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上课的时候脑子里总是想着白菲菲,她是谁的女朋友我可以不管,她请我吃饭,到底为什么?听常健话里的意思,白菲菲请我吃饭的事绝对不是洪青的主意,若说白菲菲对我有意思,打死我也不信。
“想什么呢?上节课就见你无精打采的。”坐在旁边的方小群终于忍不住问我。
“没想什么,方大群是你哥吗?”想起还有件没搞清楚的事,便问方小群。
方小群道:“是啊,他也是我们学校的大学生,不过早毕业了,现在成天不务正业,搞什么考古探险,我妈天天不知有多担心他。”
做母亲的全这样,孩子走到哪里她们都牵挂在心,况且探险还是件很危险的事。
我对方小群说:“考古和探险也不能说是不务正业,各人爱好而己,就像我们俩学行政管理,肯定有人觉得无聊之极。”
方小群点头道:“那到也是,不过我喜欢这个专业,假如毕业后能从政就更好了,这是我从小的志向。”
我有感而发道:“小时候我也梦想着将来做大官,不过现在不想了,没意思,真的,身居高位就要担高忧,不如做个孩子、做个学生轻松。”
方小群呵呵笑了,“人总会长大,就算你怎么回僻也没用,该面对的始终要面对。历史和社会赋予我们振兴祖国的麦任,我们不应该逃避,国家要发展就必须要有新鲜的血液注入,而我们这代的年轻人正处在历史转折期,这对我们来说是个机会,相信我们的前途是一片光明。”
我拍了拍方小群的肩膀道:“你地理想一定会实现。大家要是都像你这样有责任感,何愁国家不强盛发达。”
方小群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把我说的崇高了些,我之所以这样想,因为我坚信付出多少就会得到多少,这也是为自己的衣食生活考虑,我们家教甚严,我和哥哥都不敢以‘歪门邪道’来赚钱,这几年公务员的待遇越来越高。我这也算为自私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吧。”
两人呵呵笑了。方小群的坦诚让我很是欣赏,‘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也算是千古不变的至理名言,聪明睿智的人在获得财富地时侯,也为国家创造了更大地财富;而某些败类在为自己创造财富时。却让国家损失了更巨的财富。两种人两种下场,一种或许可以名留千古。万人敬仰,而另一种只能让人唾骂遗臭万年。
还没有下课周晴发来短信。让我到公寓门口接她,她把发给计算机社的新操作系统安装盘送过来了。知道周晴就在外面等候,我怎么也在教室坐不住,和方小群打了个招呼悄悄溜出来。
周晴斜依着车门而立,见我回来非常高兴,“光盘一共两箱,我们一人一箱先放到你们寝室吧。”
我当然不会让周晴干这些活儿,一人搬着两个箱子回了我们寝室,因为还没有下课,杨顶天和吕茂仁都不在,两人坐在杨顶天铺上。
我伸手把周晴的墨镜摘掉,亲了她一下道:“想我了没有?”
周晴主动地让我搂在怀里,说:“晶圆生产线上午李大发和陈富贵已经送回公司,安装工人正在组装,几天后就可以试机。你说我会不想你吗,你昨晚不回家,害得我一人在家里怕的不得了。”
周晴边说边主动拉起我地手放到她胸部,让我抚摸揉捏乳房,边又说:“你不想她俩个吗?是不是有了陈秋雨就不喜欢周晴了?”
简直和卓雅的态度如出一辙,都怕我有了新人忘了旧人,说千句甜言蜜语不如做一件事证明,我使劲捏了一把周晴地乳房,周晴一声娇呼,我吻上她两人倒在了杨顶天床上。
周晴热烈地响应着我的深吻,我两只手不停,很快脱掉了她的外套、小衣最后又解开了乳罩,因为下身穿着紧身牛仔裤,脱起来很是费劲,周晴只好自己动手,边问我:“就在这里做吗?天还不黑呀,你同学会不会回来?我好怕。”
我知道还有十多分钟就要下课,可能用不了二十分钟两人就能回来,可越在这种环境下越让人觉得刺激,我没理周晴的担心,俯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一时间寝室里娇喘不断。
“老二,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不是又逃课了吧,今晚干什么?要是不愿去上自习大家一起出去玩吧。”杨顶天推门进来见我正坐在他铺上看电视,便问道。
我放下遥控器说:“不行啊,今晚有人约了我吃饭,哪儿也去不周晴从洗浴间拿着刚洗好的床单出来问我:“天翔,床单洗好了,晾哪儿呀?”
两人刚才把杨顶天的床单搞得一塌糊涂,周晴只好把我的床单撤到了杨顶天床上,然后把杨顶天的拿到洗浴间去洗。
看到杨顶天,周晴猜到多半是我的室友下课了,想到就在几分钟前光着身子躺在他床上,还把人家床单搞得一片狼籍,周晴不由得脸色一红,手里拿着
床单很是无措。
我给杨顶天介绍道:“这是我姐周晴,给计算机社送光盘来了,顺便帮我洗洗衣服。”
杨顶天突然见到从洗浴间出来位性感美女,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说话也结结巴巴:“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