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校长摸着自己的后脑勺想了一下,“你说的也对,英语毕竟是她的国语。不过让她把老师们搞得很被动,大家的积极性大降,你原本基础就好,还在国外待过,好懒出一下马,振奋一下大家士气。”
看样子校长认定我会搞定她,至于他老人家为什么会这样想,我也没有多问,既然是打击霉帝国主义,理应人人出力,便点了点头,校长说:“他们在英语活动室,位置你应该还没有忘吧,你自己去看一看,我岁数大了,又不懂英语,不适合参加你们年轻人的活动,就不上去了。”
走上二楼英语活动室,心里有点紧张,不是为棍子他们说的那个霉国妞而紧张,而是这么长时间后,又回到以前熟悉的地方,心情有点激动而已。再加上刚把红一都未必能搞定的两个异能者,连连挫败搞到他们吐血断手,心里美得放松了对周围的注意。
想着以前和秦梅郭蓉蓉在英语小组里用英语交流的事,边要走进活动室的门,忽然一个人从里面快步出来,两人一时不备撞了个正着,因为我在低着头,突然出现了意外,当然要抬头去查看情况,脸一动却发现自己撞入了一个神秘之地,鼻子中是甜甜乳香,那种味道我分辨得出来,虽然不是老婆们身上的那种香,但有异曲同工之妙,脸正埋在一道深深沟壑中,两壁是雪白而富有弹性的嫩肉。
这个女子个子很高,以我现在的个子低着头竟然能撞入她乳沟中!女子好像也知道自己行动匆忙,与进活动室的人迎面相撞,嘴里一个劲地说:“SORRY,SORRY”
我不用抬头看,也知道这个女子是谁了,这么大的波,而且还是霉国话,除了厕所里大家刚谈论过的霉国妞还能是谁。那个胖子虽然也撞入了她的怀里,不过他并不知道那种香叫什么,可以想像他当时一定很爽,我现在深有体会。
现在的姿势很爱昧,好像我在沾人家便宜,这可不好,她大老远从霉国赶来,支援中国的教育事业,而且不计酬劳,思想也算相当高尚,这是白求恩式的人物啊,我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人家。
道理我是很明白,可是那浓浓的乳香却不受抵挡直冲进鼻中,味道跟众女身上的有区别,但我却说不出不同在什么地方,有些东西只能意会,不能言传大概这就算一例。会不会是外国人和中国人的饮食不同,所以身上的味道也不同,不过这个没研究过,算不得真理。
上面的念头只是突然在脑中闪过,我发觉自己撞了人,也是条件式地说:“对不起,对不起。”不说还好,一说嘴巴张开就吻上了人家的胸部,头还放在她怀中嘛#糊的沟那么深,嘴巴都没能够到底。我发觉到这一点后,赶紧往后退了几步,撤离马里纳亚海沟。
她身上的手机在响个不停,这样急着出来应该是为了接电话。一个电话而已,干吗还得跑出来接,难不成是她霉国甜心打给她的?怕让大家听到她俩的悄悄话?
霉国洋妞只是跟我说了两句对不起,然后一侧身从我身边出了活动室,留下我在门口回味着口中的滋味,突然暗骂了自己一句:“什么地方不好撞,偏撞到人家胸部,是不是厕所里听胖子讲得太投入,这下终于亲自体验过了。完了,伟大的霉利坚开明人士,刚到我们学校就接连被学生揩油,太对不起人家的白求恩精神了。”
一抬头只见学校的四个英语老师全在活动室,三男一女。我看三个男老师看我的神情都有些异样,莫非刚才的激情碰撞全落入他们眼中,这可影响大了。我向四个老师先问了声好,四个老师点了点头,对我说:“周天翔同学,你毕竟出过国,见识过国外的语言环境,待会来两句正宗伦敦音,下下她的威风,不要让她小看了我们天下第一镇的人!”
当年晓镇长和秦书记提了这么个大口号,现在全镇人人皆知,并都以此自居。最近又正赶上‘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高潮,各村都在修路修房,整个牛不岭镇的百姓干劲十足,我曾经留意到,一些建筑物的墙上都粉刷着这样鼓动人心的标语。
对英语老师的话,我点了点头,虽然我根本没有出过国,但要说两句正宗伦敦音,还不是什么困难事。只听教初三英语的沐老师说:“那个玛丽接电话还要跑那么远,我们又听不懂她那一大长串的英语,避着我们有什么秘密不成?”
原来这个助教叫玛丽,这名字也太没有特色了,就像中国人起个名字叫张三李四这般,这哪能算名字。秘密?恐怕玛丽是怕让你们四个听到恶心话,所以才跑出去接电话吧,不过霉国人的肉麻话到底怎么说,我要学一学,说不定将来再找个霉国女人,提前准备一下。玛丽大概走到了楼梯上,声音又压得很低,那四位老师当然听不到,不过我要听却不是难事。
很明显那绝对不是英语,这一点谁也蒙不了我,她那已经不能称之为语言,简直就是一个萝卜开会,一共就几句话,包含了法语,意大利语,德语,西班牙语还有一些名不见经传的小语种,如果翻译到中国话就是黄瓜头菜加大蒜,什么意思也没有。
不过智者一号却给出了另一种翻译,这种译法是基于霉国中情局的密码原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