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扬的夫人为了救风扬极力配合我,多次在下人面前为我解围。晚餐吃后,就是休息的时间了。主人和夫人自应睡在一起,为了不让人产生疑虑,风扬的夫人乖乖跟我进入房中。刚一进房,风夫人就戒备的看着我,道:“今晚你睡地板吧。”
说完从床上拿起一条被单朝我扔了过来。自已则合衣身躺在床上,一幕床帘拉下,隔绝无数风光。
接过床单乖乖在地上躺下,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心想:“沈玉被南宫世家抓了很多天了吧,她不知好不好。”
以他现在南宫世家的了解,南宫世家为了累积力量,可以不择手段,已背弃了当初南宫世家行的行事规则,我真怕沈玉落在他们手上会遭到什么不测。我心里越想越乱,杂思袭来,辗转反侧。
床上的风夫人显然也是长夜不眠,她想着她的相公,不知他怎么样了。都怪床下这个恶男人,是他捉去了相公,让他不能回来。想此她不由拉开床帘一看,看到地上的我她不一呆愣在那里。此时我的正在黯然伤,眼神清澈若水,满是忧伤。那淡淡的忧伤,有如在石敲打着她的心,把她严防的心门找开一丝小小的裂缝。她不由也随着我一起忧伤。这种心灵感觉很是奇妙,只可意会,难以用言语表达出来。
风夫人看着问道:“你在想什么啊?”
我深情的道:“我在想我的妻子,她被强盗抓去很多天了,不知现在怎么样啊?”
此时的我们没有什么仇恨。她叹道:“原来你竞是这样一个多情人。”
我痛苦道:“不,如果我是一个多情的人,我就不会让我的妻子受那么苦了。”
风扬的夫人道:“愿上天可以保佑你夫人平平安安。”
她真是一个善良的女人。我心中一动,道:“你最近可有看见南宫世家抓一个女的回来?”
她道:“你是说你妻子是被南宫世家的人抓来的?“我点道:”
不错,所以我才会抓走风扬。“我尽量解释我为什么会抓走风扬,打消她心中对我抓走她丈夫人的恨意,一旦她的恨意减弱了,说不定将来助可我救出沈玉。南宫世家太大了,要藏一个人太容易了,要找一个如若大海捞针,太难了。
她理解的哦了一声,回忆道:“前几天雷雄是有抓一个女的回来,听说还瞒漂亮的,具体关在哪里我就不知道了。”
我道:“那定是沈玉无疑了。”
我话刚落,突然听到床上的风夫人不知怎么,啊的一声极为难受。
我关切问道:“你怎么了?”
风夫人痛苦道;“我的寒疾发作了。”
说完从床里传出她极为痛苦的抽搐声。
我道:“你没事吧?”
风夫人饱含痛若的声音响起:“我没事,都是老毛病了。”
我道:“在下略通医理,可否为夫人诊治一下。”
风夫人是一个守礼端庄的人,心想:“深夜与一个陌生男子共处一室本是不该,现在怎么可以给一个男人爬到床上来。”
当下婉言拒绝道:“谢过好意了,我这是老毛病了,等一下就好了。”
话虽如此,从床上传来她歇力压制痛若的呻吟声,我知道她极为痛苦。
从她的叫声中,我可以感觉出她的痛若,当下道:“有些事情你不必过于在意世俗的礼教与看法。”
在不知不觉间,我心中的行事准则,对问题的看法正在悄悄发生变化。我不知这是什么原故?
在我说完已拉开床帘坐在他身边,对风夫人道:“风夫人,请见谅,在下只是不忍心见到夫人饱受寒疾之苦。”
风夫人惊骇地看了一下我,以为我要做什么冒犯她的事,人连忙向后移去,随后见我并没有恶意,知书达理道:“我知道先生是一片好心,请先生为我诊脉吧。”
说完把她柔弱无骨白晰如雪的右手递了过来。
这是第二次我第二次摸到这一双巧夺天工的手,感觉比第一次更加强烈了,她的皮肤柔嫩雪白,如牛奶般的温润,细腻如水,让人爱不释手,我心生涟漪。当下赶紧收敛散乱的心神,专心诊脉。我的医术是平日无事看医书习来的,虽无师自通,但绝不平庸,就是京城保安堂医界名家都赞赏不已。
良久后,我忧道:“夫人小时侯是否吃过什么阴寒之类的东西?”
风夫人想了一下道:“好像有,我八岁那时上山玩时曾吃过一白白的花。后来翻书看才知那是‘太阴花’。”
我一听,惊奇道:“你竞服食过太阴花。”
太阴花乃花中奇花,性喜阴寒,都长于阴寒之地,终生不为阳光所照。这种花存活率极低,一万朵中可能就只有一朵才可存活。
她嗯了一声。我道:“你服食的太阴花已经融解化入你的血肉,与你融为一体了。每天极寒之时,你的寒疾便会发作一次。”
她想不到我有如此精湛的医术,信服道:“先生说得不错,可有什么办法解决吗?”
我想了一下,为难道:“有是有,可是?”
这寒疾从小便困挠着她,每天发作令她难受至极,当下听到我有办法医治,欣喜道:“有什么办法?”
我道:“太阴花,至阴至寒,天下间唯有至热之物可以治,如火龟丹,六阳草。但这种天下奇珍,可遇不可求。”
说此我故意顿了一顿。
风夫人马上性急问我道:“还有其它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