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自己从头培养一个师不知要猴年马月才能投入使用,所以我说:“行,就安你说的办,不过人员挑选上宁缺勿烂,要就要精英,那些心术不正歪瓜裂枣者一概不要。”
我想起在BJ军区一零一医院碰到的几个兵痞,提醒卓雅不要给我找来那些东西:“对了BJ军区的人员一个不要,我听惠司令话里的意思,好像他们军区有一定问题。不要给自己惹麻烦上身。”
卓雅道:“嗯,我会照你说的做。BJ军区这件事不好说,军队不参政这是历来的规矩,可我从家庭饭桌上听到地消息,BJ军区可能与洪总理他们有些联系,不过这事好像谁也没拿到确切证据。”
我笑着问:“我大舅哥的这个特种部队师,是不是就为防张辰那家伙才成立的?”
卓雅慢慢也忘记了自己参谋长的身份,走着走着竟然主动挽起我的胳膊。“什么事也瞒不了你。有一次我偷听爷爷和外公他们谈话,说要想办法牵制住BJ军区的力量,之后我哥便从总参部调出,组建直属军委的特种做战师。驻扎在鲸郊以防张辰会有二心。”
我愤愤地道:“这种人早该解决掉,为何还要留着他为患?”
这时候一个过路的女兵向卓雅敬礼问好。卓雅一惊才想起这是在基地呢,连忙放开我地胳膊。待女兵笑着走远后,她才埋怨我说:“全怪你,用不了中午整个基地都会知道我拉着你地胳膊在散步。”
“这有什么好怕的,反正你早晚也要嫁给我,还怕别人说吗?”
卓雅嘟着娇唇道:“我就是脸皮薄,不行吗?”
“行,行,我先去换衣服,然后回学校,走吧,我的参谋长同志。”
反正关系已经败露,卓雅不再掩饰索性大胆地拉起我胳膊,边走边说:“没拿到真凭实据就抓人是不现实地,再说洪派一直在从各方面力保张辰,暂时还没有稳妥的解决办法,呵呵,也许这件事只有等你来做了,我相信你能行。”
张辰这小子别落到我手里,不然我有办法让他开口承认一切,没想到洪派地势力不少,这也算是一个对手了,来吧洪少,让我周少陪你玩两圈,咱哥俩看看到底谁笑到最后。
卓雅见我沉默不语,脸上在怪笑,问我:“又在想什么鬼主意,别告诉我你在想怪点子‘折磨’我们姐妹,以后我再也不会宠你,免得你越来越变态。”
我没有回卓雅的话,俩人推门进了寝室,边换衣服我还在想怎样将洪少和华夏四虎以及四才子打得落花流水。
卓雅给我系衣扣,边说:“明年你就满二十岁,以前我爸和爷爷都说过,等你二十岁就可以正式提我们俩人之间地婚事,可他们还都不知道我们六人之间的事,这可怎么办呀。我不管这事你要赶紧想办法解决,明年我就二十五了,你想让我等到多少岁再嫁给你,你自己看着办。”
我宽容地对卓推笑了笑,怎么说她还是个女孩子,说到终身大事撒撒娇也无可厚非,“你放心吧,这事包在我身上,保证让你爸和爷爷高高兴兴地把你嫁给我。”
PDA突然响了起来,卓雅帮我接通后递了过来,我一听竟然是惠司令,他一般不会找我,不知有什么事。
“格老子的,别告诉我你在上课,马上来军委一号会议室咯,我们都在等你,快一点。”
惠司令的声音很大,卓雅也听得一清二楚,问我:“让你去开会?
要不把衣服再换回来。”
我摇了摇头说:“算了,换来换去的麻烦,再说一会儿还要去上课呢。不知又有什么事,要是会议能再少一些多好啊。”
赶到会议室的时候,大家正在等候,众人寒喧一番便直入话题。一号首长问我:“惠司令员说你之前提过关于俄罗斯的一些见解,现在能不能再跟大家分析一下。”
我道:“这个没问题,不过首长还是先把发生了什么事跟我说一下,不然我摸不着头绪。”
一号首长道:“由于这几年我们大力发展自己的军工产业,不断有领先世界水平的军武问世,又加上我们军费投入的倾斜,对俄军事采购正在逐年大幅度缩减,俄罗斯已经不能容忍我们的继续强大,正迷步加大对我国西北、东北边境以及蒙古的驻兵。几天前俄竟然发表了一篇类似于之前霉易发过地文章。Z国威胁论,文中隐含地指出我国正在成为威胁俄生存的最大敌人,今后俄将停止对Z国一切武器销售和技术支援,俄、哈萨克、吉尔吉斯、塔吉克、仁度已经成立一个中亚防务联盟,共同制定针对我国的区域防务策略。”
没想到老毛子果然按忍不住,竟然加速了对我国的军事计划,我起身对大家道:“在各位首长面前我不敢班门弄斧,只是谈一点自己的想法。俄罗斯是军事大国。他不会容忍身边睡着头狮子,这个道理早在几十年前就已经怔实。一旦战争真的爆发,要对付俄罗斯庞大的坦克战斗群和摩步师对我们来说困难很大,绵延数千公里的边防线全是平坦地草原和沙漠。地势易攻难守,我地想法是撤掉边防线上的重兵。死守地势险要的第二防线,拖住俄的军队。然后我们派兵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