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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就是她的答案。只是这样的方式，是否能够持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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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立不动，裂天看着窗户，嘴角浮现出几分遗憾。重逢的第一次见面，就被这一扇窗户隔在了两边。千年的情缘，是不是也像这时的两人，一个在内一个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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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涩出现在裂天唇边，然而苦涩之后，一丝不甘与狂野开始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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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天，昔日妖域的霸主，曾经七界的统帅，他一身傲骨壮志齐天，又怎会因为这小小的挫折而颓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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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孔微缩，裂天语气冷漠的道：“你就不想知道，那天月圆之夜，山洞之内，是谁夺走了你的清白，摄取了你一身纯阴真元？”声音不大，但语气却极为凌厉，仿佛一把利箭，轻易就穿透了那薄薄的一扇窗户，直入少女白如霜的心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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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没有动静，然片刻之后窗户却自动打开，露出了少女苍白失血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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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裂天，少女白如霜冷冷问道：“你究竟是谁，为什么知道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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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天冷俊的看着她，低沉的道：“我要告诉你，我是这房间的主人，我知道你所有的一切，你认为可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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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如霜避开裂天的眼伸，继续刚才的问题：“我不想去猜，你还是直接说明，究竟你是谁，为什么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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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天笑了笑，眼神奇异的锁定她的目光，语气霸道的道：“如果我就是那人，你认为我是不是应该知道这件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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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此话当真？”惊异中带着几分愤怒，愤怒中含着几分苦涩。这一刻，少女白如霜表情复杂，谁也无法尽述她眼中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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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此时此刻，我有必要说谎吗？”一步不让，妖皇裂天语气逼人，目光中含着令人胆怯的神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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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极一笑，少女白如霜沧桑的道：“好，很好，想不到原来夺走我清白之躯的人是你。只是为什么当时你不敢面对，要现在才说出此事，难道你是诚心要羞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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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天威严的脸上露出几分苦涩，摇头道：“如果要羞辱你，我就不会独自前来。只是我就算告诉你，你会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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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望着他的双眼，少女白如霜迟疑了片刻，低声道：“你不说出来，我如何判断你的话是真是假，还是另有目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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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裂天看了她几眼，淡然道：“你变了，变得又像从前的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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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如霜沧桑反问道：“我能不变吗？”短短的一句话，含着述不尽的悲痛与心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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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步走到窗前，裂天看着那熟悉的容颜，轻吟道：“不请我进去坐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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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白如霜身体微不可察的颤了颤，眼神古怪的看了他一会，落落的道：“这一刻，还有这个必要问这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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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天察觉到她的失落，忍不住柔声道：“在你而言或许不用，但在我而言是有必要的，因为我们之间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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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想到了什么，裂天突然停下，一转话题道：“你还没有回答我，是否欢迎我进来坐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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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如霜幽怨的看了他一眼，语气幽幽的道：“这里是你的地盘，你想进来就请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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