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天哼道：“看在你的份上，本皇就不语她计较。现在，纳雪天华你听清楚，我要问的就是，在我而言，如霜与天下，我是否只能取其一而不能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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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雪天华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沉默了许久，才开口道：“妖皇既然清楚，又何须多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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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天脸色一变，喝道：“胡说，哪有这种事情，一定有办法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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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雪天华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妖皇若是执意去拼，也未尝就不能兼得。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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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突然不说，裂天问道：“只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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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雪天华轻叹道：“只是你能拥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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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天道：“自然是越久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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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雪天华叹道：“君子之泽，五世而斩，天下何来长久之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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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天道：“我不管，天下与她我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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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听出裂天话语中的坚定，纳雪天华道：“妖皇如此执着，老身唯有叹息，请回吧，我帮不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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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天冷哼道：“你是不想说，还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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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雪天华道：“当日老身就与你说过，欲求长伴，一句誓言！可如今你要天下，我也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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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天眼神微动，隐隐有些明白，询问道：“你的意思是说，要与如霜在一起可以办到，但要兼得天下却难以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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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雪天华道：“是的，欲求长伴其实不难，但要天下，却已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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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眉一皱，裂天道：“太晚？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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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雪天华道：“曾经，天下在你而言唾手可得，但你却放弃了。如今，当你想要追回时，却时空转变，再不复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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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天不言，一股淡淡的失落在他眼底浮现。白如霜抚摸着他的胸膛，轻声道：“不要忧伤，这里得不到想要的，我们就换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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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天低头看着她，爱怜的道：“如霜，你不怪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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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如霜摇头道：“你是妖域之皇，你有责任夺得天下，为妖域的子民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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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天满怀感动，沉声道：“如霜，今生我要让你永远幸福、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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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如霜道：“我的心愿其实很小，只求一生伴你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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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天紧紧抱住她，激动的道：“你放心，此生谁也无法将我们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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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如霜闻言一笑，一股幸福的感觉在此刻涌上胸膛，令她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斜靠在裂天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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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微风荡漾，纳雪天华的声音再次响起：“妖皇，时间不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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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天冷漠道：“不早又如何？你有什么话何不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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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雪天华道：“有些话，其实不应该对你讲。只是讲与不讲都一样，结果谁也改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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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