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杯。
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是她的衣着,这里天气虽然还有些冷,但玛丽外面仅穿着一件类似于休闲衣样式的外套,没有扣扣子,贴身穿着鸡心低领小衣。她这样子哪能当老师,女学生看到还不得羞愧,男学生看到还不得流口水啊。
玛丽看着我,我也不能示弱,如果她是良家少妇那还算好,不过她现在是个特务间谍,我不会让她看羞、看扁了,我最好先警告她一下,免得她犯了错误悔之晚矣,“玛丽老师,既然你以白求恩式的精神来到了我们中国,我们中国人欢迎朋友用的是美酒;对待敌人用的是猎枪,希望你会喜欢我们这里的美酒,有机会请你尝一尝。至于猎枪,希望到你离开之时也不要看到,那是我们杀豺狼才用的!”
因为我在盯着玛丽看,所以她的变化没有逃过我的眼睛,我说完这句一语双关的话,玛丽的眼角明显跳动了一下,这一细微动作当然逃不过我的观察,她算相当镇定了,能做到这样也不错了。
玛丽又呵呵笑起来,随着笑惹得那两座巨峰上下颤动,她说:“周先生说话真逗,有点像你们伟大领袖主席毛,我可记住了你的话,改天你不请我喝酒我可不饶你。”
我知道霉国人习惯把名字放到姓前面,这个玛丽大概以为毛主席是个人名,出于他们的习惯就喊成了主席毛,她们一个建国二百多年小民族,这个口误就不与她计较了,“喝酒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请玛丽老师与这几位老师,讨论一下以后上课的事吧。”
玛丽突然用西班牙语对我说:“这些老师太古板,我们之间根本没法勾通,不如跟你聊聊天舒服,你真的是学生吗?样子很帅,很成熟,我喜欢你。”
靠,这可怎么办,很明显她从我警告她的话中听出了什么,这会儿换成西班牙语对我说话,这算试探,还是别有目的,我该回答,还是装作不明白?想了想我只好对她笑了笑不置可否。
那几个英语老师可是又愣在当场了,他们干了半辈子革命工作,谁知道刚才让这个洋助教三句两句就说得云里雾里,不知东西,这会儿这洋助教又说了些什么,这分明不是英语,英语可没有这么乱的发音#耗人暗暗庆幸,幸亏校长把周天翔叫来,他始终是出过国,有一定英语文化基础,刚才那一通英语,说得洋助教似乎十分欣赏他,四人虽然没听出全部意思,心里却是十分高兴,毕竟是他们教出来的学生。至于这几句听不懂就算了,毕竟老师也不是活字典。
曹老师则心中想:“以前这个周天翔旷课我还很有意见,看来人家这课旷的确实是理直气壮,我现在的英语水平,跟他比恐怕差得不是普通远。”
玛丽见我不置可否,继续追问:“你晚上到我宿舍来,我有话对你说,下午学校给我安排了宿舍我会去告诉你位置,你在哪个班级?”
这下我更为难了,装不懂吧,那个玛丽明显认定了我懂她的意思,可我要是应了声,又怕她只是在试探我,只好用英语说:“玛丽老师,我要回去上课了,对了我的班级就是那里,有时间大家再聊。”我边说边指了指后窗外,楼下中间那间教室,我也给她来个模凌两刻,让她即害怕,又摸不着我的底。
我要上课,玛丽不便再说什么,先用眼睛电了我一下,才放我出英语活动室。我边走边想:“勾人难道是霉国女特务的第一本领?那第二本领是什么?”
直奔教室,还是回去上课吧,当个学生就要有学生样,回来第二天才上了一节早自习,怎么也说不过去。我边推教室门,喊了声“报告”,一个熟悉的声音说:“进来。”
开门进教室,一看,这不正是郭霞老师吗,她好像比以前更漂亮了。这堂课原来是生物,这可巧了,回来后还是第一次见到她,昨天的礼物是晓雨代送,其实应该亲自去,她毕竟也算我们几个人的朋友,当年跟我们一起喝过酒吃过饭。
郭霞停止了板书,看了一眼教室门口站着的年轻人,这就是晓雨让她看的照片上的那个周天翔?变化确实很大,不过有一点没有变,他还是喜欢旷课。
“周天翔同学是吗?作为老师我今天只想对你说一句话,你要记着你还是个学生,马上就要史地生会考,希望你能考个好成绩,回去听课吧。”郭霞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这才开口说了一句话。
史地生会考是中学二年级期未的重头戏,对每一个学生都很重要,要升高中这三门也算成绩,只想中学毕业不再读的这次也算三课的结业考试,这三门课程早在年前就突击讲完,现在进入了总复习阶段。
迎着全班同学的目光,我走向了自己的位子,有些尴尬,幸好有些同学我都不大认识,要不然更别扭,晓雨见我回来,眼中满是笑意。陈绍霞起身让我进了最靠西北角自己的位子,哎,这都两年了老师也不怕我们看成斜眼,看黑板应该经常换角度的。
陈绍霞默默的帮我从书洞里找出生物书,因为晓雨每次交书本费总会把我的交上,所以我的课本一本没少,全由陈绍霞代为保管。她知道如果自己不帮我把书拿出来,我可能会干坐一堂课。陈绍霞又给我拿出了一个新笔记本悄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