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宁静祥和的禅室内,一男二女正在做那淫乱的事儿,三具赤裸的雪白身体在宽大床上翻卷滚腾,谱写着无边浪意春情。那男的正是自己前天见到的南宫世家家主风扬,女的正是自己艳丽的大师姐与师侄妙法。他们怎么可以在佛门这种庄严的地方做那种事情呢?难道师姐忘记了自己是佛门中人吗?而且她竞把自己的徒弟也拉上了。一向端庄艳丽的大师姐此时正坐在风扬的身体上耸动着,雪白的玉脸嫣红一片,春意盎然,嘴里不断发出那令人羞愧淫声浪叫。突然师姐身体紧绷,随后一软:“好弟弟,你太强了,我不行了啦,啊……我又来了。”
长长地吁了口气,就此趴在男人的身体上。
那男人的手此时正在师姐的身体上抚摸着,白腻肥满的臀肉在男人的手上变幻着各种形状。师姐对此非旦没有拒绝,反而还非常配合男人的节奏摇着自己丰硕的臀部,咽喉嗯的嗯的,非常享受的样子。这,这还是自己的师姐吗?分明是个荡妇吗?了凡神尼见此,羞愧得转过头去,不想再看。
突然屋内传来师侄女的惨叫声,把她吸引了过去“师父好痛啊!师父你骗人,当初你跟我说第一次后就不会痛了,想不到还是那么痛!我不要了,坏蛋,你快下来。“小尼姑实在太过娇弱,在男人硕大无比的独角龙王面前,又感到身体似要裂开的的疼痛。娇弱的小尼姑此时脸现苦色,声如杜鹃泣啼,红嫩的娇躯在男人的爱抚下,滩软如水。
可恨的师父因为自己在男人‘独角龙王’下实在是不行了才用师命唤来在外驻守的女徒进来的,此时看到爱徒那痛苦模样,怜痛无比,道:“乖徒儿,别怕等一下就好了,有师父在这边别怕。”
说完怜惜化为行动,纤细的玉手在女徒身上爱抚着,希望借此化去爱徒的痛。
娇弱的小尼姑好像抓到救命稻草似的,玉手紧揽着丰硕师父的身体,最后竞把师父按到自己胸前……窗外的了凡神尼见到如此惊天动地的一幕,除了目瞪口呆,还是目瞪口呆,想不到大师姐竞用嘴去吻自己徒弟胸前的……那情形好不仔细用心啊,犹如一个婴儿般在吸吮母亲的奶汁。了凡神尼平静的心海掀起惊涛骇浪,再难平复,她真想冲进去杀了那个为毁了峨眉百年清誉的男人。可是不知怎么了,就是没有冲进去。
屋内的欢爱还在进行,在师父的爱抚下,娇弱女尼疼痛减少,男人开始慢慢挺动,无边的春色开始蔓延。禅房中一对美女师徒,一个英伟的男人,三人歇力缠绵,一会儿师父帮徒弟,一会儿徒弟帮师父……无尽的淫乱,无尽的缠绵。
一天了智神尼正在打座时,小师妹了凡过来了,以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她,看得了智浑身不自在,心里发虚。了智问:“师妹今日光临师姐的禅楼,不知有什么指教啊?”
了凡沉声道:“师姐,昨天了凡在颂读《菩萨经》时因有几处不解过来请教师姐。”
说完紧看着她。了智神尼听到了凡的话,心中一震,想:“莫非昨天她看到了我与男人在做那种事,这可怎么办?”
当下强作镇定,道:“我昨天到后山去了。”
了凡一张玉脸变得更加森严,道:“昨天我过来时,在师姐禅房却看到了一个男人。”
了凡神尼在峨眉执掌戒律院,负责戒律,有监督峨眉弟子之责,罚触犯门规弟子的权利。了智闻言,更加确定心中的想法,道:“那师妹看到什么?”
了凡道:“我看到了一些不该看到的事情。”
从语气中可以听出她强忍着怒气的。在峨眉,了凡了智两人的感情一向很好,若非如此,了凡早就带戒律院的弟子押着了智到戒律院受罚了。
了智此时已然确定了凡一定看到她与男人在做那事了,羞红满脸,愧然道:“师姐实在愧对师父,愧对峨眉。”
说完双手前伸,意要了凡将押到戒律院受罚。了凡见此,叹了口气道:“师姐你修禅多年,怎会做出那种伤风败俗的事情啊?”
了智心中亦是百般提滋味,自己是佛门弟子,本应严守清规,吃斋修禅,断绝七情六欲,四大皆空,青灯古佛的,可是命里注定,却碰到了那个冤家,一看到那个冤家,自己便不再是什么佛门弟子,每次都淫荡至极,只想着做那事情。了智想此,叹了口气道:“这一切都是孽障。我触犯峨眉戒律,理应受罚,师妹请你禀门规而办吧。”
了凡叹了口气道:“了凡三岁便上山,从小到大都是师姐在照顾我。师姐待我有如亲姐妹般,对我无微不到,此情了凡时刻感怀于心。我怎忍心让师姐数十年清誉毁于一旦?”
了智道:“那……”
她素知了凡一向禀公执法,铁面无情,这岂不叫她为难。了智话还没有说完,了凡道:“峨眉清誉,绝不允许有人破坏。为了峨眉数百年的名清誉,了凡只有…”
她话没有说完,了智己惊心地道:“师妹你要杀了他?”
了凡断然地道:“不杀他,今日于峨眉发生的丑事早晚传出江湖,那到时峨眉有何面目立足于武林?”
了智为难道:“这……”
说实话,她从心里舍不得那个杀死那个男人。每次跟他在一起,自己是那么的快乐,他的每一次挑逗,都从身体里唤起的快感,那是一种无边的快感,令她痴迷不己。
了智知道了凡神尼做事情,一向雷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