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想感染无辜之人。文件上记载得清清楚楚,无可狡辩。看到后面洋洋洒洒的签名,许多都是嘉和城历史上大有名望之人,她终于呆在当地,心中难过。做声不得。
正在她不知所措时,华怡忽道:“这种东西谁都可以假造千万份,骗得了谁呀?”伸手抢过两信。迅雷不及掩耳将它扯得粉碎。
许茹万料不到华怡竟在众目睽睽之下撕碎文件,不由又急又怒,小脸涨得通红,喝道:“华怡,你……你要不要脸?”
华怡冷冷说道:“哟,也不知是谁不要脸?害了人家父亲,屠杀百万人口,却假造一份文件来冤枉死人。真是无耻!你要冤枉邓荷院长无恶不作,那样的文件我也能弄出来!”
邓荷与方惠面面相觑,一时间难以委决,不由愣住了。
一边许洁却气得满脸通红,扑地跳出。挥剑向华怡刺去。华怡身子微侧,举剑反击。她毕竟号称北方第一高手,而许洁却心神不宁,满心气愤,剑招都走样了,因此青光闪动间,许洁一招之下飞剑脱手,华怡的剑尖已抵在她心口上,喝道:“跪下!跪下给我行吻趾之礼,我就饶你一条贱命!”
许洁急忙飞退,但敌人剑尖始终不离心口。华怡笑道:“你再不跪,我可要刺了!”许洁悲愤地叫道:“贱人,你刺吧!还说什么?”
姬琴心却看不下去了,她以最快速度取出瑶琴,曲指一拨,道:“华怡,欺负弱小有何得意?况且那位妹妹只不过心神不宁中你暗算罢了,有本事你冲我来!”
她琴音一出,一道弧形白光犹如斧钺之刃,直向华怡飞去。华怡眼看躲避不及,急忙撤剑招架,砰地一声,传来空气爆炸之声。华怡吃亏在临时抽剑封顶,一时被激烈波动地空气吹得站立不定,裙子都飘了起来,露出洁白的小底裤,让她羞得满脸通红。许洁趁此机会急忙避开。
李游眼见文件已毁,心知此事不能善罢,当下不动声色说道:“我是一个卜师,一生不会说谎,我可以指天发誓,当年的一切真的有误会。”他一边说一边吩咐xiōng坠中的土地神发出神光,一道明亮地光晕出现在他背后,让他看起来“高洁”之至。
场中众女听他如此说,又见到那光晕,不由都惊疑不定,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许多人先前曾经听方惠说过这事,当时只以为是许茹为了卸责地推托之词,现在不由渐渐开始相信了。
竺梦莹刚才见过文件后已在心虚,她到底也是个善良地女孩子,既知自己父亲有错,就再也狠不起来。可这件事难道就这么虎头蛇尾了?女孩子都爱面子,她现在是找不到台阶下,一时张皇失措,脸上忽青忽白。此时华怡却冷冷说道:“这人既然是许茹约来的,自然帮着许贱人说话。哼哼,指天发誓?又有谁会相信?”
竺梦莹急忙打蛇顺杆上,道:“是啊,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发誓就免了吧。”
李游还是不动声色道:“那你要怎样才能相信?”
竺梦莹一挥飞剑,道:“我们沿海城市靠近一望无际波涛汹涌的大洋,先辈传下来一个剑阵——潮音八卦剑阵,只要你能独立破除此阵,我们自然就相信你所说属实。”
她暗道,当年之事许茹做得多半有理,此时只有越辩越丑,不如动武。可Cāo必胜之算。潮音八卦剑阵威力巨大,恐怕就是晋江女王都不敢轻言破阵,这个卜师功夫再高也高不到哪里,自然被困入剑阵,一败涂地,狼狈万状。那样一来,强者说话。接下来是否要杀许茹为父亲报仇,就掌握在自己手中了。
李游嘴角微微露出笑意,他心下早已料到竺梦莹会如此说,也做好了动手地准备,只是不知她口中的“潮音八卦剑阵”到底是何东西。总要先摸个虚实才行。于是他哈哈一笑,找了个干净的座位坐了下来,端起透明高脚杯饮了一口殷红色的红酒,目光一扫姬琴心,道:“这酒真是不错。杯上还沾着红酒的眼泪,浓郁芬芳,惹人遐思。不知道潮音八卦剑阵地滋味有没有这么让人迷醉?”
姬琴心见到李游探寻地目光,心中会意,急忙接口道:“梦莹的剑阵潮音起伏,比起我地琴音更多了一股宏大肃杀之气。当年我们就是因为同好音乐之学,这才结交。每当想起梦莹的绝技,我都低回不已,真是迫不及待再次一睹风采啊!”
厅中许多人登时起哄,看来这个剑阵极其有名。竺梦莹脸露得意之色。嘴中却连连谦虚。
李游心中一凛,已明白这个剑阵定带有音攻之效,沉吟片刻,对竺梦莹贼笑道:“你小小年纪,受人利用。尚且不知,真是可叹哦。”
他一副长辈教训晚辈的模样。让竺梦莹脸上无光。女生不由怒道:“我受人利用而不自知?哼,你敢比就比,若是不敢,快给我离开!”
李游不理会她,却肆无忌惮又喝了一口红酒,道:“那个剑阵真的这般奇妙?嗯,今日正好见识一下。不过话说在前头,要是我胜了,你跟许城主的恩怨从此一笔勾销,如果再寻衅生事,这里这么多人可都得说句公道话。”
竺梦莹望着他拽拽地模样,怒火更甚,道:“这个还用你说?这里