穿单衣的一箭之仇。
可一大圈逛了下来还真让他犯愁了,这年头的商品也太缺乏了!
商店里除了日常用品外,竟很难找到与奢侈品沾边的其他东西。如果非要买点什么东西回去送人的话,可能也只有货架上那几块蜡肉了。四川蜡肉倒还真是好东西可先不说买那玩意儿得要肉票,你就是买得回去也得有人敢吃啊!
去吃一块三十多年前的腊肉,是不是得有点木乃伊身上也敢啃两口的勇气。
估计人们没勇气吃,吕决也就没勇气买。
逛来逛去实在无奈之下,只好买了几十枚看上去还有点稀有的领袖像章了事。可就算这样,身上也还是剩下了三张整的“大团结”。
唉——吕决叹了口气,这个年代的物价也太低了。看来这一箭之仇是报不彻底了!
凌晨两点,吕决再次被手腕上的闹钟惊醒。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普贤院分局的大院。
要走了,他可不想把动静闹大。并且来时除了地下室留下的那点破事,也基本上还算静悄悄的。就象徐志摩说的那样: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
现在黑咕隆咚的,反正看不见西天的云彩,那我也就不用招手了。
背着那只装了一大堆领袖像章和刁文亮家房契的军挎包,七拐八拐来到普贤菩萨他们家后院自己藏包裹的那间大殿前。
此时吕决的心情怎么一个轻松了得。
按亮电筒推开门,转身向墙边那跟细细的丝线摸去。
咦——
丝线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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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些,推荐啊!
推荐多了那根丝线就出来了啊!丝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