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疑问，没有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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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风宁家所在的住宅区，杜小凤让司机停下车，对风宁道：“我不送你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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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宁明白，他是怕遇到风真。她下了车，走出两步，又退回来，问道：“小凤，你能不能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些人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她颇有顾虑地瞥了出租车司机一眼，没把剩下的话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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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小凤实在没有心思过多解释，淡然地笑了笑，道：“改天再详细告诉你，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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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宁点点头，道：“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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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道别之后，杜小凤让司机送自己回市内。他此时的心情很压抑，心里似乎堵了一块大石头，挥不去，搬不掉，让他快要透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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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也会杀人，而且还连续杀了四人，虽然那几人是罪有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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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自己家还有一段距离，杜小凤下了车，他想散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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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涛和李翼自然也跟出来，杜小凤在前，他两人在后，谁都没说话，默默地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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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张涛问道：“你看起来，似乎很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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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小凤苦笑道：“我今天杀了人，而且还有两个无辜的人因为我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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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涛道：“没什么好自责的。杀了他们，你是自卫，而那对情侣的死，和你完全没有关系，要怪，只能怪青年的嘴巴太臭，惹祸上身，这就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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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小凤道：“如果我没有去公园，他们还会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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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涛感觉他在钻牛角尖，笑道：“不知道！也许会，也许不会，总之，你只要明白一点就好，那不是你的错。”说着，他又想起一件事，疑声问道：“七名杀手，我杀了两个，你打伤一个，剩下的四人，都是你杀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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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小凤并不否认，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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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亲口承认，张涛心里虽有准备，还是大吃一惊，问道：“说句实话，我根本没有看出来你是用什么手法杀的这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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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小凤道：“真气凝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