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侧众人闻言无不摇头暗笑。他们都知道这个苏尔坦亲王少年时就很好色,如今年龄大了,更是龙精虎猛,欲求旺盛,今天这事多半也是他贪图哈布亲王新妻的美色,于是趁着哈布亲王不在之机混进来和两个女人勾搭上了,现在他想倒打一耙想把责任推到两个女人身上,难道当大家都是傻瓜吗?
这时哈布亲王的那些老妻在国王阿卜杜拉的喝斥下,停止了对那两个哈布新王新妻的打抓,乖乖退到一边。
“真主在上,我们根本没有引诱苏尔坦王储您啊!更没人指使我们陷害您!是您……您半夜三更的说找我们有事,结果到了寝宫后,您就强迫我们两个一起伺侍您……真主可以作证,如果我们说的是假话,就让天打雷劈!”哈布亲王的两名新妻都清楚这件事的发生将使她们面临怎样的命运,顾不得脸上、身上被抓得伤痕累累,血印道道,同时大声辩解道。
“强迫?你们胡说八道吧!”苏尔坦亲王指着她们两个哈哈大笑道:“我苏尔坦家里妻室众多,个个都是美貌无比,而你们这两个母猪都不如的女人,我有必要强迫你们伺侍我?我难道吃错了药吗?这里的王室成员和大臣们眼睛可都是雪亮的。”
他说的没错,包括国王阿卜杜拉在内的王室成员及大臣们的眼睛的确是雪亮的,他们每个人都在看着哈布亲王的两名新妻,心里都想:“这个苏尔坦看来就是吃错了药啊#蝴居然说哈布亲王地两名新妻母猪都不如。真主啊。我愿意发下毒誓,如果母猪有这么漂亮,那我宁可把全世界的母猪都娶来做妻子!”
有些人心里很是纳闷惊疑,他们认识的苏尔坦虽然贪欲好色,但在管理国事方面还是相当有能力的,今天他的言辞表现实在与往常大异,只是却找不出什么破绽,只得摇头叹气暗想苏尔坦这回丢人丢得大了,依照沙特王室的规定,王储的位子十有八九再难保住。
阿卜杜拉国王审时度势。厉声喝道:“苏尔坦,今天这事本王和诸位亲王、大臣们都亲眼看到了。你再怎么说都不会有人相信!嘿嘿,你说哈布亲王的新妻母猪不如?这不是明摆着在骂哈布亲王‘眼瞎,吗?他难道连美丑都分不出来了?哈布亲王也是长老会成员之一。等他下午回来了,我立即会召开所有王室成员和长老会成员参加的会议,研究讨论你的事情。”
苏尔坦对于眼前发生地一切还有些浑浑噩噩,不过听了阿卜杜拉国王的话后,这才意识到了危机降临,心中一颤,大汗淋漓地道:“国王陛下。这……这……这显然是有人蓄意栽赃陷害!真主在上,苏尔坦实在是……实在是……冤枉啊……”
“栽赃陷害?是谁要栽赃陷害你了?你倒是拿出个证据出来证明你的清白啊!”阿卜杜拉国王嘿嘿笑道:“好吧,就算哈布亲王地两个新妻是色诱你,可你是什么人?是堂堂的沙特国王储啊!对于王室的严规,你应该比谁都清楚,怎么可能会被她们诱惑?哼。我看你根本就是色迷心窍,公然蔑视王室严规!”
他不容许苏尔坦再多说话国,手一挥。对涌到身前的几名亲卫头目道:“苏尔坦就地看押,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他离开这里半步!”
“是!”几名亲卫头目整齐划一的应道。中气十足,声音洪亮,显得很有气势。
“好,就这样了。诸位亲王大臣也都暂时散了吧,随时听候本王的召集。”阿卜杜拉国王满意地点点头,冲着龙翼露出一个旁人难以察觉的微笑,扭头当先向外走去。瓦利德向龙翼使了个眼色,两人紧随在后离开。
那些亲王大臣们带着同情、怜悯、鄙夷、嘲笑等等各样的目光看了脸色苍白、几乎瘫倒在地的苏尔坦一阵后,也一哄而散,各办各的事情去了。
正所谓树倒猢狲散,原来那些和苏尔坦关系亲密、指望着苏尔坦继承国王位子后能捞到些好处的亲王大臣们在走出大门地一瞬间,都作出了一个几乎相同的决定:远离苏尔坦,珍惜好前途。
中午时分,国王阿卜杜拉王宫餐厅内不时传出几声欢笑,笑声出自阿卜杜拉和瓦利德之口。
餐厅内只有阿卜杜拉国王、瓦利德、龙翼三个人,瓦利德和龙翼分别坐在国王的左右侧,正侧耳倾听着国王地说话。
“龙翼贤侄,今天我实在是太高兴了!”阿卜杜拉国王乐得胡子翘个不停,道:“我本来还认为废掉苏乐坦王储之位需要筹划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实施呢,想不到你不声不响的把事情办成了,真是太神奇了!太不可思议了!我真是难以想像,你独自一人怎么完成这件事情的?”
“龙翼兄,透露一下过程吧。”瓦利德双眼冒着异常兴奋的光彩,急不可耐搓着双手,“你不说的话,我可能夜里要睡不着觉了。”
龙翼微微一笑,淡然道:“没什么过程,就是一个‘快,字。”
“快?我不太懂,愿闻其详。”瓦利德恭恭敬敬的问道。
龙翼道:“我跑起来的速度比一般人快啊,虽然还达不到来无影去无踪的地步,但晃过一些人的眼球还是有可能的……”
“龙翼贤侄的意思是说,昨天晚上你进入了苏尔坦的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