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天邪娇笑道:“好弟弟!你不要一直看着姐姐吗,难为情死了!”
君天邪使尽浑身解数,左右逢源、上下探底,彽冒姿匮抟俪觯崧壳蛔∨ざ释尾灰频睦送ψ牛庖徽炭晌绞擎庞錾想僦停宸甑惺郑降奶旎璧匕怠⒅了婪叫荨?/p>
足足交欢了有三个多时辰,君天邪终于在一阵忘我的冲刺后,在白素艳体内深处爆发了最原始的欲望,后者亦几乎同一时间出阴精,全身剧颤疯狂嘶叫,跟随而来的极乐升华过后,两人都精疲力尽,软瘫在床上一动不动。
又过了好一会,白素艳粉脸上带着娇媚的满足,凑到君天邪的脸庞,先送上一个无比热烈的香吻,梦呓般地道:“好弟弟!没想到你是这么神武英勇的,姐姐彻彻底底的被你征服了,从今天起,姐姐就是你的人啦!”
听到这么诱人动听的说话,饶是君天邪知道其中未必有几分真心,也不由轻飘飘的一荡,不过白素艳接下来的话,很快就让他由梦境中掉回现实。
“如果可以的话,姐姐真希望永远和你在一起,只可惜我们之间存在着一道不能跨越的沟渠,如不除去,我俩永远都没有在一起的可能,甚至会惹来杀身之祸。”
君天邪心道“终于来了”,装作一副愁眉苦脸的道:“你该不是在暗示我要除去你那杀手老公吧?我替他戴了这顶大绿帽,不求神拜佛他老人家来取我项上人头已是万幸,又怎么可能跑去太岁爷上动土呢!”
白素艳笑得花枝乱颤的道:“瞧你紧张成这个样子,刚才徫沂庇植患阏饷吹ㄐ。糠判陌桑∥壹夷撬拦泶永床还芪以谕饷娴淖魑蛭凶灾魑薹阄遥砸簿腿蔚梦胰ァ!?/p>
君天邪捏了白素艳的丰乳一把笑道:“这点我倒相信,你这淫妇的胃口这么大,那个男人想把你独占在身边,非得旦夕而伐、精尽人亡。”
白素艳捶着君天邪的胸膛嗔道:“人家哪有你说的那么淫荡!”
君天邪抓住白素艳的玉腕道:“不要吊我胃口了,快说你心中的那个碍眼人物是谁吧?”
白素艳媚眼流转,轻笑道:“这人你也见过的,就是独孤冰心。”
君天邪吓一跳道:“不会吧!你要我去对付的人是你儿子?”心道这疯婆娘是不是死儿子死上瘾了。
白素艳咬着嘴唇冷笑道:“什么儿子!他从来就没把我这后母当娘,我又为什么要认他为子?”
“原来是家庭伦理的老套悲剧,婆婆和媳妇,后母和遗子,是世间最不能融合的两种搭档。”
虽然搞清来龙去脉,并不代表就会答应对方的要求,一夜夫妻百日恩这种话,对君天邪这种毫无贞节观念的人来说是行不通的。
但也不能马上就拒绝,君天邪很清楚当女人对你提出见不得人的要求时,遭到拒绝的怀恨会有多深,特别是像白素艳这样的女人。
“独孤冰心恨我!连我交往过的每一个男人都恨,所以只要是跟我共度春宵过的男人,没过多久都会死在他的手上,除了楚天涯是唯一的例外。”
君天邪苦笑道:“这种事你为什么不早一点跟我讲?让我现在有误上贼船的感觉。”
白素艳立刻换上一副旋然欲泣的脸庞,哽咽着道:“我就知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得到人家的身体后,就立刻翻脸不认人……”
“又是一哭二闹三上吊,没能换点新鲜的吗?”
心中虽然这么想,但君天邪也懂得不要在这节骨眼上和女人翻脸,同时在他脑海中,事情的轮廓逐渐清理分析。
独孤冰心憎恨白素艳这个续弦,对独孤寒心这个异母兄弟恐怕也没多少感情,白素艳的天生淫荡让他看不过去,但碍于他老爹还在的威严不能直接下手除去对方,就找那些与她欢好过的男人开刀,白素艳夜夜无伴不欢,独孤寒心却专宰她的风流宠客,自然让这狡婆娘恨死了这大儿子。
独孤寒心死后,白素艳想必自觉到己身的地位动摇,决定先下手为强,虎毒不食子,母蜘蛛却是百无顾忌,连亲亲老公都可一口吞下腹。
照理讲连“离剑”楚天涯都不愿去淌的浑水,君天邪更是连沾边都不愿意,不过他脑中忽然灵光一现,笑道:“独孤冰心那冷面鬼和我兄弟还有一笔帐未算清呢!就算他不来找我,我也迟早会去找他,答应你的要求也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白素艳见他说的信心十足,反而起了狐疑道:“我那大儿子可不是容易对付的人,更兼已得到他那死鬼老爹‘修罗不死身’的八成真传,就算你加上丁神照联手,也未必有十足胜算。”
君天邪在白素艳肥臀上重重打了一掌,疼得她娇厌发白又不敢呼喊,这才满意的笑道:“你来找我就应该对我有信心,竟敢对你的亲亲小冤家有所怀疑,该打!”
挨了一记重手的白素艳,不但没有丝毫恼怒,反而在一对媚目中亮起兴奋的异采,呼吸开始急促,身子蛇一般缠上君天邪,以令人酥麻至骨子里的声音道:“对!是我不好,是我该打,我的小冤家、好主人,请你重重地教训我吧……”
“不会吧!这女人还是被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