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开始做担架,很快便把担架做好了,并系在了绳子的两头,现在要做的,就是把田月儿放上去了。
小怡试着挪动了一下田月儿的身体,田月儿疼得冷汗直冒,小怡从她的表情上知道她有多么难受,但是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们该怎么做?”鱼鱼问了小怡一句。
“你抬她的*,我抬她的肩膀,**把她放到担架上去。”小怡做出了决定,不先把她弄上去,别的都是空谈。
“好吧。”鱼鱼当然能感觉到田月儿的痛楚,但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记着一起**……”小怡又交待了鱼鱼一声。
小怡把手放到了田月儿的肩头上,鱼鱼也把手放到了田月儿的*上,两人同时深吸了一口气,小怡喊着‘一、二、三!’两人一起**把田月儿向担架上放了过去……
田月儿被抬起了一瞬间,只听到‘喀嚓’一声,她整个人似乎从腰上被折断了一般,随即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
“啊……”鱼鱼也跟着一起叫了起来,那骨头折断的声音太可怕了,特别是发生了腰上的时候……
“我弄错了……”小怡脸上的汗全流了出来,她差点就要哭起来了,很显然她没有正确估计田月儿的伤势,这一抬动,把她的脊椎骨彻底弄断了,后果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
终于把田月儿放到了担架上,在贝贝把田月儿向上拉上去之前,小怡偷偷用手术刀在田月儿的脚上划了一下,但田月儿似乎对此已经没有了任何反应……
“马上就好了,你不会有事的。”鱼鱼鼓励着田月儿,她其实自己也已经不堪忍受了。
贝贝把田月儿拉了上去,田月儿此时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了,她只是无助地看着贝贝,随后贝贝把小怡和鱼鱼也从下面拉了上来。
鱼鱼和小怡把田月儿抬进了铁门,贝贝随后抱着昏迷的田妮也跟了过去。
鱼鱼和小怡把田月儿连同担架一起放到了手术台上,贝贝看到她们进入手术台房间,感到有些不妥,但是田月儿不能再过多移动了,也只好让她们把她放在了那上面。
“疼……疼死我了……”田妮从贝贝怀中醒了过来,她的腿上疼痛一阵紧似一阵,可不是她能忍受的。
小怡看了田妮一眼,她现在没有时间来解决田妮的问题,注意力全在田月儿身上了。
“有没有止疼药?”田妮哀求地看着贝贝。
“鱼鱼,找找看别处能不能找到止疼药之类的?”贝贝抱着田妮无法放下,只好求助于鱼鱼。
“我出去找找吧。”鱼鱼低着头向门外走去。
“鱼鱼小心。”贝贝叮嘱了鱼鱼一句。
“我会的。”鱼鱼说完便离开了房间。
“贝贝,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小怡附到贝贝的耳边低低地说了一句,田月儿的伤势已经远远超出了她能应付的范畴。
“尽力吧。”贝贝回想起小怡帮自己开膛破肚的那一幕,知道一切也只能这样了。
小怡只是清理着田月儿体外的伤口,对她身体内的伤势根本无能为力,在仪器的帮助下,她也看了出来,田月儿体内的骨头断裂处足有十几处……
田妮的惨叫一声紧似一声,叫得人心一阵阵拉紧,躺在手术台上的田月儿也一直清醒着,却没有再发出任何叫声,从她的表情谁都看得出她承受着多大的痛苦。
“我快要疼死了,你一点也不管我。”田妮怒视着贝贝,仿佛这一切都是贝贝造成的一样。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贝贝只好向田妮赔罪,和她是没什么道理可讲的。
鱼鱼终于从外面回来了,田妮一脸期待地看着她,希望她能弄些止痛药过来,但是鱼鱼摇了摇头,让田妮的希望全落了空,她只好继续惨叫了下去。
“我把你放到椅子上,然后出去想些办法吧。”贝贝征求了一下田妮的意见。
“不行!”田妮坚决地摇了摇头,她知道每动一下,自己就会疼痛加剧不少,现在不动是最好的选择。
“可能我会找到一些止痛药的。”贝贝只好哄了一下田妮,他现在需要腾也手来做点什么,否则情况会继续恶化下去。
“那……好吧。”田妮终于答应了贝贝。
又是几声凄厉的惨叫之后,贝贝终于把田妮放到了一张椅子上,到现在为止,贝贝的全身都在疼,一只耳朵已经失去了听觉,身体内部似乎也有出血,不过他不想告诉大家他也受了伤的事情,否则她们会更加紧张。
“贝贝。”鱼鱼把贝贝拉到了一边。
“嗯。”贝贝知道鱼鱼肯定有什么要说的。
“月儿恐怕不行了……”鱼鱼很有些伤心地看着贝贝:“如果我们无法离开这里,她所承受的痛苦是我们无法想象的。”
“你的意思是?”贝贝也叹了口气。
“不如杀了她吧,也免得她受这么大的罪……如果我们杀了她,或许她可以象你说的那样,遇到另外一群我们,那样的话,至少她的身体是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