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唯一优势的君天邪,根本不是其父的对手,不到十招便败下阵来。”
“君逆天击昏君天邪后,只冷冷的说了一句话:”年纪轻轻便有此功力,不愧是本座的后代,但要想超越本座,你至少还要再练个十年呢!‘“
“眼看计谋失败,玉夫人脸上的表情,是哀莫大于心死的平静,她淡淡对君逆天道:”所有结果由我一人承担,只希望你能放过这两个孩子。‘“
君逆天回道:“夫人何出此言?我曾经答应过要保护夫人的安全,天荒地老,此言不变!又怎么能违背当初自己许下的誓言?夫人放心,只要你以‘洗心{摗蚁慈チ礁龊⒆咏裉斓募且洌颐且患胰巳钥梢韵喟参奘碌纳钕氯ァ!?/p>
我听了忍不住大叫起来:“那是不可能的!记忆控制需要循序渐进,尤其是像今天这种惨烈鲜明的回忆,绝对不可能从脑海中被完全抹煞!硬要洗去的话,会造成他们两人连原来的人格也彻底崩坏!”
君逆天听后只淡淡道:“就像溃堤的洪水,如果不能用围堵的方式治水,那么就用疏导的方法来降低水患!合我们三人之力,世上还有办不到的事吗?”
玉夫人在一旁道:“就算我能忘记,但天娇被自己亲生弟弟强暴的梦魇,天邪对我将他们姊弟当成复仇棋子的仇恨,是怎么也不可能被抹去的。”
“不可能忘记,就不要忘记。”君逆天以一种不容人质疑的威严口气道:“请夫人用‘洗心{摗押⒆用堑募且涓某山裉斓氖甲髻刚呤俏遥绻欢ㄒ盟俏姿斓囊的跽乙桓銮樾餍沟墓艿溃腿梦页晌浅鸷薜亩韵蟀桑?/p>
玉白雪娇躯一颤,仿佛不可置信般道:“你……你是当真的吗?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你知道吗?!”
“我当然清楚,”君逆天微笑道:“而夫人,这不正是你所希望的结果吗?如今我却感觉到你的心在犹豫了?”
玉白雪贝牙一咬道:“好!就依你之言,你可不要后悔!”
我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了,便叫道:“我是不会帮你们对这两个可怜的孩子再做出任何过份的举动了!你们夫妻两都疯了!”
君逆天转头向我望来,我本来以为他会立刻出手处决我,可是他没有,他只是以我从来没有听过的语气道:“身为人父,我从来没有为这两个孩子做过什么事,这次就当是我对他们的补偿吧!对他们而言,母亲是比父亲更重要的存在,那也没什么不好。”
我被君逆天话语里的真意给震摄,一时竟说不出话来,玉夫人她则是望着君逆天,欲言又止,却终究还是什么话也没说。
说到这里,云覆月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像是放下了这个缠绕着他将近十年的枷锁,而整个人也获得解脱一样。
“然后呢?”黄泉不放过他的继续追问,毕竟前者还没得到他真正想听到的情报。
云覆月像是魂不守舍的继续道:“记忆改造出乎意外的成功,在两个孩子昏迷的期间,玉夫人得君逆天的盖世功力从旁协助,顺利的改写了他们脑海中的记忆,将之变成在他们眼前强暴母姐两人的恶徒,是他们的生父君逆天!改变记忆的过程几乎没有遇到什么阻力,也许因为玉夫人从小就对君家姊弟下的功夫,仇恨父亲的种子一直在两人心灵的土壤中发芽,或许君逆天正是鉴于这样的原因,才决定挺身而出,揽下一切罪恶吧!”
“君逆天不等两个孩子醒来,便先一步离去,留下我和玉夫人安抚他们,事实上是我什么忙也没帮上,将受害者和人母这两个角色扮演发挥得淋漓尽致的,全都是玉白雪一个人!我只是站在一旁像是个局外人一样,看着她演出这场完美的独脚戏,将局势导引至对自己最有利的发展,一份不能抑止的恶寒,在我注视玉夫人那张绝世容颜时,占据了我的全身。”
黄泉点头道:“我现在终于认同你一开始的感想了,那玉白雪确实是一个心机不下于任何强者,可怕到极点的一个女人!”
云覆月苦笑道:“那可怕的一夜过去之后,玉夫人和君家姊弟间,与君逆天的关系更是恶劣,尤其是君天娇,甚至已经到了无法忍受与君逆天呼吸同一块土地上空气的地步!这也难怪,身为女人最重要的贞操,竟是被自己的亲生父亲所强硬地夺走!有着这样不堪记忆的君天娇,没过多久便离门出走,在玉夫人的巧意安排下,以新的身份成为白道上的‘四秀’之首,公然掀起与父亲为敌的旗帜。”
“至于君天邪随后的变化就比较复杂,也是我至今仍苟活于世的真正原因,被玉夫人再次进行思想改造后,君天邪的身上似乎又起了一次天翻地覆的变化,原先那个冷漠对一切事物都无动于衷的性格已成过往云烟,取而代之的是比一般少年更为频繁的喜怒哀乐起伏,有时还会表现出对其他人的高度攻击性和不信任感,虽然整体的表现仍是远超过一般人,但和之前那个被我锁定为圣帝转世的灵童,已不可同日而语。”
黄泉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这个问题的真正答案,我也很想知道。”云覆月仰天道:“而花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