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清微微颔首,移目看了在场所有人一眼,不急不缓的道:“说起飞龙诀,就不得不提到几百年前。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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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话说从前,方梦茹不由插嘴道:“师兄,我现在最想知道的不是这个,而是林帆的飞龙诀为何人所传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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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玉清看着她,轻叹道:“师妹,五百年都过去了,你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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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梦茹神情激动的道:“五百年了,我现在终于找到了一点眉目,我能不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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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鹤叹息道:“师妹,冷静点。大师兄既然开了口,我相信他就不会再对我们有所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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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磊也劝道:“是啊,师妹,大师兄的为人你也知道,他要么不提,要么就会全说出来。你就听他慢慢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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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梦茹凄凉一笑,眼中含着无尽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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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观看之人十分惊讶,无论是腾龙谷门下弟子,还是离恨天宫与天邪宗弟子,或是易园与除魔联盟高手,都不甚了解当年的那段恩怨,猜不透方梦茹何以激动得如此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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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方梦茹稍稍平静下来,赵玉清又继续之前的话,轻声道:“在六百年多年前,先师前后收了四个弟子,分别是二师弟寒鹤,三师弟田磊,四师弟陈宇轩,五师妹方梦如。他们入门先后时间相隔不远,都是以年纪排列,其中小师妹与四师弟最得师傅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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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四师弟陈宇轩时,赵玉清语气微微有些异样,寒鹤与田磊表情怪异,方梦茹则身体微颤。显得陈宇轩三个字,是他们心头永远的一道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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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我入门已经几百年,平日修炼督促几乎全是我一手包办,因而对四个师弟妹十分钟爱。记得五师妹入门时才九岁,当时四师弟陈宇轩十三岁,他们年纪相若青梅竹马,自小感情极好。然而随着五师妹一天天长大,她开朗顽皮,活泼可爱的性格,配上一副倾城倾国的容颜,很快就打动了二师弟与三师弟,使得三个师弟同时喜欢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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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怀念,赵玉清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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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梦茹脸色微变,有些激动的道:“够了,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再回首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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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鹤清吟道:“师妹……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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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梦茹沧桑大笑,语气令人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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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苦?我这五百年所受的苦难道还不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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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磊脸上肌肉扭曲,强行压抑着心中的悲切,反问道:“师妹,我们又何尝好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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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神情让人伤感,却也让不明所以的人感到惊讶,到底方梦茹身上隐藏着怎样的秘密,能五百年都不曾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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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一片寂然,大家都默默不言。赵玉清停顿了一下,待方梦茹稍微平静之后,又才接上之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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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师妹的心里,她最爱四师弟陈宇轩,因为两人不但年纪相若,且四师弟长得极为俊俏,是一个罕见的英俊少年。十年光阴,弹指飞烟。那是他们一生中最开心的一段时光,可惜仅仅十年。这期间,四位师弟妹中,师妹的天资最高,最得师傅疼爱,被师傅亲传‘冰玄玉华神诀’,二、三、四,三位师弟则由我传授法决,依照各自的性格与天分,我分别传授了他们玄寒阴煞、烈阳真火与飞龙诀。其中,四师弟陈宇轩天资较高,虽然入门较晚,但修为却在两位师兄之上,也深得师傅的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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