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的表现有点异常,连老妈都看见来了。
我对老妈说:“妈,你要嫌你儿子懒也不用这样糗我是吧,我清醒着呢。”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怎么了儿子,今天突然帮妈做饭了,对了小雪怎么今早上没有见到,按平常时间她早该起来帮我做饭了呀,”老妈说。
我说:“您老今天不用等她了,昨晚我有个同学在咱家借宿一晚,她们三个肯定聊天到半夜,待会儿吃饭能叫得起,就不错了。”本来就是想早起先跟老妈打个招呼,不要待会吃早饭的时候,突然多了一个人,老爸老妈又毫不知情,我又要挨骂了。
“什么同学,女的吧。”老妈问我。
“我们班长,她爸就是我们镇的晓镇长。”
“什么,镇长的闺女到我们家了,哎呀,你这个臭小子,你怎么不跟爸妈说一声,也好招呼招呼人家,你看你,他爸,他爸,你快起来”老妈边说边进屋喊老爸去了,我心想:“用得着吗?是她爸当镇长,又不是晓雨当镇长,一惊一炸的”
不大会儿功夫,老爸也起来了,问我:“怎么一回事儿,跟爸说说。”
“爸,你不要听我妈小题大作的,是我同学的爸爸当镇长,又不是她,昨晚她有事,回不了家,就跟小雪和周晴挤了一晚,就这么回事儿,”我边烧火边对老爸说。
“晓镇长我倒是认识,我们一起吃过几次饭,他那丫头也上初中了吧,”老爸边回忆边对我说。
“嗯,跟我一个班呢,是我们班的班长,”我往炉灶里填了几把柴,对老爸说。
“将门出虎子呀,一个小姑娘家的就能当班长,有出息,比你强,”老爸说。
我不满老爸的说法,“爸,不管怎么说你儿子也是全校第一不是,我是不愿做班干部,我们班主任动员我好几次我都没有答应他,我要愿做班干部,说不定这班长就得是我的。”
老爸叹了口气说:“你呀,别吹了,不要一次考好了就骄傲,说不定让你瞎猫碰上了死耗子,有本事下次还考全校第一,你将来的出息能有人家镇长闺女一半我就谢天谢地谢祖宗啦。”
我没有和老爸去分辩,心中想:“嘿,老爸,不要门缝看人,你儿子我现在厉害着哪,不要说考个全校第一,让我考全国第一我都敢打保票,总有一天会让你大吃一惊的。”
帮老妈做好饭,我进屋去敲她们房门,“大小姐们,该起床吃饭了。”敲了好几下,里面也没有反应,气得我真想破门而入,昨晚还大言不惭地声称聊通宵,这下好了。
我使劲地凿了几下房门,在门外大喊:“地震啦。”只听里面稀里哗啦一阵响,一会儿小雪穿着睡衣从门缝探出头来,“哥,对不起,昨晚聊得太晚,你等一会儿,我们换换衣服。”
三人在里面磨蹭了有十多分钟,才从屋里出来,洗漱去了。
吃饭的时候,晓雨热情地向老爸老妈介绍自己,老爸老妈是眉开眼笑的,把晓雨当贵客一般地热情款待,就算周晴当天也没有享受到这个级别呀,难道在他们眼里权力就这么重要。老爸连‘招呼不周’的词都用上了,怪不得人人都爱当官,镇长的闺女受到的待遇都这么高,更不用说镇长本人了,那县长不更甚,怪不得张强那么嚣张,天天处在这样的环境里好人也会慢慢变得狂妄自满、目中无人、为所欲为,警惕呀,要引以为戒。
饭间,老爸对晓雨说:“我这个儿子就是太皮了,小时候让他妈给惯的,在学校晓雨同学是班长那就多管管他,他要是敢不听你的话,你回头就跟我说,回家我教训他。”
晓雨乐得一个劲称好,“周叔叔,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管祝蝴,保证不让他胡作非为,他要是不听我的话,我一定会告诉您,让您管教他。”
晓雨边跟老爸说着话,边得意地瞄我两眼,我心里那个气呀,心想:“凭什么呀老爸,干吗要她管我,您老人家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
我把碗往桌上一推,对爸妈和三女说:“我吃饱了,你们慢吃。”便赌气的到车上去等她们,虽然没有学过开车,但放音乐我还会的,坐在副驾驶座上,听起二胡来,人家阿炳拉的二胡那叫一个棒,哪天到湖边练习的时候拉一遍给他们听听,让他们再惊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