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经理擦了把脸上的汗,情况太不正常了,以前不是没打过报警电话,按正理儿现在走八个来回时间也够了,他拿出手机再次询问。
“我的好局长哎,你要急死我呀,幸好闹事的人不着急,要不然人家早出了北鲸城了,你的人到底什么时候到?什么,你已经派了两波人,不可能,难道他们会半路凭空消失不成,你打电话跟他们联系一下,是不是车子路上出什么事儿。……电话打不通?我的大爷哎,你这可叫我怎么办。”
胡信中边喝酒边看着外面愁眉苦脸的酒店经理,对我说:“那个胖子在干什么,怎么跟死了老娘似的,对了,奇怪的很,警察的速度一向挺快,怎么到现在没有见到个人影?”
苗珊帮我又开了一罐啤酒,递给我说:“别喝多了,会伤身体。”
我接过来喝了一大口,对胡信中说:“他们不来更好,免得打扰我们雅兴。不过警察不来,好像有人比酒店经理还着急,你们看大厅里那些人。”
大厅里的众人都在等着看警察和武警联袂到来,制造一个轰轰烈烈的抓人场面,但左等右等连个警笛声也听不到,洪少自己都有些沉不住气,他掏出手机打电话询问情况。
“怎么回事儿?!有军委首长在长城大酒店吃饭,任何非平民人员不准进入警戒范围!射特!这事我怎么不知道。我现在就在长城大酒店吃饭,军委谁在这里,绝对没人!”
任何人都有着急骂娘的时候,就连一向稳重的洪青也不倒外,不过他很快冷静下来,继续问道:“哪个单位在执行警戒任务,是不是有人故意捣乱,你好好查一下。”
电话里人说:“问过了。领队的证件是中央警务处。协助警戒的全是国安处人员,我们不敢硬闯,否则吃亏地绝对是我们。因为他们中有两个人很特别,入成是神秘的红盾队员。我们那一车武警铁定不够他俩收拾,再说了谁活得不耐烦了敢动中央警务处的人。我想就算洪少大概也要考虑考虑吧。”
洪青愤怒下一把扣掉电话,想了想他对身后招了招手。一个像头蛮牛似的壮汉走了过来,洪青耳语几句,蛮牛大步出了大厅向奔驰车走来,大厅中的众人望着蛮牛的背影都开心地笑了,特别是于梦星,笑得最畅快。
苗珊紧张地对我说:“周总,有人出来了,他的样子好凶,我们赶紧做准备。”
胡信中和岳宇看了一眼走过来的蛮牛,都倒吸一口凉气,这块头不用说打一拳,就是压在身上也会把人压扁,两人说:“周老弟,这家伙不好对付,我看我们还是保存实力,撤吧,大家还要留着命报效祖国呢。”
我没理胡岳二人,反而问苗珊:“你怕不怕?”
苗珊让我一问反而放松了心情,住我身边靠了靠,对着胡岳二人边笑边说:“有你在我不怕。”
胡岳二人让苗珊说得脸一红,人家一个姑娘家都不怕,两个大老爷们反而先怕了起来,‘砰砰’二人又开了啤酒,对我说:“喝,他敢动手,妈地就跟他拼了,我们哥俩扯他地腿,你攻他中路。”
蛮牛走过来扒着车玻璃向里面人呲着牙嘿嘿笑了两声,胡信中借着酒劲扔出了一个空啤酒罐打在他身上,道:“死牛,里面没酒跑到外面来找酒喝吗?”
蛮牛也不生气,突然两手抓住车边框,那架势分明是想把车举起来,岳宇一看着了急,这要让他举起来众人非被摔个七晕八转不可,他随手抓起一罐没开的啤酒朝着蛮牛脸上打去。
蛮牛抓住了车边框后身体竟然不再动一动,愣是让啤酒罐结结实实砸在脸上,看他脸上痛苦的表情样,似乎手上抓着亿斤重担,不大会儿功夫汗水开了流地往下趟。
胡岳二人看愣了眼,这是什么武功,流汗功?莫非想把这车人淹死?不对,看他的架势是想把车举起来摔一下,不过刚摆开架子就被人隔空点了穴,或者下了定身咒,再或者大腿抽了筋,于是变成了这个怪样子。
苗珊心里有数,甜甜地住我身边再靠了靠,撕了一片鸭肉塞到我嘴里。女人都这样,自己喜欢地男人越强大,她们心里越美。
蛮牛脸上的汗越流越多,表情也越来越痛苦,空无一物地背上好像在背着座大山,不大会儿的功夫,他人都比原来矮小了一截,只怕再有个十几秒钟就要挺不住了。
我撤回了加在蛮牛身上地强大意念力,边从车窗上塞了片鸭肉给蛮牛,学着下午苗珊接听于梦星电话时对我说话的语气,说:“乖,回去吧,补好了身体再来玩,今天就当减肥了。”
蛮牛这刻觉得身体虚脱无力,两眼冒金星,脑子更木了,嘴里叼着那片鸭肉,目光痴呆、一摇三晃、跌跌撞撞地走回大厅。
“怎么回事?”蛮牛刚一进大厅,洪青就铁着脸问他。
蛮
牛完全是凭着机械式的步子走了回来,连说话的力气都有些不足,嘴刚一动那片鸭肉就掉了下来,“不……不知道,手刚一……一抓上车,就觉得四面八方有……有万斤重力挤压过来,全身的力量都被抽走了。”
常健的文学水平就是高,他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