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雨点了点头,说:“为了凑够我读大学的费用,妈妈把家里的房子和田全卖了,即便这样还是缺一部分,妈妈做姑娘地时候就会捏面人剪纸,于是她带着我沿途捏面人剪纸,终于将剩下的那部分钱凑足了,不过昨天傍晚交过学费后,我们又要为以后地每日三餐奔波了。”
“你家里没有什么亲戚帮一帮你们吗?先借一部分钱,等你大学毕业参加工作了再还他们。”
陈秋雨神色黯淡地说:“我们没有亲戚,我爸爸在我出生那年就过世了,他家里人说是我克死了爸爸,便将我和妈妈进出了他们家门,妈妈说其实是那些人想独霸爸爸的家产,我那时候还是个不足月地娶儿,无奈之下妈妈抱着我嫁了邻乡一个老光棍,谁知道那个老光棍不是好人,从我记事起就知道他经常打妈妈,有一次他把妈妈打得头破血流,我忍不住扑上去狠狠地从他胳膊上咬下一块肉,那个老光棍一时气急,将我和妈妈一顿棍棒打出了家门。我们在外面流浪了一些日子,妈妈为了能让我吃上口热饭喝上口热汤,只能又委屈自己,嫁给了一个大二十岁的老头,这个老头娶了妈妈这样年轻漂亮的媳妇当然高兴,白天里他对我们母女照顾周到,对我也很好,可这些都是虚情假意,因为到了晚上我总能听到他折磨妈妈的声音,他是个变态的魔鬼!”
陈秋雨说到这里,手一抖针扎到了自己拇指,她将拇指放到嘴里吸了一下,继续说道:“妈妈不准我再做傻事,因为如果我们再被赶出来,将会连个挡风遮雨的地方都没有,于是我只有忍,从那一刻起我恨男人,我恨天下所有的男人,他们没有一个是好东西,我曾经恶毒地诅咒过他们,也许是我的诅咒应了验,没几年那个老头竟然一命乌乎了,因为他生前孤寡无儿无女,于是死后名下的所有家产也就成了我们母女的,其实只是一座破屋,几亩田而已,为了我来读大学,那些用妈妈的青春和屈辱换来的家产现在已经成了别人的。”
我擦了擦流出眼角的泪问:“你没有姥姥吗?其实你和妈妈可以回姥姥家住呀。”
“我妈妈说她这辈子最恨的人就是我姥姥,她这辈子就算死也不会再见我姥姥一眼,我只知道一点点的原因,好像我妈年轻的时候是被我姥卖掉的,这些事我不敢问,因为每次提起来妈妈都会伤心地痛哭一场,我唯一的心愿就是将来能让妈妈过上幸福的日子。”
我道:“会的,你一定会的,我的预感很灵,真的,我敢打保票。”
陈秋雨抬头看到了我眼角的泪水,忽然笑道:“骗你的,这你也信,刚才的故事我也是第一次听,你看你像个孩子似的快擦一擦。”
我接过陈秋雨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泪水,对陈秋雨说:“最好这只走一个故事,要不然你们母女真的太不幸了。”
陈秋雨将睡衣递给我:“好了,衣服缝好了,故事也讲完了,你饭也吃饱了,是不是该陪我下去租房子呢。”
我接过睡衣,结结巴巴地造:“我我……租房子我能帮上什么忙吗?再说了我也是个男人,很坏滴,还是你自己去吧。”
陈秋雨笑着说:“是不是刚才骂到了你,心里有意见呀。你跟那些男人不同,我可没把你归到那些坏男人一类去。”
“呵呵,有什么不同,我比他们更色,你要小心噢。”
陈秋雨把针线收好,细细地看了我几眼,对我说:“你是骗人的,你的眼睛就在说慌,色狼可没有这样的眼睛。你给我的感觉和别的男人不同,我相信你只会帮我不会害我。而且妈妈昨晚也说了,她说你给她的感觉很像她过去一个朋友,让我有事多找你帮忙,你不会嫌我烦吧?”
谁会对一个浑身散发着无比诱感的女孩子说烦,至少我不会,陈秋雨虽然还是穿着昨天的衣服,不能将她的身材极好的显露出来,但坐在她旁边感受着她身体散发的淡淡幽香,偶尔遐想一下她丰满的胸部,这一切令人很陶醉,我突然有一股冲动,想把陈秋雨搂在怀中,好好的爱抚她,亲吻她,蹂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