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雨说道:“那可不行。角色是由玛丽老师指定的,她说你演葛朗台最合适。你一定会把葛朗台这个守财奴、吝啬鬼演话。再说了,你只有演葛朗台才能跟我有对手戏,你知道戏中我邢个相好的查理根本就没露脸,我不管反正你要陪我演好这个短剧。”
那个狐狸精竟然敢暗喻我是守财奴、吝啬鬼,明天一定要找她问清楚了,至于今天晚上就先陪二女演练一遍。
三人空口演练了几遍台词,小雪上眼皮粘下眼皮,对我说:“哥哥我困了,先去你房间睡觉,你和小雨姐慢慢练。”
小雪晚上很容易犯困,以往和周晴住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样,通常走她早早去睡觉,而我和周晴能聊天到半夜。
小雪走后我想起傍晚去学校没见到人,就问晓雨:“今晚为什么没上晚自习,害得我白跑了一趟学校。”
晓雨拿了睡衣睡裤钻进被窝,对我说:“校长说放假庆祝国家军演成功,嘻嘻,你今天参加过军演,这里面是不是也有你的功劳呀。”
我坏笑着也想往被窝里钻,说道:“那你是不是想慰劳我一番呀。”
晓雨正躲在被窝里别别扭扭地换睡衣,一把将我推了出来,说道:
“想得美,先做正事,把短剧最重要的一幕排演一遍。”
晓雨说地重要一幕是:欧也妮地恋人查理因为父亲自杀投奔叔父葛朗台,却被葛朗台打发到印度,临行前,欧也妮把自己的全部储蓄送给了他,而查理也将一个贵重梳妆匣留给欧也妮保存,匣内装的是查理母亲的肖像,匣子外包着一层真金,守财奴葛朗台想要将宝匣据为已有。
晓雨换好睡衣,掀开被子,说道:“换上睡衣就是舒服,来开始演出。”
台词已经熟悉了,需要加强地是加作和演技,晓雨先表演起来:
“妈妈,你看,这明明是他的额角,他地嘴。”
这时候我只能临时充当一下欧也妮生病在床的母亲,说道:“噢,是地真象。”
这时候守财奴上场了,“什么东西?哦,是真金,金子!这么多的金子,有两斤重!啊!啊!查理把这个跟你交换了美丽的金洋,是不是?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这交易划得来,小乖乖!你真是我的女儿,我明白了。”
此刻的情景应该是欧也妮气得浑身发抖,不过实际情况是晓雨让我夸张的表演逗得花枝乱颤,本来应该委屈地大喊,现在却变成咯咯笑着喊:“父亲,它不是我的!这匣子是决对不可侵犯的!是寄存的东西!”
我怪笑着道:“咄,咄,咄,咄#蝴拿了你的家私,正应该补偿你!”
按照剧本的要求,接下来我应该掏出刀子,想要把包在外面的金子橇下来,晓雨这时候要扑上来阻止我,而我要使劲把她推倒在她母亲的病床上。
我一做掏刀子的动作,晓雨笑着扑过来阻止我,我略一用力把她推倒在床上,晓雨仰脸倒在床上,笑得左右直翻滚,她根本不知道没有扣好的睡衣,将刚才解了束缚的双乳暴舞出来。
晓雨边笑着边说台词:“父亲,父亲!看在圣母的面上,看在十字架上基督的面上,看在所有圣灵的面上,看在你灵魂得救的面上,看在我的性命面上,你不要动它!”
那对颤颤微微的乳F就在我的眼前,我怎么能忍住不动‘它’,一个饿虎扑食将晓雨压在身下,邢两粒突起一粒在手中把玩,另一粒含入口中。
晓雨一时没反应过来,还在继续往下念台词呢,“父亲!不能动啊!你叫我见不得人啦!父亲,听见没有?”
靠,狐狸精设计的破台词,用在这种情况下太变态了,心里边想着,边用嘴堵住晓雨下面的话,再说下去我更受不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