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是决定战争胜负的决定因素之一。深明这一点的王强少将派出了大批侦察兵,严密监视在河道外扎营的瓦尔切军。一有风吹草动,我们立可知晓。
为应付即将到来的大战,将军召集陆军、机械化部队、航空兵等各军种负责人,连夜召开军事会议。
“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说话的是机械部队指挥官,黄鸿。
“怎么打?三万人对五万,岂有胜算?”陆军指挥马记不冷不热地说。
其余众人七嘴八舌,焦点访谈、实话实说纷纷出笼。说到小飞打呼噜,还没提出什么有价值的意见。有点失望,将军的目光转向若有所思的我,是期待,也是鼓励。
“瓦尔切的时间是有限的。”我的声音清晰地在每个人耳边响起,闹哄哄的会场马上安静下来。
“我二十一集团军五万人正在增援我军途中,四至五天即可抵达。瓦尔切孤军深入,劳师袭远,补给辎重必然有限。三天之内,瓦尔切必须击败我军,才能赢得休整的时间,以对抗我方援军。换句话说,只要我们三天之内拖死敌军,等待他们的必然是──失败!”
听了我的分析,众人有些讶异,对我的轻视之心尽去,取而代之的是钦佩与信服,眼中流露出兴奋之色。将军欣慰地看了看我,命令全军不分昼夜,抢筑防御工事。众人领命,各自去了。我也敬礼退去。
接下来的一天两夜,瓦尔切军毫无动静,看样子是在休整。我军则分成几批,轮流挖掘战壕,挖出来的土就装填沙袋,加高加厚防御掩体。我们的努力,使河道这一头出现了七条间隔30米左右的壕沟。
第一缕晨曦刚刚照到这片大地上,轮换下来刚刚睡着的我被隆隆的炮声惊醒。在心里一直问候到瓦尔切的第九十九代祖宗,带着满肚子的起床气,我来到了阵地前沿。
不出所料,为了进行突袭,瓦尔切军没有携带太多的重型武器。炮声不一会就停歇了,我军伤亡很小。然而,不给我军战士任何喘息的机会。瓦尔切军恶狠狠地扑了上来。战壕里等待已久的重机枪怒吼了,敌人一排排倒下。可是鲜血不但没有遏制敌人的进攻,反而使他们更加疯狂。只见他们抱着枪胡乱向前扫射着,嘴里发出类似野兽的吼叫。
哪曾见过如此不要命的敌人?我军前沿的战士有些胆寒。敌人源源从河道里开出,不多时占领了第一道战壕。
形势如此发展下去,我军必然溃退。毫不犹豫,我一跃而出,身后是白千里、阿海、冰棒、小飞,再后面是五千特种部队的精英战士。(我担心蕾的安全,把她留给将军照顾。)
真气散出体外,形成一个闪耀金银光华的护罩。身形闪、转、腾、挪,在枪林弹雨中巧妙地前进。实在躲不过去的子弹,只能靠护罩硬挡。每一次撞击都使我的真气剧烈波动,护罩上爆起点点金银色的火花。还好这段距离不算远,要是再多受一会,我的真气大量损耗,子弹就能穿透护罩了。
第一个冲入战壕,哪还跟敌人客气。左手的冲锋枪不断吐出火蛇,右手以肉眼难辨的速度劈、斩、削、砍。白千里等人紧跟着我,不时掩护我的侧后方。见我如此神勇,后方的士兵发出阵阵欢呼,顿时士气大振。而敌人则只见一团金银光芒眨眼卷入战壕,所到之处,自己人纷纷倒下。难以置信中,战壕再度易主!
战壕前留下上千尸体。敌人暂时退了回去。可我知道,接踵而来的只会是更大规模的冲锋。把战壕交给后方赶来的陆军战士,在他们崇敬的目光中带领特种部队回到后方。
实际上,我并不象表面那么风光。刚才一轮突击几乎耗去了我半数的真气,阵阵虚弱的感觉冲击着我的身体。要知道,子弹可没那么好挨的。看看身后众人,居然丝毫没有受伤!我摸了摸脑袋,觉得很奇怪。
小飞把他的大脑袋凑上来,佩服地说:“老大,你真厉害,还好有你的护罩保护……”
原来,我的真气全力外放之下,不仅自己,居然连身后白千里等人全部包裹在内。怪不得那么费劲呢。不行,以后可不管他们死活了。我心里坏坏地想。不过今天嘛……嘿嘿……该想想怎么敲诈他们一顿才是……就请我和蕾到夏威夷旅游一个月吧,哈哈!
没等我做完美梦,敌人又如潮水般发起了攻击。空中,我军的飞机开始对敌人实施有效的打击。几乎毫无防空能力的敌人情急之下,更是悍不畏死地一波波冲向我军阵地。我已经记不清楚是第几次冲锋、第几次从敌人手中把阵地夺回。但我能感觉到,每扣一下扳机都要使出全身的力气,手臂每一次的挥动都要榨出体内仅余的精力。真气早已耗尽,金银色护罩荡然无存。无暇顾及白千里等人的情况,但我想比我好不到哪去吧。就这样机械地冲杀着,支撑我的唯有一个信念:敌人夺去的阵地,我一定要再夺回来!
完全失去了对时间的概念,仿佛只有一秒钟那么短暂,又仿佛一个世纪般漫长。突如其来的强烈疼痛使我的神智稍稍清醒,左胸中弹了,鲜血喷涌而出。了结那个向我开枪的敌人,我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我的意识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