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心顿觉给人好像用锤子狠狠锤了一下似的，伤感浮上心头，看着了空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只道：“你……”
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了空看到少年伤感的眼神，心中也是一痛，但把头强自扭到一处不看我，冷冷地道：“现在你己经得到了我的身体，请遵守你先前的诺言教我大乘剑法。”
说完推开我，走到湖边就要穿衣。我道：“龙某人说话算话，定会教你大乘剑法。在缘尽之前，了空师父可否应弟子一个请求。”
我的话悲伤溢于言表，任何人都听得出来。
了空不解地问道：“什么请求。”
对于我对她称呼的突然转变，了空心中也是一痛，她知道我已经尊重了她的决定。我不对她再有过份纠缠，这正是她所愿意见到的，可是一听到我的话，她心里又觉得很痛。女人很予盾，出家的女人同亲予盾。
少年道：“你的衣服是我脱下的，请让我再帮你穿上去。”
那神情庄重无比，没有丝豪的色晴在里面。了空看着眼前这个曾经在她身体上随意玩弄的少年，惊讶于他的转变，本想拒绝，可是一看到我有点哀求的眼神，心中一软，道：“好吧。”
少年道：“谢谢。”
说完捡上山石上缁衣内套来到美貌尼姑面前，神情无比庄重，虔诚得如一个侍奉佛祖的小沙弥。男人动作规矩，帮貌美如花的女尼姑穿衣服时没有一丝的‘占便宜’。虽心此，两人还是难免心跳加怪，脸红耳刺的。
在小湖旁边的一个小树林里，少年与女尼两人同时拿着一柄剑对立着，少年沉声问道：“以你的理解，你以为什么剑？”
女尼虽不解少年问此话的用意，但还是做出回答：“剑百兵之祖，正气凛然，素有君子之称……”
话还没有说完，但见少年摇头，女尼道：“难道不对？”
少年点点头。
女尼想了想道：“《庄子》外篇有‘说剑’篇。”
说完看了一下少年，见他没有什么反应，以为是对的，便继续说：“庄子说‘剑天下有天子，诸侯剑，庶人剑三剑。天子之剑，以燕谿石城为锋，齐岱为锷，晋魏为脊，周宋为镡，韩魏为夹；包以四夷，裹以四时，绕以渤海，带以常山；制以五行，论以刑德；开以阴阳，持以春秋，行以秋冬。此剑，直之无前，举之无上，案之无下，运之无旁，上决浮云，下绝地纪。此剑一用，匡诸侯，天下服矣。此剑为王者之剑。”
（备注：说剑记于《庄子》外篇的杂篇，以义名篇，内容就是写庄子说剑。赵文王喜欢剑，整天与剑士为伍而不料理朝政，庄子前往游说。庄子说剑有三种，即天子之剑，诸侯之剑和庶民之剑，委婉地指出赵文王的所为实际上是庶民之剑，而希望他能成为天子之剑。《庄子》各位兄弟喜欢的可以看一下。
少年听了点点头道：“那何为诸侯剑呢？”
美貌尼姑朗朗上口道：“诸侯之剑，以知勇士为锋，以清廉士为锷，以贤良士为脊，以忠圣士为镡，以豪杰士为夹。此剑，直之亦无前，举之亦无上，案之亦无下，运之亦无旁；上法圆天以顺三光，下法方地以顺四时，中和民意以安四乡。此剑一用，如雷霆之震也，四封之内，无不宾服而听从君命者矣。此剑相对于天子剑来讲，明显低了一个境界。”
少年又哦了声，道：“那什么是庶人剑？”
女尼道：“庶人之剑，蓬头突髻垂冠，曼胡之缨，短后之衣，瞋目而语难。相击于前，上斩颈领，下决肝肺，此庶人之剑，无异于斗鸡。三剑之中，庶人之剑境界最低。”
女尼本以为自己说对了，哪知少年听后还是摇了摇头，道：“这错得更离谱。”
庄子乃道家的无上圣人，她的话怎么会错呢，女尼不服地道：“那错在哪里了？”
少年道：“庄子乃道家继鼻祖老子后最为杰出的人才，尽得道家真传，其所著的《南华经》更被道家奉为无上经典。你不觉得‘说剑’中的庄子己完全背离了道家‘清静无为’的精神吗？”
女尼听到少年的话，心中一震道：“这……”
她从来没有想过圣人说的话会是错的。少年道：“其实我认为，说剑中的庄子根本不是道家圣人庄子，《说剑》是后世的纵横家们假托庄子所作而已。”
春秋战国时百家争鸣，纵横家即是百家之一。纵者合众弱以攻一强，横者事一强以攻诸弱，两者合起来便是纵横，纵横家多为善辩之士，其中以苏秦，张仪最为有名，他们共同尊鬼谷子为祖师。
女尼想着想着，已有点信服，哦了声，点了点头。少年道：“那你现在说什么是剑？”
女纪摇了摇头，道：“不知。”
少年道：“剑即是心，心即是剑。”
女尼一听，心中似有所解，可是好像又不明白，当下问：“此话何解？”
少年道：“心穷天地之极，包宇宙之广，以心驭剑，天下万物皆可为剑。”
美貌尼姑一听，耸然动容道：“我懂了。谢谢你。”
少年点点头道：“大乘剑道即是心剑，心剑一成，天下万物皆无坚不摧也。你慢慢领会吧。”
说完漫天步离开。
在峨眉近百年来，英才辈出除了圣名在外的圣尼了尘外，门中尚有‘七贤三秀’，七贤中有了智，了慧，了明，了缘，了尽，了因，了凡。三秀中有即将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