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轻抚之下,宽厚的红唇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娇媚道:“龙庄主真是好厉害,在你的抚摸下,奴家好多了。”
我紧守灵台一点清明,道:“那好了,我就走了。”
我手还没抽离,淫妇两条修长玉腿一勾把我拉倒在床上,而她顺势一倒把我压在床上,娇媚道:“龙庄主治疗方法非常有效,就送佛送到西把困扰奴家多年的病根给除了吧。”
此时她柔软香喷喷的身体紧贴着我,胯下桃源幽谷正在我独脚龙王上来回摩擦,挑战我的耐性,我的右手完全掌握着她胸前的丰满。
我轻轻抚摸那饱满圆润的双乳,问道:“要我如何医治啊?”
她听后,娇媚一声,臀部更紧压着我,我的独脚龙王已到它的桃源处,笑道:“你刚才不是治了吗,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奴家一切都依你。”
听到她如此赤裸裸的挑逗,我的心刺激兴奋,在丰乳上的手不觉有力了一点。在我的动作之下,她又发出一声引诱我的娇吟。我告诉自已,对方是有夫之妇,我不可以那样做,就在我要起身时,丹田升起一股热流,使被我强大意志力压制住的情欲勃发沸腾。那酒有问题,被她下了春*,难怪刚刚觉得味道有点怪。她似乎知道我的春*发作了,咬着我的耳珠轻轻道:“你放心,沈玉被我骗走了,晚上不会回来的,这事没有人知道。”
我之所迟迟不肯动手的原因,一方面是因为我的道德心,另一方是怕沈玉发现,沈玉爱我,我不可以伤害她。她的话使我严防的心顿时一松,春*更是激情澍湃。此时在我的用力下,她红亵衣的右边吊带断了,露出半抹丰胸,我终于又见到了那一点嫣红。我道:“你可知我要如何为你治疗吗?”
她娇笑道:“不管如何治疗,奴家都依你。”
说完摇了一下身躯,嫣红左右摇晃。此时我的理智已失,只有全身的欲望,我要发泄,彻底的发泄。怒吼一声,身体一转,把她压在身下,精暴地扯烂她的那件碍事的红亵衣,头狠狠扑在双峰上。此时的我完全被欲望掌握了。我不知和她做了几次,最后疲惫得睡了过去。
晨阳透窗射来,我醒了过来,发觉怀里抱着昨晚那个风情万种娇艳妩媚的美少妇。我究竞做了什么?这让我很难相信,我想不到我竞做出对不起沈玉的事了,与南宫阳的夫人做苟且之事。我实在愧对自已,愧对枪王之名。
我恨谢玉华,是她毁了我,可是当我看见她那一张熟睡安详,满足幸福的脸时,我恨不起来。她必竞是昨晚与我有合体之缘的女人,昨晚我与她欢乐的情景依然饶于脑海,散之不去。想不到平日看上去一幅端庄典雅贵妇形象的谢玉华在床上是那么放荡风骚。
她也醒了,见我一欲恨而不得我恨的脸时,马上明白了,道:“你是该恨我,是我勾引你的。”
我恨道:“你那样做怎么对得起南宫阳。”
她道:“我为什么要对得起他,他可以在外面找女人,难道我就不可以在外面找男人吗?”
我手指着她,想要反驳,去无语可辩。看来谢玉华并不象表面那样,她有很多的想法。是啊男人与女人同样由父母所生,为什么男子天生就可以三妻四妾,而女人却一生只可以独守一个男人。我知道谢玉华嫁给南宫阳并不幸福。
她道:“你可以杀了我,其实昨晚是我布的局色诱你的,是我毁了你的一世英明。”
此时的她跟昨晚风骚淫荡叛若两人,一脸端庄圣洁。
我举起右掌要劈下时,她视死如归道:“昨晚与君春风一度,谢玉华此生已无遗憾。你要杀就杀吧。”
听她说起我更觉羞愧。看着她如花玉脸,我终究下不了手,道:“我不怪你,怪只怪我自已,定力不足。”
她道:“不,你可知我昨晚在洒里下的是有天下第一淫药之称的‘奇淫和欢散’,就算是少林的得道高僧也抵当不了。”
我道:“我早知道,经过昨晚我已非君子,更愧对枪王之名。”
她一听又道:“你杀了我吧,我愿意为我的行为付出代价。”
她知道我对枪名之虚名看得很重。
我端视着她道:“我如何下得手,必竞你曾是我的女人啊。”
她一听又喜又忧,道:“有你那一句话,谢玉华一生足矣。”
说完举起右手要自毁天灵,以死来消我心头之恨。
我眼急手快阻止道:“你这是做什么?”
她道:“我知道你把你的名利看得很重。只要我死了天下间便没有人知道我们的事,那样你就可以继续做你的枪王了。”
女人真是奇怪,按道理我与她只有一夕之情,她却愿意为我去死,难道我们的感情真的那么深吗?
我气道:“你怎么那么傻啊?”
她痴痴道:“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我不愿意你那么不开心。”
我道:“我又没有怪你。”
对于她的痴情我心里很高兴,有一种甜蜜。我为什么会甜蜜,难道我也爱上了她不成?我不知道。
她一听喜道:“真的?”
我点头道:“嗯。”
她看着我满怀欺待道:“那以后我们?”
我马上打断道:“昨夜之事已经发生,我们已无法追悔。今后却不可再发生。”
说完我不敢看她忧伤的脸跑了出去。我心里很清楚她是有夫之妇,若是我们的关系再发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