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警犬就在铁彪所住的那间别墅发现一间地下室,从里面搜查出了大量的枪支弹药以及毒品。
“铁董事长,据说这别墅区是你长子铁彪以及你的铁鹰组成员经常居住的地方,可我不明白的是,这里为什么藏有大量的违禁物品?你对此有什么话说?”一名身状警服的中年男子站到铁中堂面前,表情严肃的沉声问道。
这名警服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这次赶来的刑警组织的领队,风铃的父亲风剑凌。
一边的记者似乎得到了授意一般,跟随着风剑凌涌过来,把摄像机镜头一致对准了他们两个。
“这个……关于这个问题……”铁中堂觉得额头上已经有汗渗了出来,他掏出一块巾帕低头擦拭着,脑袋里嗡嗡乱想。
不远处的一辆警车里,一名白发老者面带着讥讽与不屑之色,透过车窗看着那边面色铁青的铁中堂,喃喃说道:“铁中堂啊铁中堂,古语云‘损人者反损己,害人者终被害。,这是你们家的报应啊!有了这次教训之后,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做些鸡鸣狗盗、阴谋暗杀的事情。”
这老者慈眉善目的,居然是风铃的爷爷风云山。风云山昨夜接到孙女风铃的电话,电话中风铃把当晚和龙翼大闹铁鹰组成员聚居别墅区的事情说了,风云山听后吓了一大跳,一来想不到陆乘云居然带着火烧云成员去和铁彪及其带领的铁鹰组成员火拼;二来想不到自己这个孙女居然如此胆大,竟然联手龙翼,把铁彪及铁鹰组的数十名精锐成员给干掉了。
这件事传扬出去非同小可。如果让铁中堂知道了实情,必定千方百计地疯狂来报复。风云山嘱咐了风铃和龙翼千万要守口如瓶,随后又立即电话通知儿子风剑凌,让他带领刑警队员赶往事发现场,自己也联系了特能小组的一些成员赶至。
风云山之所以这么着急,是因为他们特能小组的暗探已经搜集到了一些关于铁彪走私军火毒品的讯息,有些据说就藏匿那一片别墅区内,以前没十分把握,不敢冒然搜查,这次正好借机行事。结果一番地毯式的搜索下来,果真找出许多军火毒品。这样一来。就算铁彪没死,也会被判个重罪。
儿子的事情。铁中堂当然知道得一清二楚,但这个时候为了摆脱干系,他也只有装糊涂了,当风剑凌来问时,他感觉简直比被人狠狠抽了几记耳光还难受,叹道:“铁彪是我儿子,他背着我做出了触犯法律的事情。我深感痛心,也很难过。唉,这都怪我平时管事不严所致啊!”说完摘掉眼镜,低头去抹擦双眼,一副懊悔万分,痛心疾首的模样。
他说儿子铁彪背着自己做出了触犯法律的事情。这句话摆明儿子贩毒走私军火的事情和自己无关,把相关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面对摄像机镜头进行一番“表演”过后,铁中堂忽然抬头看着风剑凌。疾言厉色地道:“我儿子铁彪触犯了法律,应该由法律来制裁他,但现在呢,现在他却被人无端的杀害焚尸。我强烈请求你们警方全力追查,早日把凶缉捕归案,也好还我们一个公道,还社会一个说法。”
“放心吧铁董事长,等我们把这些毒品军火相关地事宜处理完毕,就立即开展案件的侦破工作。警方地职责就是保护百姓的生命财产安全,我们决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不法分子。”风剑凌表面上严肃的说着,心里却在冷笑。他所说的“不法分子”,也包括眼前的这个铁中堂在内。
当天晚上,国际刑警组织Z国总部所在地的一个房间内传出了风云山苍迈爽朗的笑声:“好啊,风铃、龙翼,你们这两个小娃娃胆大包天了,居然帮着陆乘云把铁鹰组地一个重要巢穴给端了。厉害啊!后生可畏啊!”
“爷爷,这件事我们没有事先告诉你,你难道不生气吗?”风铃的声音说道。
风云山白眉耸扬,呵呵笑着道:“生气?哈哈,我生什么气?我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铁中堂这次赔了儿子又折兵,栽的跟头不小啊!”
龙翼站在风铃身旁,却有些忧心,说道:“铁中堂是个心狠手辣,城府极深的人,他这次吃亏,一定全把怒火都发泄到陆乘云和海天集团那里。说实话,我有些担心陆乘云斗不过铁中堂。”
风云山道:“经过昨晚一战,铁鹰组的实力至少折损了三分之一,而火烧云则没伤多少元气,我猜铁中堂短时间内必定不敢轻举妄动。”
龙翼道:“我说的斗不过,并不是指打打杀杀上面,而是指商场上。铁中堂在商海里摸爬滚打了几十年,积累了丰富地经验,而陆乘云相对来说还很年轻,论起头脑心计,他肯定远远不如铁中堂。”
风云山捻须道:“这个……做生意上咱们就帮不到忙了。不过我听说陆乘云的母亲也是个女中强人,他们母子两人应该能管理好海天集团。海天集团毕竟也是个庞大的集团,不会那么容易就被搞垮地。”
风铃笑道:“爷爷,那个陆乘云是你的好友之子,以你的性格,应该不会眼睁睁看着他们孤儿寡母受人欺负的对吧。好啦,不管怎么样,咱们随时观察着事态的发展就是了。”
“哈哈,知我者孙女也。”风云山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