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地对她说:“玛工我走了,既然你这么喜欢探查秘密,希望你能得偿所愿,再见!”
说完我不再理玛丽,拉开门就走,其实我早就应该想到了,玛丽只是一个奉命行事的特务,之所以不断诱惑我,完全是为了完成她的任务。
玛丽脸色一变,跳下床又像上次那样去拉我,我狠狠地将她的手一甩,“啊!”玛丽尖叫了一声,门上有个尖钉,她的手被我一甩,手背正好划过那个尖钉,因为力量大,一道深深的血口出现在手背,鲜血直接冒了出来。
玛丽一痛之下,手一甩却又正好将几滴血甩到我手背和胳膊上,她见状顾不得自己痛疼,去桌上抽了一张纸巾给我擦血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让我帮你擦一下。”
我躲开玛丽,直接走出了她宿舍,我怕再待下去自己又狠不下心来,难免对这个充满诱惑地特工,又逞什么妇人之仁。
玛丽这次没有拦我,她目光呆滞地看着我地背影消失在门口,身体一下子瘫倒在床上,手背上的鲜血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随即血迹上又滴落下晶莹的泪花。
玛丽任凭着血和泪在床单上渗开一大片,她没有去包扎伤口,反而开始脱衣服,一直脱到只剩了一件薄薄地内衣,她毫不犹豫地背过双手,将内衣扣带解开,丰满的乳F马上从束缚中解脱,两座山峰上下颤动了一番,山峰顶端是粉红色地乳晕,和粉嘟嘟的rǔ头,玛丽伸手在乳晕上揉搓了几下,然后像揭一层皮似地,从rǔ头上揭下一个假rǔ头。
那其实不是rǔ头,而是rǔ头式窃听器,霉国女特工的必备窃听手段之一,利用人体热做能源,内有拾音器和传播机,窃听和信号发送范围可达几百公尺。
玛丽根本没有打算要用它,只是傍晚在工具盒看到它,便鬼使神差地把它装备好,没想到一开启就被发觉到,还把事情僵到不可挽回的局面。
玛丽把窃听器直接扔到了装满水的杯子里,又从另一只rǔ头上也揭下一层假rǔ头,那个里面没有窃听器,她直接把它扔进垃圾桶里。
玛丽从镜子上中看了看自己裸露的上身,暗叹了口气,她恨起自己来,为什么要是一个间谍,如果真的是一个从霉国来的助教,那该多好。
穿好衣服,玛丽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作为一个特工行迹暴露,还没有被抓或者驱逐,已经是万幸了,如果再不识相地离开Z国,只怕是太不识抬举了。
东西不多,只有几件衣服。天色已晚,想要去坐车已经不可能,玛丽抱着那个小包坐在床上,她打定了主意,天一亮就走,至于回霉国后德克斯怎么处置自己,暂时也不能去想了。
望着简陋的宿舍,回想起这段日子的Z国生活,玛丽不禁又落下泪来,手上的伤口虽然不再流血,但一阵阵钻心的痛疼传来。
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玛丽脸上一喜,呼地下了床跑过去开门,“周,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狠心,我不做特工了,我做个真正的助教行不行?”
门一开玛丽楞住了,那个人是这几天一直缠着自己的牛僻,牛僻并没有听懂玛丽刚才的话,他用Z国式的英语问玛丽:“玛丽老师,我们出去走一走。说说话好吗?”
玛丽阴着脸说:“对不起牛老师,我今天不方便,你自己去吧。”
说着玛丽就不客气地将宿舍门关上,她对这个牛僻没有什么好感,这种男人的色并不是她所喜欢,她受不了牛僻盯着她地胸部要流口水的丑玛丽从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一份资料,那是她耗了一下午时间编出的剧本,封页写着三个Z国字《守财奴》。玛丽把它放到了桌子上。然后自己上了床,双手抱着膝盖,身子缩在床的一角,不争气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敲门声再次想起。玛丽没有理,心想这个牛老师太没出息了。简直就是死皮懒脸。敲门声一直没才停,玛丽没好气地说:“牛老师你自重些。我已经上床休息了。”
谁知道门外那人非但没走,反而自己开了门进来,玛丽可不是吃素的,她正想教训一下牛僻,一抬头却见来人嬉着脸说:“我怕你伤口感染,找了点药水给你擦一擦。”
玛丽听罢,心里欣喜万分,但却故意装作冷漠,把头向床里边一扭,说道:“我死了不是对你更好,既省你了心烦,又省了找人来抓我。”
我把红药水给玛丽放到床上,说道:“我都已经大人不计小人过了,你还这样子?不要怪我批评你,你确实太过分了,偷偷到公司翻资料我没计较吧;后来又潜入母液生产车间,我也没说什么;可你刚才为从我身上套情报,竟然把那里都安上了窃听器,实在太让我伤心了。”
玛丽的脸色随着我地话越来越苍白,她紧紧地抱着小包,将身子倦缩得更小,对我说道:“谢谢你放过我,明天一早我就动身回霉国,以后再也不会让你生气了,感谢你陪我渡过了人生中最快乐地时光。”
玛丽的样子让我实在不忍再说她什么,“你还没有完成任务就回去?不怕那个局长借此对你下手,我可知道那个老家伙对你垂涎很久了,正妄想着把你剥光玩那个SM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