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小楼正对马路这面绘墙上绘着很多五彩缤纷的奇怪图案猛然看上去似乎只是信手涂鸦可仔细一看却又感觉到似乎内含深意再配上典型北欧风格地尖尖屋檐与红砖墙体很容易就能让人产生一种奇异的沧桑感。
走下汽车向身边女人一询问才知道这栋小楼原本是三十年代一个在上海做生意欧洲商人所建于是远离市区又年久失修差点被上海市政府给拆掉还好她跟丈夫两人十分喜欢这幢小楼的风格与周围幽静环境所以花钱买下来花大力气重新整修了一遍。才有了现在的模样。
推开那扇似乎很沉重的木门。他跟着女人经过一个壁炉中正燃烧着熊熊火焰地宽敞客厅然后走进了一间门口写着“录音室”字样地房间。
让他感到十分惊讶地是整个房间内到处都是低垂着的一块块厚实幕布地上铺着地毯地厚度也有点夸张。
可转念想到这里是录音室而厚实地幕布与地毯都有吸收杂音的效果。他又有点释然了!
穿过幕布两人就来到了一扇窄窄的玻璃推门跟前。里面是一间面积很小的房间靠着墙边堆放着大量正着不停闪烁着指示灯的音效电子设备从这些电子设备上面地品牌标识来判断建造这样一个录音室光电子设备方面的花费就已经相当惊人。
主控台前这个时候正站着一名身材十分“伟岸”的男子应该就是梁总那位在音乐方面才华横溢的丈夫胡彪。
看着对方的体型。他很容易就联想到了另一个著名音乐人刘欢。如果抛到身高长相不提两人的身材还真有得一拼。
见到妻子带着一个男子走进来那位彪哥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顺手朝旁边几张高脚椅指了指又回过头去摆弄那些价值不菲的电子仪器。
梁静文朝身边宁凡做了一个噤声手势然后就拉着他在旁边高脚椅上坐了下来。
透过一面透明玻璃一位长飘飘的女孩正站在一个巨大地麦克风跟前。头上戴着一个体积很大的耳机。
悠扬的音乐响起随手拿起一个耳朵挂在脑袋上的彪哥朝对方做了一个手势。录音棚内的长女孩就唱起了美妙的歌谣正是台湾女歌手萧亚轩的得意之作《最熟悉地陌生人》。
还记得吗
窗外那被月光染亮的海洋
你还记得吗
是爱让彼此把夜点亮
为何后来我们用沉默取代依赖……
女孩地嗓音很不错唱腔圆滑显然受过长期专业训练再进运这满屋子世界顶级音频设备的加工声音流转之间柔和明亮。让人听着十分舒服。
反正。他是没有听出跟原唱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一曲唱完长女孩放下耳机刚从录音棚内走出来。那位彪哥同志就扯着嗓子教训开了“这个世界有一个萧亚轩已经够了你就算学得再像又有什么用难道还能比原唱更加有吸引力?想在激烈的竞争中脱颖而出那么就一定要拥有自己的特色不能光去学着唱别人……”
听着“伟岸”男子用严厉口吻不停教训着那名女孩坐在旁边地宁凡也不由有点心虚。
因为在他看来刚才那名女孩唱得其实相当出色起码不会比原唱差劲。
女孩撇了撇嘴似乎还有点不服气于是梁总那位伟岸老公指了指身边一名其貌不扬工作人员“小陈你进去把她刚才唱地歌再唱一遍。”
同样的音乐再度响起那名工作人员静静站在那里看不出有什么特别可声音从嘴中一冒出来就把宁凡给震住了。
对方地嗓音有一种说不出味道的圆润与通透甚至比刚才那位“萧亚轩”又多了几分特殊味道。
这时那位长女子才真正看到了差距立刻心悦诚服地说道:“谢谢胡老师的指点我回去之后一定仔细琢磨有机会再来向老师请教。”
挥了挥手将对方打走他这才转头盯着妻子身边的宁凡说道:“我帮你写的那歌会唱了吗?”
宁凡一脸无奈地耸了耸肩膀“不好意思刚拿到曲谱还没有学会。”
于是那位彪哥亲自走进录音棚将自己写的那曲子唱了一遍这才出来一句句教宁凡怎么样回转换气在什么地方应该注意加强声调或降调。
半小时之后他就朝录音棚里面橹了橹嘴示意对方进去试唱一遍。
走进录音棚。站在那个巨大的环形麦克风跟前。宁凡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有点心虚了。
不过他从来不喜欢半途而废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有点起伏的心态然后就拿着曲谱唱了起来;曾经的我总向往自由可是却无法冲破世俗的囚笼……
一曲唱罢他刚从录音棚里出来。那位彪哥就张嘴询问道:“如果没猜错你以前没有正式学过声乐吧?”
宁凡老实地点了点头“恩是的。”
“你的声线地确很有特点能够在不知不觉中吸引住听众地耳朵只是有些地方换气及起承转合之间有很大缺陷基本上随心所欲想怎么唱就怎么唱。”
说到这里彪哥居然狠狠打击了一下他的自信心。另外你的国语很多地方音不是很标准总是隐约间带着一丝福建闽南话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