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强是一个比他想象中更残忍的人。
“早点服输不就不用受这么多苦了吗？看你，就是一副贱骨头！”
“是不是我说了你就放过我？”
“好！”
李强答得爽快干脆，几乎是毫不犹豫。
可是剑无双虽然只剩下半口气了，但是心智还在，李强越是答得干脆，他就越信不过：“你……你发誓。”
“发个鸟誓！少爷要杀你发誓有屁用！说不说随便你，反正等少爷折磨你腻了，再轮到夜羽先生，我想他应该比你聪明些，不用我动手就会说了。”
“好。好。我说。她还在馨灵宫。”
“那你是怎么拿到纸鹤的？”
“是大师交给我的。”
李强转过头，一脸杀气的看着夜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